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各种精液吗?”
“莎姐,我听说云老为此搜集了非常多名贵的药方,可是你除了精液什么也消化不了,连药,如果不混在精液里都吃不下去”
“嗯”
爱莎头枕在可颂的巨乳上,一手搂着她,一手玩弄着可颂的钻石乳箍。
“你知道上一个A怎么被我取代的吗?”
“被我吃了”
爱莎明显地感到那只抚摸嵴背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知道了爸爸的秘密,也就是比你说的那个再多一点,然后她在一次与女奴们的玩耍中说给了家里的女奴,那晚,我正巧被爸爸带回来侍寝。”
“爸爸知道后很气愤,他让我用刀慢慢地割开那些女奴的喉管,我没有选择,可我才十六岁,我唯一见过的血就只有下面缓缓流出来的,喉管割破的那一刻,鲜血像箭一样射出来,打在我的身上,我杀人了!我真的好害怕,拿刀的手一直在抖,太可怕了”
“杀了女奴们后,爸爸一边用手指扣我的屄,一边问我想不想永远留在他身边,做他的乖宝贝,看着他命令般的眼神,我顺从了,可我不知道,代价是吃人!”
“我以前对爸爸说过,我帮过厨会做饭,他借此机会,竟让我把A做成一道美味,A知道自己错了,十分顺从,但她的眼睛告诉了我她有多害怕,多绝望”
“她爬上了冰凉的烘烤架,仰面躺着,头悬在架外,双手将那迷人的肛门掰开,我接过旁边女奴递来的那根一米长粗钢棒,在爸爸的示意下,缓缓从她的肛门插入,她在浪叫着,可下面的血和脸上的眼泪出卖了她”
“按菜单的要求,我要做一道烤全人,我颤抖地拿着刀缓缓地将她的乳房划开数道,小心翼翼的用香料将她奶子塞满,填好后,她很顺从的用双手捧起双乳,手指插入划道抓住,防止香料被挤出或是滴漏”
“开两半,此刻我看到了那根血淋淋的钢棒,它已经穿过了她的肠子进入了胃里,快到食道了,我用香料将她的胃塞满,然后在她小腹上横划数刀,方便待会儿入味”
“女奴们用滚烫的精蜡倒入切口,将她的前面塑形,她的浪叫变成了令人胆寒的惨叫,但也就那么一会儿,因为我用钢棒直接从她囗中插了下去,与她胃中的对接在一起。”
“她还没有死,可我希望她死了,因为那样接下来至少可以轻松点,滚烫的精蜡混着各种香料被用管道灌入她的子宫,直至封死阴道”
“烤架开始点火,钢棒变得通红,原来冰凉的烤架已经热气逼人,我从她悬在烤架外的扭曲的脸感受到了她的痛苦,惨叫变成了喉咙摩擦钢棒带来的咕噜气泡声,身为主厨的我要不停地翻动着烤架,直到香气逼人一切声音停止,我知道,此刻她已经解脱了。”
“我本以为这就完了,如释重负地向主人交差,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呢,惊惧,喜悦,麻木,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主人那微笑的脸和那句『吃下去』,我彷佛被雷击中一般,瘫在了地上,在主人的示意下,女奴们将A的肉切下来,喂进我的嘴里,我只下意识的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
“后来主人嫌我吃得太慢了,让我三穴同吃,肉被塞入肛门、阴道,上面咽不下去了,噎住了就灌精汤。什么味道我记不住了,我只能听到主人的狂笑和感受到那助我吞咽的精汤,自那之后我吃别的食物都会吐,只有那恶臭的精液能勉强下咽。”
说完,爱莎已经成了一个泪人。
“莎姐,你受苦了,我一定保守秘密,再也不说了。”
可颂抚去爱莎的眼泪,那迷蒙的眼神是如此可怜,“主人们还在等我们呢,让他们等急了可不好”。
“嗯”
一出洗浴间,两位美女便如郊游归来一般,笑魇如花,打闹着向大堂走去,似乎无事发生。
大堂一看到主人,爱莎和可颂相视一笑,松开拉着的手,便像归家孩子一样飞扑入各自主人怀中,双手搂脖,双腿勾腰,屁股一提,插入肉棒,便整个吊在了主人身上。
“不就洗个屁股吗,去这么久,看我不教训你”
云顶天双手叉住爱莎两个大奶,肉棒一耸,便挺入了最深处。
“啊,爸爸饶命啊,莎儿知错了。”
“好了,云兄,孩子嘛,贪玩正常,别耽误了正事就行”
秦爷一边缓慢插送着,一边将老云拉回正轨。
“嗯,晚上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大力地捏了一把爱莎的奶子。
棋桌上,棋盘已经撤去,摆上了一块大的液晶屏。
“把东西拿来”
云向信使招了招手。
两个女奴拿着小刀走到了信使身后,信使识趣地趴在地上,将大屁股高高翘起,两女奴分别按住一半,将小刀插了进去,从里面剜出了两个阳具般的卷轴。
然后双手捧上,跪行着来到了云的两侧。
“老规矩,莎儿,念一下分组吧”
两女已从垂吊式变为骑乘式,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