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雪白皮肉瑟瑟发抖。
袁忠义将她双臂捏住狠狠一拗,嘎巴一声,双肩关节一起扭曲,尖声惨叫之中,他松开那已经无力反抗的胳膊,双掌抱住腰肢往上一提,就那么站在屋顶,将龟头挤入到她干涩的膣口之中。
“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田青芷双臂垂下,腰腿无力,仍在靠身体弹动激烈挣扎,大声叫骂。
袁忠义亢奋至极,在她腰侧狠狠一捏,就这么冲着毫无润滑的滞涩阴户硬生生捅了进去。
肉皮摩擦,连他的鸡巴都有几分吃痛。
但之前他轮番奸淫年轻女弟子的时候,本就连逆气蛊都懒得去管,被咬便抽插碾死,那点点刺痛,反而让他兽性更旺,欲火如炽。
此刻也是一样,他粗喘一口,向外一抽,院子里火把照上来的昏暗光芒中,垂目瞄见阳物上的斑斑血痕,他大笑一声,向着夹紧的臀肉中央重新刺入,直插宫门。
“啊——!”田青芷羞愤惨叫,眼泪终于落下,坠在院中地上。
她上身几乎全部探出屋顶之外,下垂的双手双乳清晰可见,袁忠义发力奸淫,那两条胳膊便与两丘奶肉一起前后摇晃。
云霞用刀托起许天蓉的脸,笑道:“好好看看,你师姐正在野地里和男人日屄呢。飞仙门……呵呵呵呵。”两行清泪顺着面颊落下,许天蓉脸上神情却没有几分变化,只是凄然道:“仙澄,引狼入室,看着同门……一个个惨遭戕害,如此……你满意了?”贺仙澄手里握着那把匕首,小臂微微颤抖,但语调镇定如常,窗口中能见到的半身也稳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门与否,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戕害你们,总好过和你们一起死,死得猪狗不如。”听着田青芷声声惨叫,看着她柔白大腿内侧垂下的猩红血丝,许天蓉喃喃道:“与这人面兽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为将来能比猪狗好多少么?”“晚个几十年,几年,几个月,哪怕几天……也好过当下就死。”贺仙澄微微一笑,“师父,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看。为了不死,我什么都肯做。你呢?你就准备像师伯一样,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被淫辱致死么?”袁忠义奸淫起兴,抬起巴掌对着田青芷紧凑弹手的屁股扇起了巴掌,抽一巴掌,插上十合。
一声脆音之后,接着十下闷响,许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为了不再乱喊,已将下唇咬出了血,双目半闭,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蠢到相信你么?这个门主之位对你如此重要,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留下我的性命。仙澄,你私下偷偷调制出来的那些药,当真值得你将事情做绝到这份上?”“值得。”贺仙澄毫不犹豫答道,“门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独门秘药的主意,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云霞抚摸着许天蓉双乳之间的细嫩皮肉,忽而笑道:“你要逼问她,不如干脆拿她养了虫子,她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准她死,不说,便跟素娜一样,在麻袋里一辈子生小虫。如何?”贺仙澄微微皱眉,道:“还不知这两位妹妹,应当如何称呼?”藤花坐在赵蜜身上,捏着赤毒蛊喂正在她膝盖上伸懒腰的火神鼬,抢着道:“我们是袁哥的奴婢,怎么称呼,袁哥说了算。”云霞本都已挺起胸膛打算报上名号,一听这话楞了一下,抬头瞄一眼袁忠义,见他正在田青芷背后凶兽一样把那女高手肏得双眼翻白,目中寒光几乎凝成两把匕首,缩了缩背,也道:“对,我们是他的奴婢。随意使唤的。你呢?是下一个?”贺仙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道:“兴许吧,他若非要让我当个端茶倒水的奴婢,我也不是不能从头学起。”袁忠义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发髻,下体狠狠往里一戳,双足一蹬,竟这么用暴起阳物挑着她血流如注的牝户飞身跃下。
刚一落地,他将已抽光了元阴的阳物向外一拔,仍揪着田青芷发髻不松,硕大龟头往她脸上一凑,浓精喷射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浊。
田青芷牙关喀喀一阵轻响,双目一翻,终于羞愤到晕厥过去。
这次袁忠义不会再有怠慢,一脚将她踢到两个蛮女身边,道:“藤花,云霞,给她绑了。”他伸手接过许天蓉,望着她一片惨白依然风韵不减的清丽容颜,微微一笑,手指捏着她酥胸揉了几下,柔声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师姐是要卖你做诱饵,还傻乎乎地跑,图个什么啊?”许天蓉抿了抿唇,道:“我一人能换两个逃走,为何不做。只可惜……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伏兵。”袁忠义当然早就将两个蛮女安排在附近,否则单凭那些药饼的烟,万一引不来足够多的蛇虫,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火神鼬在,云霞盯着受伤逃跑的慌张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个准。
“我也没想到,你们求生的毅力还挺强。本以为用不到她俩了。”袁忠义捻住乳头,二指反复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对我其实没什么用。我的真气比你深厚得多,内功心法也比你的强得多,我就算需要点掩饰……五毒心经我已经能学。说句实话,那内功对我来说,还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机会诱人。”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顺着那光洁修长,微有汗味的脖子缓缓舔了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