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对我来说十分惬意。
在我至今见过的所有高中生里,祝尔有一份少有人具备的从容与周到。
她的行为举止泛发着青春期的露骨张扬,但已经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表面自大刻薄却细腻有礼地维持着个人空间,并不会像自我表达欲望过盛的某些小鬼一样令人不适。
我只能把它归之于世家氛围与常年资源浸泡出来的教养。
真是令人羡慕。
我辞去了那份铁板店的工作,老板和老板娘模范夫妇一般地惋惜我的离去,送了我一瓶蓝色夏威夷口味的弹珠汽水。
祝尔从我手里拿走它,Jing瘦的手臂嘭地一声压下弹珠打开,然后迎着日光,就着折射出透明幻彩的玻璃瓶子,两片柔软薄唇吻住了瓶嘴溢出来的苏打雾气。
她仰着汗珠晶莹的颈子,健康稚嫩的肌理滑动。
咕嘟,咕嘟。
干嘛?你也要?
她发现我在出神盯着她,就把喝到一半的透明瓶子往我这边送了送,弹珠叮当响,冒泡的蓝色汽水在里边摇荡。
我推回去,口干舌燥,不要,你喝吧。
她又对我皱鼻子眯眼,然后掉头走回摩托车。
我发现了,每次我道谢或者谦逊,她都会做这个表情。
可能是在说客气什么?
可爱。
我暗自抚慰悸动的心灵。
她可爱又有钱,跟着我逛大学周边的商城,二话不说就将看顺眼的东西往购物车里揽。
这么多我用不着,还不起。
你用不着的以后我上大学用。
行吧。
白天女大学生,下课给女高中生alpha当家政妇的生活,按照经历,我有自信做到十分好。
如果祝尔在等我下课时姿势的不要那么秀色可餐就好了。
从教育学院的大楼出来,我再次从后方看见上半身趴在车把上,蜜桃tun撅得老高的祝尔。
她的衣柜里大概只有热裤或者沙滩小裤衩,每次都只有一小块布料紧致包勒出少女圆翘爽嫩的桃tun。
我甚至,我甚至能看见她前倾的股间挤压车座时嘟到后面来的,Q弹的rourou。
你也交到了小朋友?朋友打趣。
我是她家的家政妇呢。我同时打消了她和我的桃色幻想。
抑制住一巴掌拍在rou质紧实,弹性十足的tun瓣上的冲动,我戳了戳她。
她回过头来,收了小圆屁股起身,到点煮饭啦你。
我有气无力道:回去吧,冰箱里有你上次买的瘦rou,荔枝rou行吗?
她开心地扯开嘴角比了一个ok,递给我头盔启动摩托车。
一般吃完饭,天色还早,她就会无聊地去鼓捣一些院子里的东西。
摩托车显然是她的宝贝之一,保养或者调试,机油味老远也能随着海风飘来。
白天如果没课,还能看见她戴着个斗笠,脖子上披着毛巾,穿着她那工字背心像小农民工一样在那儿挖坑浇水,做盆栽和院景管理。
对,明明家里一塌糊涂,她却将外边打理得井井有条。
问为什么,她耷拉眼皮,吐舌头回答封闭的空间整顿起来令她头晕,高中数学的三角函数已经够她受了。
?
这关三角函数什么事,你收拾整顿用得着黄金比例吗?
Jing心打点卫生,每日至少三趟厨房。适应了这栋别墅之后,它对我这个穷鬼女beta也没有那么地张牙舞爪了。
我最喜欢外边邮箱上五颜六色的杂乱花草,看起来特别像某动画工作室的电影里会出现的装饰。
祝尔有颗清澈美好的童心。
我的小心思像是不经意被她灌溉的杂草,低级却又充满蓬勃的生命力,顶戳着我的心脏成长。
她家境殷实,大概并不缺乏健康的性启蒙吧。
我回想起我的性经历。
十一岁的时候,我就卖了自己。那时候小升初。
这让人难以置信,我知道,因为我戴着眼镜,看起来清纯斯文又懂事。
我的老家是离这里稍微远一点的偏僻渔村,beta父亲无一技傍身,因为没有人想嫁给乡下的男beta,所以我的母亲是外地拐卖来的女beta。
在这种环境与家庭,我能有求学欲已经算是难得,但是进学上一筹莫展十一岁的我没钱。
或许会有人开始冷嘲热讽我,或者辱骂我是个贱卖自己的小婊子。
当时的我没法打工,无倚无靠,在未开化,粗鄙的乡下渔村里耳濡目染,只能想到拿自己博一博。毕竟我知道有钱alpha和部分男beta为了满足私欲,在暗处流连且掌控着让我这样的人变作商品的市场。
稍微过的上小康生活的人最痛恨我这样的底层人物,因为更有资本的人在剥削我的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