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栾然也不知道几点,被刺眼的太阳晒得热了,才缓缓地睁开眼,还是席商沉的卧室,这次不陌生了。
醒了?栾小姐早安。
席商沉就坐在她床前,对比她赤身裸体,席商沉已经穿戴整齐,打好了领带,衣冠楚楚地笑着,又回到了他温润的外表,只有她身上的吻痕和指印,还能证明他昨晚的变态暴行。
栾然清醒了,指责道:席商沉你变态!
昨晚叫的嗓子都哑了,现在还没恢复,别看他这个斯文绅士的样子,骨子里简直是yIn魔!
不管栾然怎么说不要了不要了,他都非要做,不准她休息,cao到她小xue发肿干涩为止,一晚上把栾然折腾的快散架了,她要是体能再弱一点,真说不准会不会昏死过去,哪有男人像他这么变态的?愧对他这俊美儒雅的皮相。
可席商沉觉得,他还不够变态,这才哪到哪,道具都没用上,只能说稍微吃饱了点。
栾然的眼睛在卧室内寻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的衣服和手机,她现在衣不蔽体,很没有安全感,找了半天,瞄到旁边的毯子,一把抓过薄毯将自己裹得严实,生怕他再次兽性大发,又凶又怂的抱紧毯子,指挥他道:你去给我拿件衣服。
栾小姐觉得我会去吗?席商沉似笑非笑。
栾然就知道,这个男人还在生气,什么业内赞誉好脾气,什么年度杰出青年,都是假冒伪劣的!她把脸埋进毯子里,闷闷地道:席商沉,我昨晚不是不接你的电话,是我手机坏了。
席商沉猜到了,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换了新手机,但这些不重要,他关心的不是那几十通电话,也不是那个小明星,他想要的,是他在她心里的重量,这比一切都重要。
毯子薄薄的一层,栾然还是觉得很别扭,商量道:你让我穿上衣服,我穿好了跟你谈。
席商沉笑着摇了摇头,用一种非常惋惜的语气道:很遗憾,栾小姐,你的衣服穿不了。
遗憾个鬼!他分明是故意的!
席商沉,酒店被拍到是个意外,我压根没进那家酒店,而且我还没质问你和那个在你家的女人呢,你凭什么
就因为这席商沉才不爽,席商沉嗤笑一声,不冷不热道:栾小姐又不在乎我的事,当然不会质问。
谁说我不在乎了!栾然动作稍微大了点,毯子就滑下去了,她急急忙忙地抓住,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幅度太激动了,清了清嗓子,傲娇道:还是有一点在乎的,不是很多,就一点点
席商沉的眼睛骤然发亮,漆黑的瞳色中散发出零星的光辉,是一点点也没关系,足够点亮整个夜空,让全世界都为之璀璨。
他抱住了她,连人带毯子,把这只小粽子拥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栾然的小脸靠在他心口,听见他胸膛的心跳声,是为了她而跳动的,仅仅只是她的一句话,就让他如此,栾然忽然不想别扭了,这对她的性格来说很难,可对象是席商沉,那么没什么不能改变的,喜欢的含义,可能也在于此。
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解释,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其实我也有生气栾然小声地把心里话说出口。
对不起,是我不好。席商沉摸摸她的头发跟她道歉,他下颚抵着她头顶,低声解释道: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后我们家再也不会出现陌生女人了,我保证,不会再让然然生气。
他心尖都软化了,栾然就是有这种本事,她稍微用点心,就能让他失去一切伪装和控制,哪有什么气性,说来说去,都是她一句话的事。
栾然其实很喜欢他叫她然然,很喜欢他说我们家,但这种话她才不会告诉他,她嘟了嘟小嘴,小声道:我跟那个
我相信你。席商沉打断她的话,亲了亲她额头道:你说的我都相信。
栾然心里头暖暖的,他没有怀疑她,他就算再生气,也没有真正的弄伤她,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很好,但她还是要跟他把昨晚发生的事讲清楚,毕竟这事儿很明显是冲着光浩来的,他也因此被骂了,好多肮脏的言语,是个男人看了都会生气。
席商沉听完昨晚的经过,到不是在意那个小明星,而是心疼他的然然,她心肠那么好,却要被利用同情心,她会有多难过?
放心,网上的事你姐都想办法压下来了,没有再次发酵,已经把舆论降到最低,其他的事我在处理。席商沉拍拍她的背脊道。
栾然点点头,愧疚道:对不起,害你受到了负面新闻。
席商沉心里疼她跟什么似的,捧着她的小脸,揉揉她的耳朵道:栾小姐,如果你的善良是一种错误,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对的事了,你没有做错,你很好,不需要跟任何人道歉,反倒是他们,应该来向你道歉,是他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伤害你的事。
从小到大栾然只会被指责做得不对,再逼着自己去努力变好,除了栾嫣,没人这样对待过她,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偏心,跟她说她没做错任何事,没有严苛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