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爱人抚摸的时候会产生的微弱抖动,而在前面的冠学则是藉着顺势将手顶到了陈智菡的胸部上,手臂碰到陈智菡的胸部的瞬间,冠学的生理反应差点就出来了,那柔软的C奶跟有点硬的内衣让冠学的脑海中一半是陈智菡真实的穿内衣裤画面,一半是那些幻想性爱的画面,冠学不由自主地用手臂磨擦陈智菡的胸部,一下是右边一下是左边,虽然知道这一切都还在计画中,但冠学还是很谨慎的做每一次磨擦,陈智菡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陈智菡却一直觉得这是因为人群推挤的关係,而在陈智菡后面刚刚的那长髮男子,则是用下半身在陈智菡的屁股上做上下磨蹭,而这样的磨蹭更是让陈智菡以为是后面的人推过来的关係,陈智菡仍旧是一脸正经的拿着麦克风。
人群散了,陈智菡说:「走吧,该回去了」
冠学看了看陈智菡,陈智菡问:「干什么?」
冠学摇摇头,回:「没什么,只是被刚刚的场景有点震撼到」
「这么一点就被震撼到,那可不行啊,你要是在选举现场,那才是真的把皮绷紧了都还不够!」陈智菡带着一点轻蔑的笑容说。
回到SNG车上,电话声响起,陈智菡吐了一口气,然后说:「如果你可以把这个环节列入删掉的条例中,我欠你一百个人情都可以」
「什么环节?」
「被裡面的人叫嚣!」说完,陈智菡拿起电话,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回到了东森的办公室,陈智菡被不少羡慕或是讚赏的眼光目送回到座位,方才和陈智菡连线、刚从摄影棚回来的韩佩颖马上滑到陈智菡旁边:「智菡,刚刚真是多亏你了,虽然比三立晚了一点,但还不算太晚,至少製片没有在耳机裡面吵超过二十句」
「佩颖,你知道我刚刚在车上被足足唸了五分多钟,我现在感觉都要侧一边才能正常听到别人说话」陈智菡挖着耳朵,说。
「这下子今天的新闻肯定是要爆炸了」在一旁的温淑梅说。
陈智菡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来,说:「反正我今天呢就是等下上完厕所,回来把重点跟稿子稍微写一下,交给总编就要下班了,晚上还要去给人庆生呢,管他什么天塌下来的新闻」
陈智菡走到厕所,脱下裙子坐到马桶上,突然发现,内裤竟然湿湿的,陈智菡弯下身看,忽然有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脑海传至全身,像是本来只有微弱的火苗忽然碰到了一大滩气油一样,瞬间引爆成勐烈的剧火,火舌蔓延速度相当的快,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地长驱直入,陈智菡本来打开与肩同宽的双脚忽然用力向内夹紧,陈智函的右手也用力地压住耻丘,身体向前倾,左手撑着牆壁,喘着娇气。
「这是……这是……」陈智菡心裡想着,儘管想要极力克制体内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但陈智菡一点办法都没有,大腿不听使唤地上下磨擦,而压住耻丘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按压着,陈智菡此时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坐在床上,双脚打开踩在床垫上,然后一名男人趴在他的双脚中间,然后双手抓住了陈智菡的大腿,吐出舌头不断上下舔舐着陈智菡的孤砲洞,陈智菡双手撑在床上,25吋的腰在孤砲洞被快速舔舐而也跟着上下抖动。
「不要不要……不要再来……受不了会受不了的啊阿痾痾痾……」说实在的陈智菡似乎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在内心中呐喊着还是真的已经叫出声了,男子的舌头如鞭子一样的柔软却又高韧度,一挑如拉起一座十哩高的水柱,一压似巍巍泰山崩毁一般,陈智菡从没有想过货是体验过如此这么激烈的舌舔,就算是自己的丈夫是新闻业界中有名的床战士,但却是从没有被这样舔过,虽然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幻想,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深陷在幻想之中。
就如同那天在邮轮上一样。
陈智菡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床上不断因为被男方舔舐孤砲洞而性慾越来越强烈,强烈到甚至让陈智菡感觉已经不再是被男方的舌头舔舐而已了,男方起了身子然后靠近陈智菡,陈智菡虽然有点害怕有点恐惧,但刚刚被舌舔孤砲洞产生的快感让陈智菡没有多加的抵抗,男方的手先是轻柔地碰触着陈智菡因为打开双脚而露出的三角洲,手轻柔地在每一吋肌肤上移动,陈智菡不油自主地又抬起了头,嘴唇开了牙齿仍旧努力地咬紧,但丝丝呻吟声漏了出来。
在马桶座上的陈智菡此时满头大汗,西装外套也被自己的手给抓皱了,大腿轻微地发抖着,右手虽然看似是摀住着孤砲洞,但实际上右手的手指在生理的反应下自己不停触碰着挺立的阴蒂豆子和阴唇瓣儿,陈智菡的脚底板也从高跟鞋中抬了起来,现在的陈智菡大概就只剩下了三分的理智在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陈智菡算是已经妥协了自己此时此刻的淫慾,他努力地幻想着被他的丈夫逗弄着,但不知道为什么,陈智菡却又一直想起冠学的脸,陈智菡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多加思考,只能努力地不让自己越陷越深。
冠学一边亲吻着陈智菡的耳朵、脖子,一边用手抚弄的陈智菡的三角洲,陈智菡的娇喘声一声接着一声对着天花板吐出:「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