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和声音一样被揉碎了掷向地面,许星辙挤在沈未晴空间有限的口腔里,卷走她为数不多的津ye。不断接触的身体拍得发红,他的眉眼中飘着更胜雪后的春色。屋外的雪越发下得大了,路人在灯光的照耀中沿着前人的步伐,薄薄的积雪上落下新的脚印。许星辙的手指也从肌肤拓过,把这些澎湃的欲望嚼烂在喉,渡入她的唇舌。
嗯唔、啊
分不清是谁的呻yin更旖旎动人,沈未晴摸到他们的连接处,鼓胀的囊袋里装满浓ye,在挺身时不断击打她柔软的Yin唇,泄露不停的yInye淤积在它的表面,吸紧的xue腔咬住rou棒,贪婪地吞吐。她的手指打滑,撞弄中捏了那里一把,听见许星辙鼻息紊乱。
相黏的唇不得已错开,他极不爽快地找回来,把她又勾入口中翻搅。他的双手从tun上挪走,留下晕开的指印,托住她的胸前,搓起ru尖。她在身上起伏的波浪恰好帮助他的动作,明明被快感击溃到双腿直哆嗦,却还是依靠泛滥的润滑将他纳入身体。
许星辙的追逐只用那几秒,毫不减速的阳具垂直冲锋,被她微微弯曲的弧度钳制。
他像是被胶水沾在她身上,只会游走却无法分离。沈未晴不禁在松口时笑问:离不开了?
嗯。许星辙不假思索地点头,有些不满意她拉开的距离,愤愤地又在xue道里猛凿,离不开了。
尝到雨云甜头的他卸下所有伪装,毫无节制地向她讨要和索取,仔细品味爱欲为他们带来的一切。沈未晴在他的突击下东倒西歪,乱搅的柱顶钻在她的敏感点,激出她的喘声连连。许星辙仿佛听见号角,更是猛力地冲刺。
再有经验也抵抗不住一个刚开荤的男孩的毅力,沈未晴的呻yin被他的力道砸开,淅淅沥沥地四处散落,tun下的水哪怕被粗直的硬物塞住,也汹涌地从周围的缝隙中喷出来,她的十根脚趾抓紧,脑袋被击穿一样攀至顶峰。
可他却依旧看不出任何倦意,沈未晴求饶道:我累了,星星啊嗯
本就水雾弥漫的眼睛更是挤出几滴泪ye,刚刚滚出眼眶,被他shi濡的舌头舔走。就算是不停抱怨,她也没喊一句停。
体内的rou棒减速了,慢慢地研磨,等待她缓和。
你看,床都脏了。沈未晴还为自己找着借口,这里全是shi的。
她趁起身时摸到rou棒底端,用手攥住,果不其然一滩黏腻。避孕套的润滑和爱ye混在一起,空气里还飘着极淡的一股香气。以前和江榆楷做时,他从不敢选带气味的,生怕屋里久久散不去被认出来,轮到她买,却看也没看,随手拿了一款香味型。
许星辙顺着她的话,同样来到她握住的地方,与她不同的是,在退出后又凭感觉找到她的xue瓣,双指搓弄她的Yin蒂。
你不信吗?沈未晴想不到他还要来刺激他,气喘吁吁地问。
他突然斜躺。
沈未晴跟随他移动的方向转身,恰好被起身的他捉住两个脚踝。许星辙跪到她身前,直勾勾地看向打开的双腿中央。
滋
像是刚刚遇冷的热铁,冒出白熏熏的烟。明明有过这样的时刻,腿心被相似的痴迷眼神看着,可换了一个人,依旧会难为情。
这朵红花看样子被过渡灌溉了,太多的雨水堆在瓣上,令其舒展都稍显乏力。她的双团自然地挺着,他流连忘返的nai尖正俏丽地直在空气中,许星辙才道:你不是要我看吗?
沈未晴哪里知道她随口一句被理解成这个意思,支吾地想解释,许星辙推高她的膝盖。
花口顺势向上,正懵懂翕合,他凑得更近。
那双乌漆般的眼睛细细观察这里,微嘟的Yin唇上布着些微褶皱,不断向外吐纳汁水。那些剔透的ye体折射灯光,在映到他的眼睛里,像往墨盘中揉碎一把金箔,Jing致且昂贵。
许星辙扯开一点,让刚才绞住他的嫩rou露出颜色,更多的情欲芬芳从里面散发出来,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的。猫咪第一次遇到新奇的食物,先试探地嗅一嗅,再接着,一双温shi的唇覆盖。
沈未晴又叫出来,
这里的水总是流不尽,喉咙正烧得干渴,他大口地吞下这些琼浆,顷刻间吸得干净,舌头还焦急地主动向深处寻找。浑浊的鼻息喷在珠蒂上,他沿着这条rou壑的开缝来回舔舐,到最上面用舌尖压住硬珠,左右拨弄,折返后又深插入内,搜刮刚刚涌出的ye体。
包括大腿内侧,蜜桃一样的tunrou,凡是有爱ye滚过的地方都无一幸免。
茂盛的欲望她无法抵挡。
屁股被他用力控制,许星辙根本找不到停下的理由,这样的动作竟比她直接插在里面还令人发醉。他在这里犯迷一样低吸食,舔至偏下的角落,鼻尖直接嵌进软泥一样的红rou里,压住它到处搅和。shi淋淋的xue还会反过来吸他,灵活得堪比他的唇舌。
沈未晴向现实屈服,伸手压下他的头,促使他继续。
用不了多久,内壁又是一阵痉挛,如柱的水流倾泻而出。
挂着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