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两个蛮女都鼻息悠长,陷入梦乡,冷笑一声,过去掀开了素娜的裙子。
今后对这种擅长歪门邪道的敌人,绝不能再自负大意。
最新找回有云霞在旁听着,袁忠义总要装装样子,留着那些毒气在体内,日到肉筋儿发麻,喘息着一抽,转身对着烂草窝子,将一泡热精喷了进去。
这位蛊师大人练的是至阴内功修为不错,又要用阴津滋养毒物,自幼学习媚功,想必元阴一定分外醇厚,美味得很。
要说素娜不愧是蛊师,身上就像能变戏法一样,不知道藏了多少虫子,等着她的命令出击。云霞打开她胳膊,从腋下摸出两条淡青色的蚂蝗,顺着短袖口往里摸去,沿着乳房边探了一探,左边二指捏出一条小蜈蚣,右边小心翼翼托出一只又扁又圆的甲虫。
等到学完之后,云霞的价值,也就只剩下可解百毒而已。他有噬毒蛊在身,还能从飞仙门搞到净血丹,到时候就可以斟酌一下,还要不要留着这个花容月貌蛇蝎心肠的小毒妇。
袁忠义日着藤花,看在眼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紧,暗道一声侥幸。毕竟看云霞这轻车熟路的架势,保不准身上也有不少地方藏着护身毒虫,当初要不是接二连三随机应变,连着换了好几个主意,真直接擒拿圣女对她严刑逼供,上身强奸,保不准这会儿他已经成了一幅黑漆漆的骷髅。
把这些都丢进火里烧死,云霞松开素娜腰带,指尖擦了些奇怪的粉,从素娜肚脐里粘出几只小白点儿一样的蜂,然后用棍子拨出刚才那只已经烤熟的蜈蚣,掐掉脑袋,将断面凑到素娜的臀沟里,不一会儿,用手指捏出一条细细长长通体发青的活虫,虫尾还在鞭子一样来回抽打。
法报仇!”云霞盯着素娜半边染满血污的脸,咬牙道:“我也要为我家里人报仇,素娜……我绝不让她死得太痛快!”袁忠义将圆镜膏递给藤花,让她帮忙抹在自己背上,看一眼剩余的分量,想了想,道:“也好,我看,干脆就综合你们二人的意见,明日将素娜好好炮制一番后,拿她来养百炼虫。”云霞双眼一亮,侧目看向袁忠义,颇为期待道:“你准备怎么做?”“明日起来再商量吧。你们先睡一觉,养养精神。云霞,你顺便帮我再检查一下,素娜身上会不会还有毒虫。藤花,你过来,帮我解决一下噬毒蛊的问题。”藤花毫不犹豫起身将下裳褪去,裸着双腿迈到袁忠义身前,将头发往后一掖,弯腰吮住紫红发亮的龟头,大口含入,啾啾吐出,刚一润湿,就转过身屈膝一蹲,扶着那硕大阳具塞入紧凑销魂的蜜螺媚牝之中。
将所有毒物用火烤毙,云霞回到干草堆上,背对他们侧卧道:“素娜应该清理干净了,但她以身养虫少说也有十五、六年,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不过没关系,你这么威猛能干,真被咬了,噬毒蛊解决不了,也有我呢。”袁忠义顺水推舟,笑道:“云霞,这五毒阴经的功夫,干脆你教了我俩,如何?”云霞点了点头,“好啊。”藤花心中一喜,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摇摆更急,喘息道:“那……我是不是就能给袁哥解毒咯?”“不能。”云霞头也不回,似乎冷笑了一声,“我只传你们内功口诀,解毒该吃的那些药,我是死也不会讲的。”袁忠义皱眉道:“这是为何?”“我从小就跟毒虫一起长大,我知道,再熟的毒虫,该咬人的时候也会咬,不留保命的手段,就会没命。”云霞屈膝蜷缩起来,轻声道,“北郎,我在家乡已经无处可去了。我今后跟着你,总要能做到点儿别人做不到的事,才不至于被毒虫咬死,你说对吧?”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几分兴致,柔声道:“说得有理,那你明日之后,就先将口诀传给我们吧。我混进飞仙门,还需要这个功劳。”之前路上编的故事里,袁忠义自称蛮汉混血,因此对中原和蛮疆都有一份自幼恨意。此刻便顺着编下去,说要借着蛊宗内斗良机,揽下天大的功劳,令西南烽烟再起同时,去跟飞仙门接触,争取将这帮为前线送药的后援女子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他拿起两根木棍,分开素娜双腿,先后插进牝户之中,跟着左右一撑,映着火光,将里面肉嘟嘟的屄芯儿都露了出来。
云霞身为圣女,炼蛊本领肯定要比玛希姆要强,藤花跟在她身边偷师,前途不可限量。
他仔细观察一番,仍
云霞望着他们看了一会儿,默默过去单膝跪下,在素娜身上摸索着寻找起来。
身份即便做好,袁忠义也不打算把她们两个带进城中。一来贺仙澄实在精明,这两个蛮女归根结底不是真货,被她发现破绽,又要白送两个上好的把柄。二来,包含蕊和张白莲远远见过圣女一面,真要被认出来,也是麻烦一桩。
袁忠义却还不想睡。
这话极对云霞胃口,她虽说八成还有狐疑,但很快答应下来,等到了茂林附近,就杀一个北女,换上中原人的装束,和藤花一起扮成被袁忠义救回来的民女。
藤花泄了两次,身心俱疲,爬到云霞身边,便也缩成一团睡了。
等炮制好素娜,不如就还安排回北面镇子,换个屋子找由头把此前用过的东西分批搬来,让她们两个先在那边帮他炼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