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沉雪下体彷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杨正坤一瞧,心中
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沉雪拚了小命拱起
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杨正坤只觉龟头前端一片
奇酥异麻,他多年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十分麻人,弄不好就要缴
械投降,忙运功守住被沉雪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
不敢丝毫大意。
沉雪隐隐觉得花心眼里被摩的肉粒颗颗凸起,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
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
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杨正坤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
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沉雪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
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
上眼睛,彷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
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
,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
沉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
沉雪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
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
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
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
沉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
了便宜还卖乖耶!」
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
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沉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
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
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
沉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
够了,就装老实啦。」
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沉雪转过身
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沉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
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
:「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沉雪抬首问道:「真的?」
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
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沉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
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
,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
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
,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
沉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
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
沉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沉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
下
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
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沉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
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