实话。她并不是真的思乡,只是不高兴看见百炼虫越用越少,恼火他不肯把许天蓉的屄给她养虫子。
然而她越是恼火,袁忠义就越是不答应。而且这阵子一直很忙,许天蓉这个做好的玩具,他都还没好好彻底享受过。
教训了云霞一顿,他留下一盒飞仙门的上好药膏,助她消肿,这才返回白云山。
上到第三门,贺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儿,好像若他还不回来,就会派人去白云镇上找他。
“怎么了,澄儿,还专门安排人手在山门等着?”信步走进原本属于许天蓉的内室书房,瞄一眼正捧着药壶缩在角落椅子上吞云吐雾的林香袖,袁忠义微笑问道,“难不成出了什么要紧事?”“那倒没有。”贺仙澄揉揉额角,将结算山脚村庄结算田租的账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着时辰,觉得你不该去那么久。”“我要是耽搁了,肯定是有事。”“我知道,我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来不及赶去帮你么。”她巧笑倩兮,眉目传情,走近道,“智信,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风流了些?”袁忠义挑眉道:“这话从何说起,除了你们两个,这白云山上我可还谁都不曾染指呢。”贺仙澄故作轻嗔薄怒,暗带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风,到今天,可已经有五个师妹旁敲侧击,委婉问我,容不容得下她们做小了。”袁忠义骨子里本就是个色胚,风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错了路,想做小,应当晚上直接找我才对。”贺仙澄眉眼一斜,娇嗔道:“我这大师姐还在呢,谁敢。”这时,外间忽然有弟子通报。
他俩互望一眼,将内室屋门带上,免得新门主不慎出丑。
走到外面问了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贺师姐,山下来了个蛮横泼妇,掣着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们本要跟她动手,结果……那女人说是大安的张红菱将军,说……既是同门,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们速速上来通报。
这……应该如何处理啊?她说是将军,可随从就带了几个,而且那么刁蛮无礼,着实不像。”贺仙澄微笑道:“刁蛮无礼,那就对了。带几个弟子下去,帮她搬东西一起上山吧。”等那弟子匆匆离去,袁忠义笑道:“看来,敢的人这就到了。”贺仙澄沉默片刻,莞尔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