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起来端庄贤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适合剥得精光,好好玩上几天,肏得你哭喊求饶,满地喷尿,然后找个流民堆,洗得干干净净扔进去,看他们把你轮奸上几个时辰,再抢着拿来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了锈的刀开你的膛,抽你的肠子出来洗净下锅,哎呀哎呀……你内功深厚,兴许被吃剩一半的时候,还能冲他们讲几句修仙成圣的法子呢。哈哈哈哈……”许天蓉半裸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你……原来竟是个疯子么?”袁忠义笑声一敛,摇了摇头,“疯子?不,我怎么会是疯子呢。我是狗子。
许真人,我可应当叫你一声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这就撅起屁股,咱们先来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窝小狗,好不好呀?”贺仙澄在窗后打了个哆嗦,虽说下腹因为杨花蛊依旧酸痒火热,但浑身各处,已如坠冰窟。
藤花不紧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从怀里摸出一只蜈蚣,掐掉头冲着火神鼬晃了两下。
那红毛畜生一摇尾巴从云霞肩头跳下,高高兴兴用前爪捧着蜈蚣啃了起来。
云霞双眼亮得发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样,倒比她的宠物还看着嘴馋。
“等……等等!”许天蓉感到裙带一松,浑身一紧,颤声道,“袁忠义,你究竟想要什么?”袁忠义单手将她裙腰往下一压,悠然抚摸着丰润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我想要澄儿,你已将她送给了我。她要什么,你得问她。”许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浑身一阵恶寒,禁不住高声道:“贺仙澄!你就铁了心,要欺师灭祖么!”“师父,”贺仙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智信,已连哥哥都害死了。”“什么?”“你们本该是要被我哥哥采阴补阳,活活吸死的。你横竖也是死,不如将九霄心法给我,为你,也为林师妹求一个痛快吧。你江湖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死得慢,和死得快之间的差别。”“我宁肯让它就此失传……”许天蓉察觉到那只温热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去,急忙夹紧,指尖不住颤抖,忽然道,“贺仙澄,袁忠义的内功这么好,也是阴寒一路,适合女子修习,比九霄心法厉害不知多少,你为何不让他教你?我看你们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呐。”贺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费心挑拨,我不敢动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也怕死。我没资格跟他说般配,他觉得我有用,用起来开心,我就很庆幸了。”“我实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气傲……竟都是装出来的。你竟能贱到这个份上!”最新找回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墙上用力划了一道,口中音调却依然如故,“田师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乱颤,满脸腥臊,难不成还比我高贵优雅了?师父,等你比田师伯还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地,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更淫贱。她已非处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这算澄儿让你的。”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