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那股骇人的冰凉令杀手惧怕不已。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汗直冒。不知是那条蛇咬到了体内哪一处。当众人正唏嘘不已的时候,杀手已晕了过去。
从那天起,杀手再也不敢怠慢任何一位客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恶趣味,他都逼迫自己去接受。南风馆中的手段他已领教过,那是后来的他终生的噩梦。
只是,这样的他再次面对那样的事,却是越加的痛苦。在这里,任何一个人只要出够价钱,都能随意玩弄他。无论怎样惨烈的手段,他都必须受着。王爷那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同自己这样满身污秽的人一处大概都嫌脏吧。这个认知让他愈加的满心失落,却又无可奈何。可他的内心依然希冀同王爷的再次相逢。
杀手以女装示人,被迫套取各种信息给杀手组织,终于获得了杀手组织的赏识。但是,其实杀手并不喜欢女装。杀手十八岁的时候被拉去训练刺杀技能。那时,他的年龄早已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期,于武学一途也难有建树。只是杀手组织不单单需要能套取信息的卧底,还需要能杀死敌人的工具。杀手被训练,学会了那些伤敌八百自伤一千的刺杀技能,配以各类强身健体的秘药。杀手的武功自然进步神速,只是他以攻为守。毕竟杀手组织需要的不过是杀人的工具。工具坏了,换一个便是。
由于过度的训练和各种药物的滥用,杀手的身体留下隐患,或许随便一个契机就能要他的命。然而,王爷是他的光,是他的亮,是黑暗里艰难行走的他唯一的光明。在训练的过程中,他逐渐成为一名合格的杀手。
当杀手二十二岁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很厉害的刺客了。他的艰辛,他的刻苦,他的狠绝,在杀手组织里是头一份。天知道,他是怎样艰难地从一个地狱里爬出来,又走进另一个地狱。
他一直记得王爷,那个光风霁月一般的人。所以他很畅快就接受了那个任务,潜伏王爷府中伺机杀死王爷。杀手也说不清他对王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不敢说喜欢,他不觉得他配说喜欢这两个字。喜欢,这两个字,是那么圣洁。杀手潜伏在王爷的府上,做了王爷手下的侍卫。由于杀手的身手非常出色。他得到了王爷的赏识,调到了王爷身边。
那一夜,月色撩人,合欢花的香气从小窗逐渐蔓延,满室飘香。王爷喝醉了酒,进入房间,叫了人,也不知是为何,没有人进来。王爷又怒骂了几声,杀手进来了。杀手照顾喝醉酒的王爷。
不知是月色醉人,还是人醉人。王爷郑重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为自己宽衣解带的男人,身形瘦削,衣衫单薄。王爷终于开了口:“你,抬起头来。”
杀手听见王爷的声音,心跳如擂鼓。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抬起了头。那苍白清秀的脸,令王爷想起了他的白月光。一个大臣的女儿,这个大臣和王爷却是敌对关系。王爷有心美人,美人却在天外。王爷望着眼前畏畏缩缩不敢说话的男人,也许花香醉人。话已出口:“衣服脱掉。”
杀手错愕地望着王爷,不敢动作。王爷有些气恼:这人也忒不上道了。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王爷看到眼前的杀手已开始脱衣服。先是外衫,再是中衣亵裤。很快,杀手已赤身裸体跪在王爷面前,身体却不住地战栗。这是侍卫的规矩,王爷没有吩咐,侍卫必须跪候。
王爷起身,并没有马上推倒杀手。他点亮了一根蜡烛。王爷拖着那只烛台,冷漠地吩咐:“趴着!”
杀手只好跪伏在地面上。他苍白瘦弱的脊背,白净,却有着大大小小的狰狞伤口。只是王爷此刻只觉:这伤处必然愈加敏感,想来是得趣的。王爷将烛台放在杀手的脊背上,吩咐道:“莫让这蜡烛落下来。若是做不到,明日你不必来服侍我了。”听闻此言,杀手更是不敢拒绝。他小心翼翼地伏低身子,努力地让自己赤裸身体静止。月光倾泻在杀手的脊背上,仿佛一尊绝美雕像。杀手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那滚烫的烛泪滴落脊背各处,令他愈加痛苦。杀手内心却是甘之如饴,那是王爷的赐予。即便是痛苦,那也是王爷给的。那是多年前的他做梦也想不到的。
杀手的身体因这不知何时而至的滚烫战栗不已。终于,烛台终是掉了。杀手多年来的身手,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住烛台。杀手再次跪在地上,双手举着烛台:“请王爷责罚!”
王爷亲眼目睹杀手接住烛台,惊叹于杀手的身手和速度,心里暗自惊叹:倒是个可用之才,只是不知能否为我所用。王爷灵光一现,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他命令杀手打开床下暗格,取出里面的几样东西:玉质的角先生,一个药瓶,一对黄金所制的ru夹,一个带锁的铜扣。杀手看到这些东西,立时苍白了脸色。这些东西他早已领受过无数次,无论哪一样,那滋味都绝对是不好受的。
“你随便选一样吧。”王爷的语气轻飘飘,仿佛这样的事穿衣吃饭一样平常。
杀手犹豫许久,最终握起了那个玉质的角先生,在王爷赤裸裸的目光下将这个东西塞入后庭。只是许久不做这事,那里干涩不已。他艰难地将它一点一点推进去,那东西深入体内,只留一个青色的末端在后头,光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