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泼了杯茶,到后来,则像是扣了半盆洗脸水。
强撑着又挺了百余下,花心一阵哆嗦,阴津狂洒,林香袖咬着自己鞋子,唔嗯一声悠长惨哼,双眼翻白,挺尸似的厥了过去。
死鱼食之无味,见下面屄芯儿都略略松了,袁忠义向外一抽,坐去床边,分开双腿。
贺仙澄知道他喜欢看,留着一身缟素不脱,只将裙子撩起掖入腰带,转身向后耸出雪白玉臀,双掌扶股,咬唇弓腰屈膝,将已有淡淡薄蜜的娇润穴口,送到被林香袖牝户喷涂得通体湿滑的阳物顶上。
袁忠义捧着她臀尖对准位置,舔舔嘴唇,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贺仙澄娇躯微微一晃,娇哼一声,缓缓沉下雪臀。
两峰玉丘一线红,芳草萋萋各西东,陌头春苞待采撷,杨柳轻颤水淙淙。
她虽没有藤花那天赋异禀的绝美名器,可眼下这妖娆散发的浓浓风情,已能从另一个方向上弥补过来,灵欲纠缠,迷人心智。
短短这么几次欢爱,云霞数回点拨,她就能将魅惑的本领提升到这等境地。
不如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异禀。
袁忠义心下大悦,双手抚摸着贺仙澄顺滑腰肢,索性交给她去扭,去套,去吮,去磨。
满身缟素,衣不蔽体,她轻吟娇喘,肚腹运气交替收紧放松,让那嫩滑牝户由外而内一层层蠕动,好似要把整条阳具吞进肚里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肉茎发麻,龟头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学武不快,学起云霞那套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资了得。”贺仙澄似有几分羞赧,一边旋转腰肢让花心嫩肉抵着龟头磨盘般蹭,一边娇声道:“这不还是为了伺候你,云霞叫我摸过藤花的下面,那生来就和我们不一样的女子,我羡慕也羡慕不来。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劲。”她身子一侧,抬起微微泛红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脚蹬稳地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拧腰献吻,雪臀仍摆杵般摇,裹着阳物猛咂。
小舌塞进他口中挑弄片刻,她与他唇瓣相贴,娇喘道:“智信,我为了……为了你此时能更舒坦,连跟师姐妹们说话,那……那处地方,都是运力夹着的。
如今……我里面可还紧凑?”袁忠义险些忍不住抱住她臀从下方猛耸,粗喘几口,道:“紧,紧得很,除了不如香袖那么湿,样样都已比她强。”贺仙澄扭腰更快,嗔道:“就只比那个不中用的强么?”袁忠义单掌握住她摇晃乳峰,低声道:“也比你师父强,强出不少。”大概是想到了那肉娃娃连绝食意志都被药瘾击溃,求死不能的惨状,贺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声娇笑,在他鼻尖轻轻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谁。”袁忠义哈哈大笑,将她另一条修长裸腿也抱到膝上,成了侧坐怀中牝吞肉棍的模样,双臂发力捧着她起起落落,听她淫声渐起,看她媚眼如丝,才道:“藤花虽有蜜螺,可风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胜一筹。”贺仙澄娇喘吁吁,低头舔着他的乳尖,含糊道:“还、还有云霞……那个小骚狐狸呢。”“云霞啊……”袁忠义起身将她往床边一放,抓起双足举高,发力将她湿嫩紧皱的牝肉插得水响阵阵,喘息道,“那你还得再练,那小骚狐狸媚功真施展起来,我都忍不过一刻。你如今这小屄已够有劲儿,就是不如她娴熟灵巧,我看呐。
今后最好每晚都来找我,好好磨练一下。”贺仙澄仰在床边,咬着挽发布条正在泄身,一时顾不上回话,等那股钻心酸软鼓动过去,才软软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练一下,总不能……连个奴婢也比不赢。不过……我不能每晚都冒险过来找你。不如……明日我领你认清飞仙门的地形,你到夜里大家睡下,就来找我……我保证……夜夜洗净了脚,等着你来宠幸。”民俗俚语,洗脚本就有洗屄的隐义,骤然听她这么个相貌纯美的女侠如此开口,袁忠义亢奋莫名,一脚踏上床板,俯身压弯她高抬双腿,对着昂起臀心娇嫩玉门便是一阵雨打红花。
贺仙澄不再矜持,媚态毕露,百般迎合,将那精美娇颜的效力靠一次次神情变化推到最大,让他越战越勇,胯下肉棒怒昂,凸起血脉几乎涨破,擦着她牝内层层褶皱,将大片阴津都搅成碎末,白花花绕在阳具根部,好似一道纸环。
小泄七遭,大丢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舌托住水淋淋的棒儿,边舔边吞,深深含入,飞快吐出,红唇吮紧摩擦,吱吱作响。
袁忠义将她披散青丝分开两边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软的樱唇转眼就磨得微肿发亮,艳丽非常。
其实他方才就已经有了出精的快活,但难得贺仙澄抖擞精神在床上大显身手百般讨好,他宁肯运《不仁经》封锁阳关,不叫那股酸沉翘麻,硬撑着不泄。
贺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双眸神光莹润,显然也早用上了内功。
饶是如此,她仍气息越发急促,眼见就要头晕目眩,不得不嘤咛一声吐出阳物,螓首微摇,转身换个方向,玉臂横枕颌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压开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