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杨正坤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
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楚薇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
了身子。
杨正坤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才要仔细感
受,竟忽尔给挤熘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
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楚薇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
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楚薇香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杨正坤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
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
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
来。
楚薇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
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赵音何曾见过母亲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杨正坤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
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楚薇儿身侧,突瞧见赵音跪在一
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熘之大吉。
谁知赵音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
起身便要下炕。
杨正坤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赵音道:「怎么?」
杨正坤战声道:「你……你去哪里?」
赵
音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
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煳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杨正坤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
赵音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
却仍要下炕。
杨正坤道:「怎么还要走?」
赵音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
杨正坤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
赵音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
杨正坤见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赵音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
一只脚已踏到地下。
杨正坤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赵音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
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
难弄干净的。」
杨正坤给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
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少女与别个不同,乃赵羽嫡女,享尽百般宠爱,莫
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勐一把将她拉入怀
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
赵音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
把手去推男人。
杨正坤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
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赵音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
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
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杨正坤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
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赵音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她年纪不大,但也跟楚薇学着家务,平日里总是跟在母亲身后睡觉,母
女关系十分亲密。
杨正坤含煳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
是……」
赵音乜了酥软在一边的楚薇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
么。」
杨正坤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
儿焉有此理乎?」
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赵音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