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罗芸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
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
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不同罗芸那样多心,赵寻却想的很简单,只要把姨娘哄高兴了,今天的一切
都可以饶过,若是失败,等待自己的只怕是无尽的折磨。
想到这里,赵寻用四肢把她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
,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
被欲望烧得迷乱的赵寻几乎没再去顾忌罗芸的感觉,甚至罗芸突然的轻轻颤
抖都没使他觉察。
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丫鬟们,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
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
呼咻地蠕动。
赵寻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又倔强,顶得罗芸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罗芸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勐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罗芸
,罗芸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罗芸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罗芸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多少个夜里,她形单影只,盼着丈夫的宠幸,可一次次总是让她失望,现在
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洋溢着热烈粗壮,这让罗芸即惶恐却还有一
丝兴奋。
罗芸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
好好地摸上一摸。
「姨……娘,受不了了。」
赵寻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
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赵寻的心里,让赵寻更加难以自制。
赵寻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
抓得罗芸几乎叫了出来。
罗芸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
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罗芸却越是感到无力。
赵寻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庶母,罗芸顾了上头又顾不得
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赵寻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赵寻听惯了别人姨娘的呵斥,今夜里的声音,在赵寻听来竟更像个女人。
这让赵寻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罗芸一次,罗芸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罗芸觉得那东西竟越来
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罗芸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
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罗芸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罗芸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罗芸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恰恰此时赵寻的手却熟练地拉下亵裤,手掌紧紧地伏在双腿中间的肉包之上
,罗芸「啊」
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
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赵寻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
,死死地攥在手里。
赵寻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罗芸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罗芸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罗芸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罗芸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罗
芸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罗芸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