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崇的男人也站起来:不用不用,嫂子不用煮我们的,我们刚吃了过来了。书记,嫂子,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池应把人送走,转身进了厨房。
花想反应过来了,这不才下午三点吗。
中午刚吃了饭,她男人又饿了?
花想接了点水,打算煮个面。
不用忙,我不饿。池应在身后把弯腰把锅放到煤油炉的花想勾起来,抱住她,只是看你老看那小子,心里吃味,想把人打发走。
花想知道他说的是小受,简直五味杂陈,她心里一直担心池应移情别恋,结果他吃起了小受的醋来。
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乐。
妈,你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池应抱着她腰,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这些年过来,他对她的身体,她的一切,一如当初那样迷恋。
没有,她靠在池应身上,气息有些不稳,我只是对比看看,你和他,那个更帅。
她胸前,衣服已经被推起来了。露出一截腰和一边ru房。
池应手法娴熟地玩她ru房。他的手天生就是拿笔杆子的,指节修长,洁白如玉。
妈妈的nai头已经透着成熟的褐色,被男人夹在指间玩弄,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晚上,男人很喜欢吸她的nai睡觉。
有时候办公,还会让花想坐在他腿上,他一手玩她nai,一手拿着笔批复文件。
谁都不知道,平时看起来正经威仪的书记,私底下离不开自己的妈妈。
这还用比吗?池应把她另一边的衣服也推起来,大手覆上另一边的ru,在妈心里,我难道不是最好看的?
嗯~花想软绵绵地靠着他,yIn水哒哒地从rou缝中溢出。昨晚分明吃了几个小时的rou棒,但现在又饥渴了。
她sao媚sao媚地道:儿子最好看~妈妈错了~
池应不知道她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反正以后她也见不了那小子几面。
不过池应也是真的吃醋了,惩罚似的捏了捏妈妈的nai头:声音这么sao,没有一点悔过的样子。
花想挺着胸,被他捏得舒服。
他的技巧是真的高超,说是惩罚,可却让人更爽。
她神魂颠倒地把手往他裆部摸,声音嗲sao嗲sao的:有的~我亲亲大鸡鸡好不好?告诉它我已经知道错了。
池应被她摸得脑神经狂跳,不过声音倒很稳得住:不好。这样不是便宜你了。儿子的鸡巴是那么好亲的?
他手探到花想裤子里面,拨开她shishi的Yin毛,直插yIn洞。
花想浑身一哆嗦,快爽死了。
她摇tun晃腰,夹裹池应的手指,声音嗲嗲的:那你说怎么办嘛~吃你的手指吗?人家已经在吃了~嗯嗯~
四十岁的女人了,嗲得跟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
池应还真就吃她这一套,低着头贴着她耳朵道:舒服吗?宝宝。
舒服~花想仍旧晃着tun,saoshi嫩媚的xuerou夹碾池应的手指,引诱得他神经一跳一跳的,女人嗲着嗓子道,老公,荡妇好舒服~xue水汪汪的~
池应谆谆善诱,边配合她搅动自己手指,声音低沉:那怎么办?
花想勾住他脖子,亲他嘴唇,边吴侬软语地道:吃我~老公~用这嘴,这舌头,荡妇痒出汁了~
池应被撩得心头炽热,让yIn荡的妈妈扶着墙,从身后扒下她裤子。
外人不知道,书记还有一个嗜好。
喜欢吃他妈妈的xue。
花想撅着个屁股,肥肥白白的tun瓣被儿子大力掰开,除了经期,几乎每晚被插的bi,蝴蝶翅膀颜色变得更深了。
以前只是边缘泛黑,现在已经扩展到里面,只有翻开才能看到里面有一些嫩rou。
不过黑又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喜欢。
无论是什么颜色,只要是他妈妈,就喜欢。
池应埋头下去,含妈妈的蝴蝶翅膀,又将之挑开,用舌尖拨弄里面的嫩rou。
啊~啊~花想耸了耸tun,沉浸在被吃xue的快感当中。
每次看到池应一本正经地和人谈公事,晚上又反差极大地被自己坐在脸上,用那张谈公事的嘴吃,伺候自己的sao脏的逼,花想就一阵激动。
这么厉害有什么用,晚上还不是要臣服于她。
嗯~~~花想腹部收缩,身体高频率地颤,被池应把舌头戳到xue里面,热热的,滑滑的,灵活地在里面甩动,爽得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池应左右摆头,舌头在妈妈xue里面横扫,唇瓣在妈妈xue外磨碾她的Yin唇Yin蒂,花想爽得快哭了。
怎么这么会呀。
每次都弄得她这么爽。
难怪这么多年,她对这个项目还是一如既往的热衷。
池应单膝跪在地上,整张脸埋在花想的tun里,即使如此,他看起来也非常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