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
「白马湖,圣母观。据我所知,方玉龙经常会陪卢梦令去那里。」
「可是师父已经让我离开圣母观了,我怎么回去?」
「妙法老弟,你之前一直跟你师父修行,就说你在陵江城里不习惯,还是觉
得回去陪你师父好,你师父会不让你回去?」
妙法呆呆坐在床上,脑子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自小跟着采桑子,对采桑子甚是尊敬,如果被师父知道他要加害方玉龙,
肯定会被师父责罚。
另一方面,他知道方玉龙和卢梦令的关系,要是被方玉龙看到他「迷奸」
卢梦令的视频,方玉龙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别说方玉龙,就是师父知道了也
不会饶恕他。
童卫煌见妙法呆坐在床上,知道妙法已经动心,只是还下不定决心。
童卫煌按了下手机,没几秒钟,昨天晚上和妙法一起做游戏喝酒的漂亮女人
进了房间。
童卫煌道:「妙法老弟,我知道你喜欢芳芳,只要老弟配合,芳芳和那个卢
梦令就都是老弟的,老弟左拥右抱,令人羡慕啊。」
卢梦令得知妙法要回圣母观陪采桑子修行,虽然有些诧异,但也能理解。
妙法虽然有些贪玩,但自小跟着采桑子,想念采桑子也是很正常的。
采桑子见妙法回到圣母观陪他修行,问妙法怎么不在陵江城里呆着。
妙法便说,陵江城里看似热闹,尽是些俗人俗事,看多了便索然无味,还是
跟着师父修行来得清静。
妙法是采桑子扶养大的,自然了解妙法的性情,以前叫他修行,他都想着偷
偷下山去,这回竟然主动回到圣母观来陪他修行了,定有古怪。
采桑子没有多问,暗中却注意起妙法的日常修行来。
起初几天,妙法老老实实跟着采桑子,但几天后就忍不住了,黄昏时分约了
芳芳去后山幽会。
二月的陵江还很冷,芳芳穿着素色的呢子裙,看起来颇为清纯,但她知道如
何勾引男人,妙法本就定力不足,被芳芳一引诱便情欲高涨。
芳芳掀起了妙法的道袍,将男人的裤子拉下,摸着男人勃起的肉棒。
妙法年轻气盛,虽然天气尚冷,却是周身热血沸腾。
芳芳一边摸着妙法的肉棒一边问妙法,最近几日方玉龙有没有去圣母观。
妙法告诉她,方玉龙最近没来过圣母观,卢梦令倒是来圣母观和采桑子切磋
过剑术。
采桑子尾随妙法而去,正好听到妙法和芳芳在说方玉龙,大为吃惊。
他终于知道,妙法为何要回圣母观来修行,只是为了打听方玉龙的行踪。
采桑子正欲上前责问妙法,身后突然响起破空之声,采桑子大吃一惊,连忙
侧身躲过。
只见采桑子身后刀光闪过,砍在了他身旁的树干上,刀刃深入树干。
采桑子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个面色冷漠的年轻男人。
采桑子见刀刃切入树干,知道刚才那一击凶狠无比,要不是树干够粗,已经
被年轻男人这雷霆一击斩断。
采桑子冷静下来,他一生极少与人来往,更别说与人争斗,自不会有人想致
他于死地,毫无疑问,这个神秘的年轻人是冲着方玉龙来的。
采桑子跟踪妙法而来,手里只拿了一柄拂尘,此刻不敢大意,将拂尖挡在胸
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我?」
童卫煌见采桑子躲过了他的偷袭,也颇为吃惊,只是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对采桑子道:「久闻道长武功卓绝,小子今天特来向道长讨教几招。」
童卫煌抬起横刀,再次向采桑子发起进攻。
童卫煌武功不如采桑子,但他有利刃在手,与采桑子对战一时难分高下。
两人的争斗惊扰了不远处偷情的妙法和芳芳。
芳芳见童卫煌和采桑子动武,竟没有占到上风,不免焦急起来,对妙法道:
「你快去帮童哥。」
妙法只是答应帮助童卫煌除去方玉龙,并不想害死采桑子,看到童卫煌和采
桑子在林间争斗,有些犹豫,对芳芳说道:「师父和童哥武艺高强,我三脚猫的
功夫根本插不进去。」
「笨蛋,老道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今天要是不除掉他,他肯定会向方玉
龙报警,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们。」
芳芳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交给了妙法,两人靠着石头和树干掩护,慢慢靠近
童卫煌和采桑子。
采桑子识破了童卫煌的武功招数,用拂尘卷住了童卫煌的刀柄,欲将童卫煌
的横刀卷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