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起袖子,爬上床,跨坐在他大腿上。
实在是太累了,丛心怕单手压不住李岩稍后的挣扎。
他双手按在他的腹底,确定胎头的位置,缓缓上推。
“咳、啊——”李岩双手抓住床头,死死撰着,脸色从赤红充血,迅速转成苍白泛青。
整个腰身无意识地躲避着丛心的钳制,双腿搅拧着拱起,险些将丛心掀翻在地。
入盆的胎儿被推回宫顶。
丛心将柔韧的钢丝弹簧缠在李岩髋部,最后把骨盆锁的锁环一格一格扣到最紧。
李岩整个骨盆都被重新箍紧。
这样,只要不打开骨盆锁,胎儿便无法入盆。
李岩的整张脸都拧成无法形容的模样,却再没发出别的声音。
硬梗着,保持了一个僵在半空的姿势许久,才缓缓躺回床上。
腹内的翻江倒海仍在继续。
又过了半晌,恢复了些力气,他胡乱摸了一把脸上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海水,还是生理性泪水的液体,张了张嘴:“……丛哥……”
丛心确定他没流血,没破水,虽然宫缩还在继续,但只要后续保持用药,几个小时后会平复下去,便不再停留,径直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他还得给自己推药,平复激烈的胎动。
第二天,太阳依然会升起,生活总是要继续,书院的教学进度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有所更改。
新生们再次一大早被聚集在小教场上晨练。
李岩站在台上喊口令,做示范:“举石锁。”
新生们双脚跨立在石锁前半步,弯下腰,抓握,举起,失败,无一例外。
看着所有“肚子抽筋”没能抓举成功的新生,李岩深吸一口气,在肚子紧绷的最高点,抓握着石锁的锁头,扎稳弓步,大喝一声“啊——”将石锁高举过头顶。
飞鱼服的裙褶织密硬挺,他又弓着腿,胯间涌出的液体被隐藏在裙子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