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沈槐安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于是他的眼神又在不知不觉间往她的ru上瞥,定睛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答案了,当然是好看的。
她离他极近,双手捧着自己从来没被人见过的双ru,朝他颤颤巍巍地看过来。
她的眼里含怯,却也自信至极,是一种矛盾又极其魅惑的姿态。
他自知自己不是什么菩萨。
在此刻,在她面前,他发现,自己甚至称不上是一个有自制力的普通人。
他拼了命地将粘在她胸上的眼神移开,重新望向她的眼睛,好看。嗓子干得几乎要冒烟。
唐崇宁不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用眼神告诉他,他想干嘛就干嘛吧。
沈槐安好像看懂了,他的呼吸愈加沉重,伸手轻轻抓住她的手腕,然后移开,让那两团软rou脱离束缚,摇摇晃晃地坠在空中。
下一秒,他温热的手掌触上它们,抓在手中,慢慢地缩紧。
唐崇宁难以自控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娇yin,听得两人的心肝都颤了颤。
沈槐安无法形容他的感觉,他像抓住了两只暖乎乎的鸽子,白鸽柔软又温暖,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顺气本能地去轻揉,怕弄疼她了,轻声问她:可以吗?
唐崇宁的呼吸有些重,两颊飞出两抹绯红,她没回答,只是将红润的唇咬得泛白,用朦胧的眼神盯着他看。
沈槐安凑近她,吻着她的脸,唇移到她被咬住的唇,舌尖吐出,顺着她的唇线慢慢打圈。她的呻yin被渡到他的口中,津ye交换着,shi热厚重的呼吸在空气中交缠着。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渐渐用力,抓着最靠近她心脏的软rou揉捏。
唐崇宁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着,被他吸着唇舌,便也说不出话来。
沈槐安粗喘气,手指寻到她的粉嫩ru尖,指腹刮蹭着那小圆粒,捉弄一般地揉搓,点着它,挤着它,等着它逐渐变成硬粒。
唐崇宁突然害羞起来,下巴贴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拱着他的脸,班长我有点难受。
沈槐安以前没养过宠物,但是他猜测,宠物大概就是这样亲近主人的,他总觉得柔软,胸腔里翻滚着波浪。
怎么难受了?手却不肯离开她的胸ru,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的ru尖。
她伸舌舔弄着她嘴下的皮肤,小声说:shi了
一语双关,说的是她下面shi了,也说他的皮肤被她弄shi了。
沈槐安捻了捻她的ru尖,嗓子哑着,那怎么办?心甘情愿地跟着她,陷入她设下的陷阱。
脱掉。她伸手去摸自己的睡裤,轻而易举地便将宽松的睡裤褪到脚边。
沈槐安抓起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起,睡裤掉到地上。
黑色的内裤紧紧地贴在她的tun上。
从来没告诉她。
他以前总是忍不住盯着她的tun看。
她爱穿紧身的衣服,校裤也被她改得紧身,腰下便是丰满的tun。
他看过不止一次,惊醒过来后会懊恼一整天。
可此刻,她就在他的眼前,脱下了那碍事的衣物,他觊觎许久的东西就这样大咧咧地摆在他的面前。
他控制住自己急切的想要占有的欲望,最后却是徒劳。
他一手压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贴着他,丰满柔软的ru挤在他的胸口上,另一只手去顺着她的脊背,滑过柔软的皮肤,往下,摸到内裤的边缘。
手指嵌入衣物和皮肤之间的缝隙,捏住轻薄的布料,轻柔地往下褪。
她很乖,适时地抬起屁股,让他顺利地将内裤脱下。
然后她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双腿夹紧,不肯让他看腿心。
其实沈槐安看见了。
可只是一瞥,那里的毛发并不多,鼓鼓的,像馒头一样,馒头里有一条缝。
口腔不断地分泌着唾ye,他揽着她的腰,唇吻过她的脸,移到她的耳边,shi了?
嗯。唐崇宁回答,现在这么夹着腿,腿心更感觉泥泞,可她表示不怎么想让他轻易看到。
她要他亲口承认想看,她才会给他看。
沈槐安低头,盯着她的大腿看,她用手掌捂住,几乎看不见,却能瞥见一根调皮的毛发窜了出来。
眼眶都在发热。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给我看。他终于开口,抱紧她,伸手去握她的手腕。
意料之外,轻轻一拉,唐崇宁便松开了手。
很漂亮。
rou乎乎的。
沈槐安盯着她的私处看了几秒,喘息着抬头看她。
她双眸水润,明明还没碰她,她却像已经高chao过一遍,鼻尖都泛着红。
他跟她换了个位置,让她依靠在沙发上。全身赤裸的她像是具Jing致的娃娃,任由他摆弄。
她双腿张开,已经shi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