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左右横划,一寸寸割了进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声尖叫,双足在袁忠义肩上乱蹬,脚踝伤处都崩了口,血珠乱飞,“贺仙澄……你……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狗男女!”袁忠义冷笑道:“你总算说对一句,为你这句,回头我也一定引来些野狗,让你这身皮肉,都变成狗粪。”贺仙澄柔声道:“那可要多引些来,师伯体态丰腴,狗儿少了,可吃不了呢。”袁忠义在那头奸淫不停,贺仙澄在这头出刀不休,不多时,就将李行霜白嫩胸膛割得鲜血淋漓,猩红交错。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气,从贺仙澄膝下猛地挣出一手,啪的一声抽在她面颊。
贺仙澄身子一歪,跟着一掌将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断了她的腕筋。
“不得好死!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李行霜满口血红,放声大骂。
贺仙澄面无表情,仿佛是为了说到做到,真要将李行霜千刀万剐,就那么一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了肉。
袁忠义看得分外亢奋,向着肉乎乎的屄里一顶,喷出满腔阳精。
抽身而出后,他反而成了看戏的那个,伸脚压住李行霜让她不能挣扎,就这么看着贺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肉,削出骨头。
两条胳膊割到再也动弹不得,她又割去了已经满是鲜血的胸膛,那双不知奶了几个孩子的乳房,被她举刀插下,分饼一样逐个切做八瓣。
第二颗肥乳切到最后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气绝。
而袁忠义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这次抱进来的,则是体态也颇为丰满的宋萝。
宋萝比李行霜年纪轻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还不曾产过子女,皮肉紧绷,莹润细腻。
袁忠义把她面朝下摆在李行霜旁边,脸颊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结的血泊之中,从背后扒开屁股,隔山取火,一插到底。
贺仙澄走去旁边水盆,用布擦掉脸上喷溅的血,返回床边,拿起那把小刀紧紧握着,轻声道:“这位师叔,也是我来动手么?”“我已帮你杀了不少,我看你下手也挺灵巧熟练,就多多辛苦一下吧。”袁忠义笑眯眯拿起刚才顺手带来的筷子,两根一并,刺进宋萝的屁眼之中,一边抽送,一边在菊蕾里胡乱搅动,撑开肛门,让里头嫣红内壁都暴露出来。
贺仙澄默默点了点头,将刀子举在身前,静静等着。
袁忠义发力奸淫,笑道:“总用这个,不会腻么?你这宋师叔身上毛多,不如拿烛台过来,帮她去掉一些。”贺仙澄一怔,跟着用力咬了咬牙,放下刀子,过去拿来了一根还很长的蜡烛。
她过往总是在运筹帷幄,鲜少亲自出手,举着那根蜡烛,手掌竟有些发颤。
袁忠义微微一笑,扶着腰的双手先运力震开阴关,拿了要拿的东西,跟着抽出鸡巴出掌一拍,两只筷子瞬间刺下,透肠穿屄,当即将女子两处洞眼打通,尖儿都从小腹冒出一截。
宋萝惨叫一声醒转过来,四肢抽搐冷汗如浆。
袁忠义手指往冒血的屁眼里一掏,将筷子一拔,挺身又往牝户插入,笑道:“这下便是一箭双雕,同时操了你师叔的屁眼吧。”贺仙澄不语,拿起宋萝被脱下的亵裤塞进她嘴里,抓住手臂一拉,拽起半尺,将烛火送到腋下,便烧着了那片浓密毛发。
“呜呜呜——!”宋萝闷声惨哼,挂在床边的雪白大腿一阵痉挛。她头颈乱晃,一眼望见旁边李行霜几乎辨认不出的裸尸,当即呆住,仿佛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处于一场噩梦之中。
贺仙澄将一边腋下烧光,便绕去另一边,举起宋萝手臂如法炮制。
宋萝身子一弹,就想拼命挣扎。
但袁忠义一掌拍下,就镇住了她的腰眼。
他故意拉起她双手别在后面,勒马缰一样扯住,发力猛干。
宋萝身形摇晃,手臂腋下自然摩擦,那被烧过的皮肉痛彻心扉,叫她双眼翻白,几乎晕厥过去。
贺仙澄举着烛台的手微微发抖,轻声道:“智信,另一处……我怕伤到你。”袁忠义将鸡巴一抽,抬脚踩住宋萝的腰,并不回答。
贺仙澄只得蹲下,看着宋萝不停哆嗦的双腿,将烛台缓缓送去胯下。
耻毛已被血和浊液打湿,火苗跳动舔舐,却一时并未燃起。
火虽未燃,灼痛却无可避免,宋萝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猛然一咳,嘴里那条亵裤就被染成了猩红血色。
将那一片浓密阴毛全部烧光,袁忠义才重新插入,那牝户温度未退,又紧又热,他呵呵低笑,插在里面故意寻着伤口去磨,转眼便让宋萝疼昏过去,尿口一松,失禁了。
这些玩物他本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肉壁不再紧缩,便抽出来拉开屁眼插入,转去蹂躏后庭花。
贺仙澄举着蜡烛,眸子下垂,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袁忠义日了一会儿觉得仍不够紧,便将宋萝翻转过来,举起白臀,一边继续抽插臀缝,一边拿过蜡烛,戳进了宋萝张开的膣口。
他将宋萝下体举得颇高,那些留下的炽热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