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在被他说得难堪,又悲伤至极,整个人都难过得快晕过去。
邱绥见她老实了,也没其他动作。
垂眸扫了眼她的内裤,没其他花样,就普通的纯色内裤,勾勒出她tun部的形状,还挺翘的。
仍压在她身上,真不卖了?
许在在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摇头:不卖了不卖了真的不卖了!
以后还给我打电话?
许在在头晕晕的:不敢了,再也不打了。
邱绥冷呵一声。
许在在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咬唇哀求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我也不卖卵了,我们就当没见过好吗
邱绥没吭声。
许在在急了,又手脚动作着,想翻身过来好好和他谈条件。
谁想男人猛地呵斥:别动!
许在在立马僵住了。
随即感受到男人逐渐压下来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烟味萦绕下来,邱绥靠在她耳畔低声问:你真的是处女吗?
许在在瑟缩着,咬着唇,脸色涨红。
隔着电话说是一回事,当面说又是一回事。
见她没说话,男人耐心的追问了一句,嗯?
许在在从鼻腔里泄出一道轻哼,是。
男人蓦然恶劣的笑起来,仍靠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手落在她大腿根部,指尖点了点,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逼
许在在傻了。
男人的手落下来时,她条件反射的僵直了身体,腿不自觉的夹紧,邱绥的手就被她夹在腿缝间。
别
是你自己说的要给我看,怎么想反悔?
可那是为了卖卵才说的,可现在不卖了,自然就不行了!
不是
邱绥笑:那就给看?
许在在又哭,不行。
邱绥冷了脸,支了身子起来,睥睨着她,卵你说不卖就不卖,逼也说不看就不给看,便宜都给你占了,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
自然是没有的。
许在在就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大学生,吃喝玩乐样样不及城里人,她的手机都是老早过时捡的弟弟许康的二手货,平常除了用来打电话和微信交涉,别无他用,对于很多事情她都不了解。
卖卵这件事是她长这么大,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她听男人说的那些话,她自己说的那些话,从来都是不齿出口的,更别说邱绥的要求了。
在许在在听来简直就是荒谬。
她从不曾接触过,更不了解,害怕、胆怯、慌神各种不安的情绪充斥她的心头。
她不吭声了。
只哭。
开始还低低的抽泣,后面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都变成了嚎啕大哭。
所幸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邱绥被她哭得烦,也没了那逗她的心思。
腿松开。他撩了下眼皮子。
许在在不仅没松反而夹得更紧了,死死的夹着不让他动。
邱绥快被气笑了。
手掌被夹着,手指却灵活,也修长,就这么直直探过去,隔着单薄的内裤弹了下她的Yin部。
许在在一个哆嗦,顿时一愣,也不哭了,羞愤不已。
松不松?
许在在迟疑着,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邱绥直接穿过她的内裤往里钻。
许在在叫一声,整个人扭动起来,鼻音很重:别别别
她怕了。
飞快松开了腿,邱绥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哼了声,晚了。
许在在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感受到那粗砺的手毫无阻隔的与她的私密处相贴。
她来时想到会被看,洗过澡,且洗的仔仔细细,可也都一上午了,她又出了一身汗。
眼下许在在只想一头撞死。
我错了你别这样求你了呜
邱绥随便摸了两下,也真没想怎么样,毛挺多啊。
许在在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更加难堪了。
邱绥收回了手,有水渍粘在他的指尖,他随意抹在许在在屁股上,怪不得跟发大水似的。
话是轻描淡写的。
许在在听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尺度是前所未见的大。
虽然有时在寝室也会听见室友聊起某个男生的脸、腹肌,或者更私密的一方面,室友们还会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时长和次数,许在在听着脸红也就罢了,但是像邱绥这么直白干脆的,简直叫许在在招架不住。
邱绥从许在在身上下来。
坐在了床尾。
许在在立马爬起来,胡乱抓着被子遮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手忙脚乱给自己穿裤子。
眼睛红红的盯着邱绥的一举一动,警惕性十足。
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