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清晨他推开窗,窗外初升的太阳洒在地板上,洒在床上,也洒在赤裸的男人身上。
男人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昨晚的鞭痕,鲜红的鞭痕经过一夜的“发酵”变成了紫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更加诱人了。
男人开始穿衣服。
虽然牵动手臂还是有些不适,但昨晚无疑是个美好的夜晚,他很满意,所以今天的颜色也格外和悦。
招了招手,开窗的少年走了过去,垂下头被自己名义上的养父摸头。
“昨晚做的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好孩子。”
“谬赞了。”少年露出一个笑,垂下的眼睛里写上了疯狂,但他又敛了起来。
他脑子里闪过昨晚,男人躺在床上,双手用锁链束缚在床头,动情的呻yin,让他鞭打得更重一点……自己在他身体里进出,被揉皱的床单像凋零的花,躺在花瓣上的人抱紧自己的腰,雪白的tun被摁出无数道指印,被掌掴出无数道青紫,有些色情的肿了起来……被粉色的ru夹衬托得更加诱人的肿起来像女人的ru粒……
于是他的下身又站立起来,把柔软的睡裤顶起了一个帐篷……
但白天的男人跟晚上截然不同,他晚上是很魅惑的妖Jing,白天就是高不可攀的山,他才不会理会昨晚让他快乐的养子的尴尬,或者说,他甚至会作壁上观,或者落井下石,比如用赤白的脚踩一踩鼓起的裆部,恶作剧一般露出笑容,然后穿上自己的西装出门。
少年快速穿上衣服走出去,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即使男人的护卫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他也只是低一低头,不做声。
男人每天都很忙,像昨晚那样的性事,一个月少年和男人只能肆无忌惮的体验三四次,毕竟男人平时都很危险,不敢总让自己处在那种身体条件下,而每次做后,男人都会增加自己的护卫数量,今天也是这样。所以少年习惯了双倍的鄙夷。
男人去谈了个生意,席上众人谈笑风生,合同签的也颇为顺利,而少年挡酒,醉的不省人事,像条狗一样,睡在了男人房间的地毯上。男人想让人把他扔出去的,斟酌了一下还是算了,昨晚他真的挺爽的,今晚少年挡酒也是尽心尽力,便随他去吧。
于是第二天早上少年醒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真空的正在吃早餐的男人。
他又升旗了,而且这次,他意外的不想忍。男人是个M,他想,那我再强势点也未尝不可。
于是他站了起来,扒掉了男人的衣服,把粥慢慢的吹凉,倒在男人身上,然后又一点点舔干净。他叫男人“母狗”,并掌掴了他的tun和ru头,他从男人的脚趾舔到锁骨,然后舔开了男人的后xue,把自己埋进去,用rou刃刮净男人后xue的yIn水,又随手拿过腰带,打在男人背上……
男人很爽,说不爽肯定是假的,所以他叫的很大声,索取的也很用力,甚至觉得抽插动作太温和而自己挺动腰身,但事后他也是真的不爽,所以他把少年丢到边境的公司去了。
都说男人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少年懂了,男人在床上叫的主人,也不过是母狗摇尾乞怜,渴求rou棒更用力进出、渴求皮鞭更用力抽打的方法,他没有感情,最起码对自己没有,于是少年黑化了。
2.
但是寄人篱下或者说男人给了他二次生命,他也没有什么特权,西南边境的公司小的还没有男人的家大,零星几个员工要么是被外派来的要么是本地被收服的地头蛇,反正他既没钱也没权的,翻不起来什么风浪。
但巧就巧在,本地以为地头蛇的女儿,恰好在一次洽谈中看上了少年,毕竟少年是真的拥有一张好看的脸。
他是不喜欢女人的,或者说,他从被捡回来,喜欢的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使让他跪下舔男人的脚他也开心的很,或者说,这几乎算得上对他的恩赐。
恩将仇报的例子多得是,见色起意的事情也多得是,将两者结合起来的事情也有,他看过不少,当时也幻想过自己也能被男人所爱,但没有人明确告诉他要怎么做。
他是很聪明的,这点男人夸奖过无数次,在床下有,但很多的是在床上,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聪明不聪明,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位大小姐要了他的微信,他偶尔也会敷衍一句,但更多是不太理她,毕竟有耳闻那位大小姐对男人的态度,吊着才是最佳选择。
他在这呆了一个月,做成了五单大生意,边境的小公司不同于处在省份CBD的公司,这样的业绩可以说闻所未闻,所以他征服了边境那些混日子的人,成为了他们的Jing神领袖,毕竟没有人跟钱过不去。
在总公司的男人也听说了这些,但他想起少年却不是因为这个,只是有些寂寞了。他以前有过床伴,过后都被处理了,但少年,他像是小年轻气恼一样,发配去了边境,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可能对于自己带大的孩子的信任和爱怜。
他有点想去看看少年,二十岁的孩子,在那边做出这么大成绩,真的很不错,应该也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