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手一投足,皆是万种风情。
呵呵小姑娘,看起来你是很享受当下的关系了。
至于与中也的关系
四肢和肋下基本都被缠满了,让她的胸看起来又大了一个Cup,腰也显得更细了。
踏进红叶办公室的中也没有穿他工作时的一身黑,换了一身紫绀的休闲西装和一条同色的领带,内里的衬衣则是浅浅的藤色。兴许是在他自己的休息室沐浴过了,离着老远就能
就这样等到了夜幕降临,那个承诺了晚餐的男人才姗姗来迟。
我叫长濑川花凛。很抱歉失礼了。我现在衣衫不整,没办法从被子里出来。
没关系,受了伤的人,就乖乖地躺着吧。
初次见面,妾身的名字是尾崎红叶。小姑娘,你叫什么?
花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包得跟太宰一样。
其实自己并没想过遮掩已婚的事实,一年前决定摘下婚戒,也是因为放下了曾经的心动。
这位愤怒的老母亲下一秒会不会掏出一张支票,然后甩在她脸上,叫她自己填上数字,然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儿子面前
花凛看完这出训儿子一样的戏码,没有吭声,静静地观察着慢慢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的高挑女人。
然而,这份承诺,对太宰来说,真的具有意义吗?她质问了自己太多次之后,便乏了,累了,不愿再去想了。
尾崎小姐,是否搞错了生气的对象?
希望之后那个小鬼别哭得太难看吧。
玫色的眼瞳是形容不出的美艳,眼尾的胭脂红如刀如血,嘴角一抹勾魂的浅笑,是隔着三途河望见了彼岸的曼珠沙华,一刹那便知是黄昏已至。
才说完,红叶就一把攥住了中也的后衣领将人拖了出去,往诊疗室的门外一丢,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感觉就像做过几百遍那样顺手
这小姑娘可用不着你啰啰嗦嗦的关照。
红叶专注地盯着花凛看了好一会,随后也放声笑了起来。
绛红底的繁花盛景其实非常挑人,不难猜想是红叶原本想要故意为难她才选了这么一件普通人根本驾驭不了的颜色和图案。
而她本以为能够维持更长时间的爱意,随着自我的迷失而消失的太快了
婚姻从来都不是捆绑她的束缚,对她来说更像是她对太宰的承诺。
如果要举例的话,那感觉就像是发现儿子交的女朋友实际是有夫之妇一样愤怒到了极点,然后跑来质问对方有没有良心的老母亲。
娥眉粉黛,佳人绝色。
亲手替花凛描了妆的红叶都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适合那没有一丝杂色的绛红。
清理了身体和伤口,去掉了从地牢里带出来的各种异味之后,她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许是骨子里都埋着一些相近的东西,红叶还是相当欣赏花凛的独立与自我,聊天也不觉得枯燥乏味,甚至在考虑下一次请花凛到她这边喝茶应该排在哪一天,或者干脆把她邀请到茶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受了伤的美人,依然是美人。
您应该比我更为了解中原中也这个男人。即使我表现出远离的态度,恐怕也不会比现下的状况好多少。
中也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就被丢出了门外,但也是真的怕了自己的导师,于是没再磨蹭,表情讪讪地就走了。
红叶抬起和服的袖子捂住嘴,俯视着花凛冷冷地问。
嘛谁知道呢?
是的,我非常享受。况且,换了谁不是呢?
让花凛没想到的是,红叶给她带来的会是一件和服,却并不是她家中备着的那种正统和服,而是下摆更为宽松舒适的改良型。
花凛脑子里滑过一连串晨间狗血剧的桥段,无奈地抬起手看了眼无名指那淡淡的痕迹。
灿烂的笑容绽放,妖冶得如同罂粟。
摸清了花凛态度的红叶早已不再像刚见面时那样冰冷,两个女人聊着聊着便热络了起来,午饭连着下午茶,一直聊到了傍晚。
红叶并不在意初次见面的小姑娘是不是失礼,她比较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质问的语气比刚才听起来更冷,凌冽的眼神对上花凛,犹如在割裂她的皮肉,意欲掏出她的心肺来看看究竟是何种颜色。
应该不会吧。
完成了工作的医生走后,拿着替换衣物的红叶就回来了。
之一的尾崎红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角色,刚刚两人的对话也听得分明,有些小鬼嘴上说得轻巧,实际上连自己已经一脚陷进去了都还没有半点自觉。
长濑川小姐,或者妾身该称呼你为长濑川夫人?
哦?怎么说?
因为擦伤的部位实在有些多,上完药就被医生用绷带全都缠了起来,导致她现在有点像万圣节夜晚出来游街的木乃伊
花凛两手抓着薄被,眼睛眨了眨,甜甜地笑了一下。
似乎并不需要担心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