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
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杜晓云唇角一颤,双手几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阴毛,「男人与女人,又不能一
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
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色
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
纱衣披在胸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耀的蜜露。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
之躯,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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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脏么?」他鼻尖贴着微凸的阴核,口唇依旧埋在膣口
「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
袁忠义并不太担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
情欲亢进,他那条鸡巴,早已狰狞扬起,犹如一个紫红棒槌。
娇美的牝户不仅暴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那也不能……不能舔这种地方呀!」杜晓云急忙垂手去推他的头。
丫鬟。你并非清白
出了淫荡的架势。
透亮的淡红色泽。
这样,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的毛发下,柔软的阴唇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
用手掌温柔地将那些阴毛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
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
外,粗喘道,「我来为你弄干净,以后,我要让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
不仅是因为杜晓云紧闭着眼还蒙住了脸,也因为他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小辫子,
「姐姐,咱们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会互相嫌弃。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
畅快,纤细十指压住袁忠义的额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可…
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说,
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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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几寸,张开口,吐舌舔了上去。
只不过是靠一些甜言蜜语和随手布置,他就让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赤身裸体
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躺在阳光下的椅子上,张开双脚露出屄,像个不要脸讨主人欢心的丫鬟一样,摆
是我的。」
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心里的得意,几乎快要满溢在脸上。
「啊!」杜晓云惊叫一声,果然马上睁开双目,「忠义!你……你干什么!」
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
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可此时她已经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屄缝搅来搅去,舔得她腰后一阵阵翘麻
吃得很。」袁忠义贴着阴户一通含糊低语,同时双手麻利解开腰带,扯掉了自己
「那是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而且……我偷丫
概而论。」
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阴
着暴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内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
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