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触电,又像溺海。
过山车般被抛向制高点,又失重飞速下降,濒临死亡。
明明被珠子狠厉刮勒的只是小xue甬道,可为什么她全身都好像被千万根带刺的狼牙棒滚过,
酥麻已经不足以拿来形容,是疼痛到极致浑身神经都被拉扯的亢奋。
屁股也被他拍打得好疼好辣。
呀啊,诺呜呜呜阿诺哥哥嗯啊,思汝四肢软趴趴在床,拽紧被单一角,直翻白眼,各种称呼轮换着叫他,不行,我不行了嗯啊呜呜呜
要死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出的唾沫都能拉丝。
沈诺捞起她,与她一起侧卧,顶着腰噗呲噗呲不放过她,紧抓住她的nai子,把她脸转过来,舔舐掉她嘴边的口水,捏着她的下巴与她深吻。
可思汝根本无法和他对亲,下身好像随时要失禁一样,脑袋里连集中Jing神去控制尿意的力气都没有,别提其他。
她被沈诺紧紧抱在怀里,好像要被他揉进骨子里头一般,紧得喘不过气。
两人此时姿势好像一对连体婴,侧卧在床犹如人类在胚胎时的最原始形态,难舍难分。
思汝用尽力气故意收缩盆骨肌去夹他,事实上以他尺寸都快把她撑坏了,根本不用她使劲,但思汝很想他快射一发好给空隙她歇息一小会儿。
可她这么一夹,沈诺更不舍离开她这身子,膝盖一曲把她人提起,背卧到他身上,大手握住她的腰,频次更密集地撞向她花心。
如果此时有面镜子在思汝两腿之间,她便能清晰看见那根带珠的磨人孽棒是如何以硕大蘑菇头撑得她xue口成不规则圆洞,又是如何进进出出搅翻艳红嫩rou。
花xue里的黏ye被巨龙捣腾得是四处溅飞。
一阵白光闪过脑袋,思汝就吹了,chao水哗哗,越过床,喷在墙上。
抽搐不停的下半身还被男人大手禁锢住在腰上。
沈诺也到了,马眼抖擞全射到她体内,rou棒一拔出,白色ye体就从那水色发亮的腿间流出,媚xue抖啊抖,花唇一片狼藉。
抠掉Jingye,他又吻她,这次吻的是她下面这张小嘴。温软的舌头把她舔向另一个高chao,痉挛不断又潺潺流ye。
沈诺欺身压上她,把rou棒再次送进她体内。
浑身是汗的思汝恢复些Jing神力,还想在他上面,直勾勾看着他直言不讳:想骑你。
沈诺笑笑,抱她腰把她下半身往自己摁紧坐起身,在她体内的物什顶得她一声尖叫,然后他人往后大字一趟,朝她勾勾手,悠哉模样霁月清风,来。
思汝拨了拨shi掉的长发,扶着他腹肌,开始骑马夹棍。
你不要动哦嗯嗯啊我自己骑。
她在警告他,可是凶不起来,声音全然娇媚。
沈诺长手伸上握住她颠荡的nai子,ru珠搁在他手心,轻轻揉搓。
放心,我不动。
她就像坐在一根有温度有回应的震动按摩棒,直直插进身体里,自己控制速度与角度,扭腰摇屁股,棒上突起的凶猛青筋和rou珠就会摩擦过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的软rou,然后按摩棒在她体内涨大暴粗,撑开小xue里层层褶皱,把她填得满满的。
她一个人玩得好欢乐,上上下下,呻yin不断。
沈诺却忍得快发疯,rou棒被水xue里的媚rou吮咬得欢,他全身肌rou都绷得紧,揉nai子的力道也变大,把白嫩掐成红紫,直想挺tun抽插她,cao到她最深处。
嗯快到了珠子碰到了嗯啊舒服嗯呜呜呜好涨,好涨啊,啊
就这样,思汝坐在他rou棒上一个人到高chao,身子颤个不停。
累瘫趴他胸上喘息,脸刚贴上还没敷热呢,就被男人抱起莲花坐,顶腰朝上撞击。
这是要她命啊啊啊啊啊,一下下狠戾又粗重,要被他撞烂撞碎了!
思汝不甘示弱去吻他,沈诺回应得用力,一不小心就咬到她舌头。
嗯啊
有没事?
沈诺捧着她的脸,着急问。
思汝摇摇脑袋,被他的温暖包围着她快要化成水了。
沈诺。她环住他的脖子,含着他耳垂,柔声绵绵叫他,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最朴实无华,又最情深意长的那三个字。
沈诺低低喘着气,先是一愣,而后拍拍她屁股,要她再说一次。
不说了啊!花心被巨龙实实在在亲了个满怀,思汝抱紧他,软绵绵的nai子压着他硬硬胸膛,她再次摇头,你刚有听到的
接着遒劲大腿便把她人往上一抛又松开落下,来来回回,她又被他cao失禁了。
却还不是今晚终点。
接连要了她四次,最后一次思汝实在不行了,她已经舒服得够够的了。
不行了,里面已经松了,再做就真的坏了这种胡话也被她说出口当挡箭牌,沈诺只能拿她两条腿做替代,蹭得她大腿内侧阵阵红,最后才射在她nai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