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脱下裙子,伸出手便插进自己红肿的下阴,使劲在里面抠挖,哭喊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里面啊……”袁忠义大感好奇,屏息换了一处更近枝头,躲在茂密叶片后,睁大眼睛注视。
蛮女首领颇为不悦,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旁边一个模样清甜的随从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间一柄细长弯刀,咻的一声,寒光一闪,那女俘抠挖下体的手臂,便齐肘断为两截。
惨叫声中,女随从弯腰拔出那只手,丢给旁边呜呜汪汪的黑狗,用艰涩的汉话道:“再抠,也砍掉。”那女俘血流如注,哭号扭动,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体,只有在地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到底体内是痒是痛。
蛮女首领似乎在默默计算着时间,等了片刻,抬手一摆,下了一道命令。
两个随从立刻上前将那女俘架起,另外几个蛮女拔出弯刀,将木架上的残尸解下丢给饿狗,转而将这个女俘挂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是从枯槁的发丝间,用绝望的眼神向眼前的女人们求饶。
但那两个随从无动于衷,其中之一从另一侧腰间摸出一柄银色匕首,另一个上前双手一撕,将女俘上衣扯开,亮出已经颇为干瘪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划一下,便在女俘惊恐的哀叫声中狠狠捅了进去。
那两个看着斯文秀气的蛮女却好似做惯了这种活计,小小银刀飞快划动,开,整块皮掀开到阴户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脏腑。
她伸手在里面拨弄一下,捏住一个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划,割成两半。
犹如掰开熟果,她双手一捏,那个肉球从中开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义这才醒觉,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宫。
开的两半中仔细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会儿,喜出望外叫了一声,挥刀一割,斩断胎宫其余连接之处,扯掉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蛮女首领眼前。
此时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头望着切开的肚子,双目渐渐没了光华。
蛮女首领低头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声说了几句。
那些蛮兵听到,忽然鼓噪起来,几个似乎是将领的蛮子大步过来,梗着脖子争执。
蛮女首领说了几句,忽然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未穿蛊宗服饰的蛮女纷纷解开衣服,亮出圆滚滚摇晃晃的双乳,咯咯笑着散开,走到那些蛮兵身前,媚眼如丝,扭腰摆臀。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粗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
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diyibanzhu#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扭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着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淫,跟着这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鸡巴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处不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