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舔这里。即便以前杨二牛也提出过要互相舔与吹,但那只是说说,她嫌他的那里脏,都不知经历多少女人呢,她还嫌自己的那里也脏,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那么多脏东西,还有那白带,好恶臭的东西。可这次被杨二牛一舔,她才知道这舔得是怎么销魂,那感觉就像吸毒一样,让头脑轻飘飘的,麻麻痒痒的,却很舒服,很享受。
许雪丽被杨二牛舔舒服了,舔得春水四溅了,顺着屁股沟往下流了,这才想起这男人待自己那么好,自已也要对他有所回抱。当即就抱着杨二牛的那根巨物,像吃吮棒棒糖一样,一深一浅地吹起来,直吹得杨二牛都快控制不住马上射出来。
杨二牛挣扎脱许雪丽的嘴巴,说:“雪丽,我要进来了。”
许雪丽说:“嗯,你快进来吧,我都受不了啦。”
杨二牛起身,伏在许雪丽的身上,将巨物送入许雪丽的阴泉河深处。没动,望着她说:“你好多骚水。”
许雪丽将杨二牛的身子一拉,娇情地埋怨他:“你快点,深一点,我要你。”
杨二牛见情人埋怨自己,便将屁股一紧,往前用力一送,身子动了起来。杨二牛的身子一动,床上的许雪丽便像一摊水一样,手脚呈八爪形状四散开来,眼睛虚了光,一对被杨二牛吸得饱满的奶子,随着着杨二牛的抽送而晃荡起来。
春桃透过缝隙看着屋内的大战,撸枪的动作也随着杨二牛的抽送速度协助调起来。
杨二牛抽送得快,许雪丽晃得更加历害,那“啊,啊,啊”的声音也相应加快,春桃撸枪的动作也同步加快。反之,杨二牛抽送的速度慢下来,许雪丽的叫春声就慢下来,春桃也慢下来。
约摸抽送了十来分钟,也没有变换任何动作。杨二牛却要爆发了。
杨二牛要爆发,速度就更加迅速了,他朝着许雪丽喊:“我要射了,要射了,真他妈的要射了”,许雪丽便将屁股更高迎合着拱起来,张开门户迎着杨二牛的最后冲刺,她的嘴里的声音,也更加澎湃地爆发出来。春桃在这时候,就感觉自己不是在撸枪了,也不是在偷窥了,而是自己就是杨二牛,就是在干自己的岳母许雪丽,就是自己的那杆肉枪,在作最后的冲刺。
“啊,哦”,春桃将肉根紧紧地捏住,那青筋跳动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发出了声。
这“啊”的一声,也让屋内正处在颠峰中的杨二牛和许雪丽顿时停止了动作。他们显然没有发现春桃,却依稀听到了什么声音。
杨二牛将枪插在许雪丽的蜜穴里,停着做动作,而是问:“雪丽,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是不是你家有人回来了?”
许雪丽也听到了有什么声音,当即竖起耳朵听了听,声音又没有了。她说:“你起来,我去看看?”
杨二牛闻听,连忙从床上下来,站到床面前。许雪丽则快速扯了条被单,将身子拢住,然后将房子打开一条缝,朝外张望。
张望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人,屋里的大门也是从里边锁住的,当即又返身,将被单给扔到床上,然后说:“哪有什么人,疑神疑鬼的。”
杨二牛听情人这样说,大声地吁了口气,然后又裸身将许雪丽搂在怀里。这会儿,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将许雪丽放到床上去了,而是将许雪丽的身子往床上一推,让她的双手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他就从后面,朝着那正在滴水的阴泉河道里,游了进去。
春桃蹲在窗外的窗台下,大气都不敢出,只到听得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再起响起来,岳母那欢快淋漓的叫床声再次响起来。春桃才将裤子一提,沿着屋檐越过厕所,偷偷地溜到集市上去了。他想,自己撞见了杨二牛在家里,终究是不好,自己到集市上玩几个小时,再回去,他肯定就走了的。这偷情的人,还不是急冲冲的,办一炮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