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
我从床上坐起身,盯着窗外飘落着花瓣的杏花树,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素色寝衣,迟疑着拉开寝裤与内裤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呼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躺倒在床上。
要命,我昨晚好像做了春梦?那种从小腹处传来的颤动与酥麻感,直到现在想起来都仿佛是真实经历过一般。
我哀嚎一声滚到床角,赵寥寥,你是单身太久了所以都开始性幻想了吗?
眼下这个时辰并不是我起床的时间,我拉过薄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结果碾转翻侧闭不上眼睛。
那个梦中所留下的温热触感,和对方在我耳边呼唤名字时带来的悸动,直到现在这一刻都很清晰。
反正也睡不着
我解开寝衣扣,一手抚上胸前,捏着软软的ru尖,搔刮着ru孔,让它逐渐变得挺立,然后用指尖拨动它。
另一只手探进双腿间,慢慢按压着还很干燥的xue口。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梦中的那个人是如何触碰我,尽力放松自己,曲起双腿试着将指尖探入。
只进去一小节,从未被入侵过的xue口便紧张地收紧了,我有些挫败地抽出手指,默念着安抚自己:放松,放松没关系,慢慢来,不会痛的
我揪紧了衣领,ru头与布料摩擦时产生奇异的触动感,我又试着去碾按xue口,这次它shi润了一些,有黏答答的蜜ye从边缘处渗出。
慢慢地插入一个指尖,瞬间被柔嫩温热的xuerou包围,我舒了一口气。
我的那一点,应该在哪里呢?
下定决心要舒适,我便打算认真地取悦自己,又往深处探索而去。
噼啪。
细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我本还迷乱的思维瞬间清醒,后背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没关窗!!
我拢好衣服冲向窗旁,探头向外看去院中静悄悄的,除了风吹杏树,树下石桌上落了一层花瓣外再无其他。
现在也不过辰时,宿华与阙鹤应该还在论剑台没回来,平时更不会有人来我院中的
我扶额安慰自己,刚刚应该是风吹树枝的声音吧?
不行,还是探查一下比较好。
我从桌案上抽出一张符纸,毫笔点朱砂,沉思了一瞬便开始绘制符咒。
这是可以回朔一定范围内半个时辰以内场景的咒符,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种方式回看了,大家都用起了留影珠。
但是留影珠那种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而且平时基本上用不到的东西,我自然是没有。
我很久没有写过这种符咒,落笔有些迟疑,还未完成时,便听到宿华的声音。
师尊可醒了?
不轻不重的扣门三声,青年嗓音隔着门扉似有些沙哑:我可以进来吗?
等一下。
我放下笔边合衣扣,边往门口走去。
宿华端端地站在门外,双手捧着木质托盘,上面放着壶茶水,几个小陶罐,还有个茶盒。
我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青年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还想再仔细瞧瞧时,他已经先进了屋内,只看到他脑后的高马尾行走间一晃一摆。
宿华将托盘放在桌上,又把陶罐和茶盒一一打开,将里面的药材与茶叶按剂量倒入壶中,贴上咒符等待水沸,整个过程快速又娴熟。
但往常这种时候他都会和我聊天的,不管每日过得多么平淡重复,他总有话对我说。
我坐在桌边托腮看着他,而他的目光一直在茶壶上,好像要在这泥胚做的物件上盯出一朵花来。
咳咳。
我清清喉咙打算叫他,对方却比我更快开口。
他目光落在我领口,又别过眼,耳垂有些微红:师尊,衣扣松了。
我低头去看,前面太匆忙,不但系错了扣,还少系了一颗。
现在领口敞开,一节小腹也露在外面,我呆滞了一下,才手忙脚乱地重新去扣,结果越着急越扣不到一起。
一双指节分明的手出现在我眼前,宿华垂下眼眸,动作轻柔地重新替我扣好衣扣,嘴角噙着一抹笑。
抱歉,是弟子提醒的迟了
宿华帮我理好领子:因为,有点害羞。
说罢,他起身从衣架上拿过外袍替我披上,又将已煮好的茶水沏进杯中递给我。
我双手捧茶,看着杯中热气袅袅,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反应过度了。
对了,师尊。
宿华收拾好茶罐后与我说:今日的无垢茶是最后一份了,是否需要向明公子购买新的?
所谓无垢茶并非真正的茶,说茶只是雅称。
无垢生于停云海深处,形似圆珠,清透无比,所以称之为无垢。
虽然名字听起来无害又美丽,但它有剧毒。
将其碾磨成粉末,与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