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书一封,到时候那就算让你装病避不见客,我们凭你的手迹说话,便十拿九稳了。”
袁忠义扒开肉臀,指尖搔弄许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纤细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缩,白酥酥的玉体趴在桌上,垂下视线望着那张发黄的破纸,颤声道:“你、你要我……写什么?我……这幅样子……怎么拿得起笔。”
贺仙澄澹澹道:“师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让你装作身受重伤,染病抱恙,不能见人的模样。你现在提笔不稳,写字颤颤巍巍,才更加可信。至于要写什么……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便是,一个字也不许改。若是不听,或是阳奉阴违不好好写,剩下这大半颗药,我就便宜林师妹了。”
林香袖在后面埋首臀沟舔肛许久,脑中已昏昏沉沉,但骤然听到这句,还是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粪门中卖力搅弄,只盼着袁忠义发声,将那宝贝药丸赐给了她。
许天蓉发觉后庭正被觊觎,浑身一阵恶寒,俯首抵住桌面,颤声道:“我……若是写了……你当真肯……留下我不灭口么?”
贺仙澄三指捏着墨条,竖在砚台上缓缓旋转,望一眼袁忠义神情,柔声道:“为了保险,须得让智信先废掉你的武功。师父,你打不过他,但发起狠来,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两式的事。不废了武功,我连单独接近你都不敢。”
许天蓉被捆着的双手霎时攥紧。
袁忠义知道她心绪正乱,眼前一亮,将真气运到阳物顶端,缓缓抽送,一股股运入花心,悄悄将她阴关撬松,同时双手飞快揉搓,将百般花样都用在了浑圆丰硕的乳房之上。
至于他们师徒两个谈判的结果,他倒并不关心。
不管许天蓉写什么,答应什么,废不废武功,他都不会让这人还有机会在飞仙门说话。
要么死,要么装在麻袋里,交给云霞、藤花,割了舌头废掉耳目裁成人彘养虫子。
这几日他抽空去肏了田青芷两次,炮制这娘们的时候云霞有了经验,损伤不是太过狰狞,瞎了的眼睛蒙上布,脸蛋依旧能看,光个身子没有胳膊腿,玩起来轻盈得很,双手抱着就能上下套弄。
而且百炼虫的卵在胎宫里头扎根之处又痒又痛,只要开奸,那红肿肉屄就紧若处子,花心比平时起码大了三倍,日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起码第一次取虫之前,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一想到许天蓉这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美艳娇躯也做成那副样子,他那根屌就忍不住想跳。
等回头有空,他再拿素娜试试,看取过虫的开花屄还能不能日,说不定那划豁了口的子宫能奸进去,比干外面还爽。
真要那样,他就把许天蓉做了虫窝。
要是虫窝多不好带,那就把田青芷处理掉,取过虫后,把她带去山沟穷村里开个临时土窑子,每次收个三、五文,或者干脆免费,叫村里男人也都来玩玩这新鲜肉娃娃,玩死就地扔进山里喂狼。
这一通让林香袖看下来,应该就能让她彻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异心了。
许天蓉不知道身后正骑母狗一样肏她的男人在打这种主意,蹙眉闭目沉默片刻,呻吟几声,颤声道:“我……我希望你能发誓,绝不……再坑害其他同门。”
贺仙澄柔声道:“好。我可以发誓。但这里头有一样我要说在前面,师姐妹、乃至师叔伯们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谁,我设法叫她也到床上伺候,这不能算在坑害里面。”
许天蓉咬了咬牙,觉得屄芯忽然一酸,险些叫出声来,硬忍了忍,才道:“好……那你……发誓吧。你发过誓,我便……按你说的写。”
她顿了一顿,想起什么一样匆忙补充道:“说好的药……也得……给了我。”
贺仙澄望着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师父你可要写得快些,林师妹那么拼命,万一智信觉得她伺候得好,开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绳子……快……请给我……解开绳子。”
许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义随手一抹,运力扯开,同时鸡巴冲着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顶得几乎尽根,宫口都挪了位,臀浪摇摆,乳波荡漾。
许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声小泄一遭,赤裸脚掌提起足跟,在地上狠蹬了几下。
她喘息几口,匆忙揉搓手腕,运功过来冲畅经脉。
这一下牝户内更加空虚,袁忠义双眼一亮,卡住她腰眼暗暗运力一震,屁股往后一挺顶开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着那已经水淋淋的肥嫩牝户便是一通大起大落,笑道:“好澄儿,看我帮你师父装得更像重伤。”
许天蓉双股战战,通体酥软,勉强拿过那支半秃毛笔,单手握住桌边稳定身形,刚一蘸墨,就呀啊一声尖叫,香臀上提,又去了一次。
贺仙澄摸了摸微微发热的面颊,轻笑道:“师父,还是别浪得太过,误了正事。”
林香袖在后面抱着袁忠义大腿,一时间无事可做,便跪坐在他胯下,仰头怔怔望着粗大肉棒在师父膣口夯肉打桩,挤出的四溅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