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比。”“行,我也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好使。”这边商量着,那边云霞喜滋滋过来,抱着火神鼬一边捋尾巴,一边得意洋洋道:“姓贺的,你师伯服软了,答应将九霄心法默写出来,你这儿呢?问出来了么?”贺仙澄不答,只是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清清嗓子,道:“你慢了一步,澄儿已经问出秘笈的藏匿之处了。”云霞大失所望,娇艳五官顿时耷拉下来,一瞥地上两人,不忿道:“你们使诈,给我的女人就那么硬气,这两个可好,光着屁股叠一叠就招了!”袁忠义笑呵呵摸了摸她的头,道:“愿赌服输。不过是场乐子而已,不必那么往心里去。澄儿要你做什么,得我允许才有效。”云霞哼了一声,凑到袁忠义胸前,侧脸蹭了蹭,道:“服输就服输,你说吧,要我做啥?”贺仙澄瞄一眼袁忠义,轻笑道:“当下还没想好,过后有什么主意了,再来劳驾妹妹。”云霞撇撇嘴,道:“谁是你妹妹。”既然两边的第一轮都已玩过,袁忠义拿起绳子,让贺仙澄去将许天蓉、林香袖绑了,塞住嘴巴套上口袋,卸下拉车的马,把这俩整个的和那俩剩下不到一半的分别叠到马上,拴好,便弃了车厢,牵着沿山坡往说的那个市集去了。
无路山地对马匹来说极为难行,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匹扭伤前蹄,嘶鸣倒地。
他们无奈,只得把行李放在剩下的那匹马上,云霞、藤花一人拎一个养虫麻袋,贺仙澄扛着林香袖,袁忠义扛着许天蓉,继续赶路。
可最后才发现,那市集遭了兵匪劫掠,付之一炬,仅剩下些断壁残垣,和腐烂发臭的尸体。
沿路找到附近的驿站,也早空无一人,库房中的存粮一粒不剩,马厩也空空荡荡,只剩下一匹不知何时死掉的马驹躺在地上,蚊蝇飞舞,群蛆涌动。
管中窥豹,可见大安朝打下的这一小块江山,也未必坐得有多稳当。
虽说什么想要的东西也没找到,这也不是多么适合留宿的地方,但时候已晚,暮色渐垂,强行赶路,反倒容易出什么岔子。
于是众人干脆将驿站的房间草草收拾一番,决定住下歇脚。
田青芷身上发热,云霞和藤花担心浪费了百炼虫,一整晚都在忙着轮班为她用湿布擦身降温。
袁忠义见状,吃过饭就遣贺仙澄过去帮手,自己则留在房中,解开林香袖的绳子,让她去井边打水回来,连着自己在内,逐个给三人擦洗干净。
唤醒许天蓉,他让林香袖喂她喝了碗稀粥。她木然吞咽,三魂失了六魄,好似成了一具行尸。
不过,毕竟逍遥蛊的劲头还没过去,袁忠义笑眯眯过去捏住她奶头一拧,就叫她哎呀一声添了几分生机。
此时许天蓉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七成,但昏厥前的记忆犹新,浪语淫行均在脑海浮现,一刀刀戳向她的心窝,若不是还有一派宗主的底子,怕是早已就坡下驴,顺水推舟,自此装疯卖傻,索性做个淫妇,等被玩腻诛杀,一了百了。
“袁忠义,”她向后缩着身子,想要躲避玩弄乳房的手掌,颤声道,“飞仙门……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在武林中顶多算是二流。九霄心法……是门内唯一的绝学。我已将它交给了你们,你们就看在……飞仙门收容了无数孤女的份上,放过……其他人,好么?”袁忠义轻轻拨弄着她挺出的乳珠,微笑道:“那就要看,澄儿最后作何决断了。”许天蓉双腿轻颤,忍耐着股间一股接一股的狠痒,道:“你不用……使这种言辞搪塞我,贺仙澄不过是你一个玩物。她畏你如虎,我们这些人的生死,不过在你一念之间。”袁忠义微微挑眉,笑道:“真人抬举了,我可没本事一个念头,就让飞仙门数百女子尽皆消亡。”“可只要你想,你就能上白云山,将她们……一个个暗中谋害。”许天蓉凄然落泪,抽噎道,“乱世难熬,西南多少无助女子……全仰仗飞仙门提供容身之处,袁忠义,我求你……为了名望,放她们一条生路吧。”“真人多虑了。我又不是屠夫。再者说,就算屠夫,也是有人出钱,才肯杀猪。”袁忠义摸着她的脸颊,淡淡道,“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从不做。这次的事,我也是为了含蕊和澄儿,才豁出去闹大的。我上白云山取了九霄心法,再让澄儿拿了药,剩下的,我就不太关心了。你们飞仙门毕竟是做药救命的,我要连你们都全逼死,那还是人么?”他说着,抓住许天蓉的腿一掀,让她翻倒在木板床上,抓过旁边战战兢兢低着头的林香袖,道:“去,你师父憋了一路,骚得难受了。给她舔舔屄,我不说停,你若停了,你自己知道下场。”林香袖一个激灵,手脚并用爬上床,匆匆对师父说句抱歉,便抱住那双丰满大腿,埋首进去,拨开绳子红舌上下拨弄,嘶嘶噜噜舔个不休。
那阴核本就还肿着,里头积蓄的滋味一路被颠簸的绳子补充,消散本就不多,被她发了狠地猛舔,不过几下,就叫许天蓉哀鸣一声,昂首弓身痉挛着升了天。
袁忠义坐在旁边,伸手揉着林香袖的屁股,悠然道:“记住了,我不说停,你便不许停,就是舌头断掉,也得给我断在你师父的屄上。”许天蓉大口喘息,丰乳起伏,道:“袁忠义……你……你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