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旖旎,春光明媚。
練武場上比劍的十七歲少年較日光耀眼,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兩人英挺健拔,有了愛情滋潤的他們俊朗更勝以往。
「凱,準備好了嗎?我要進攻囉!你可別被我傷到。」泰恩邪笑著挑釁眼前的哥哥。
往後綁好高馬尾的兄弟倆拔劍對峙,緊張的對戰一觸即發。
「你什麼時候碰到過我一根寒毛的?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更何況是傷到我?我天真的弟弟,你實在是想太多了。」
縱使兄弟倆平時寵溺對方永無極限,在練武時卻絲毫不馬虎,真把彼此當成暫時的敵人賣力比試。
雖從未分出過勝負,但他們的武功日益Jing進,兩人也熱愛對方認真打鬥的模樣。
咻!
一道高速前行的箭頭冷不防劃破正朝著泰恩進攻的右臂。
「呃!」受了傷的凱恩痛得摀住傷口。
「凱!你怎麼了!我看看!」被嚇得臉色慘白的人即刻丟下劍,向前查看哥哥的傷勢。
「是誰做的?!來人!給我追!」看著哥哥滑嫩的肌膚如今竟血流潺潺,泰恩簡直快要氣瘋,紅著眼指向飛箭來襲的方位大吼下令。「凱,你還好嗎?來,我包起來。」小王子扯下自己的衣襟準備替凱恩包紮。
「我沒事,不要擔心,傷口並不深。」凱恩臉色蒼白,淺笑著寬慰弟弟。
「走,我帶你回去。」應急包紮過後,泰恩扶著哥哥往寢宮前進。「來人,去請醫生到我們的寢室去!」
「是。」
醫生檢查過後告知兩人傷口並無大礙,疤痕也不需太久即可完全消除,小王子卻完全無法平靜下來,急躁地在寢間裡來回踱步。
「泰,我沒事,醫生不是說了嗎?傷口沒有大礙。」凱恩坐在床尾跟著弟弟的步伐轉動頭部。
「你知道事情沒有那麼單純」泰恩緊皺的眉頭沒有舒緩,氣急敗壞地在哥哥的左側坐下。「凱,我真的好怕你出事當我看到你滿是鮮血的手臂時」少年忽然抿住嘴,一雙明眸眼看就要泛出淚水。
「我懂換作是你受傷,我也會這樣的。」凱恩摟住弟弟顫抖的肩膀摩娑。「我們一定要抓到這名刺客,勢必要從他身上挖出幕後主使者,還有他們這麼做的原因。」
「嗯,如果想殺我們,大可趁我們還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行動,為何拖到現在才進行?」
「既然他敢在我們的地盤出手,就一定下了必死的決心,而且他能夠不顯露一絲殺氣就出手傷到我們,表示他絕對不是小人物,所以這背後鐵定有我們想像不到的陰謀」凱恩低頭沉思了一會。「你覺得會不會又是父王派來的?」
「那他應該衝著我來啊!為什麼要傷你?」
「除了凱特琳,宮裡根本沒有其他人能分辨出我們,即便是我們的親生父母,因此我認為他們並沒有特別鎖定目標,不管是誰都好,殺掉一個就對了。」
「但既然這名刺客厲害到能隱匿殺氣,又為何會失手,只射中你的手臂?」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他被人打斷了也或許是我運氣好。」
「接下來他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了,我絕對要讓他生不如死!」泰恩氣得攥緊雙拳,十指指甲深深陷於皮rou之中。
凱恩握住弟弟的拳頭安撫。「沒事的,只要我們在一起,誰也無法再傷我們第二次。」
叩叩!
「殿下們,臣有要事稟報。」
「進來。」凱恩鬆開握著弟弟的手,頗具威嚴地下令。
「殿下們,我們將刺客抓來了。」
「帶上來!」泰恩倏地起身,雙眼冒出熊熊怒火。
大王子也離開軟厚的床鋪,站到弟弟身側,準備會一會這位了不得的刺客。
一名雙手縛於身後,嘴被布條綁起的年輕男子被幾個侍衛拖進王子們的寢室,被迫跪於兩兄弟身前。
「你是誰?是誰指使你的?」泰恩憤怒地咬著牙,從唇縫間擠出每一個字。
守衛解下布條,狠踹男子的背部。「殿下在問話,快回答!」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是有人叫我拿著弓箭到那裡去的,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突然被抓來了!請殿下們饒命啊!」
「殿下,小的沒有抓錯人,我們見他形跡可疑,舉著弓箭到處走,還一度拉弓向著殿下們當時的方向,才將他拿下的!」
「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那麼是誰指使你的?」
男子驚恐地吞下一口口水,眼神游移。「我沒有看清他的樣貌」
「很好,我還怕你馬上就說了呢!」泰恩沒有發怒,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把人帶下去,用火燒他的腿,再用粗布磨掉他被燙壞的皮膚,如果這樣他還不肯說,我多得是辦法對付他,我倒要看看他能撐多久。」
「殿下!饒命啊!殿下!我我是真的沒看清他是誰呀!」
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