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身体完全虚脱了,无力的瘫在曹局长怀里,被自己的公公奸污,让她最后一点尊严也被摧毁,她现在只能闭上眼睛绝望的等待噩梦快点结束。
曹局长不断的催促爷爷使劲干妈妈,让他插的更深更快更用力。爷爷开始还犹豫尴尬,但是慢慢的,他开始喘息,动作也越来越凶猛,而且根本不是被迫的,完全是故意的。他的鸡巴越来越硬,手也不自觉的抓上了妈妈的乳房,用力的抓揉着,他根本变成了野兽,身下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儿媳妇,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突然,妈妈忽然身子一震,眼睛也睁开了,满脸惊恐的神色,象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叫道:“是你,原来是你!你是畜生!禽兽!放开我,别碰我!”
妈妈和刚才逆来顺受截然不同,拼命的挣扎扭动,曹局长差点按不住她,爷爷的鸡巴也险些滑了出来。
爷爷露出心虚的神色,很是尴尬,连我都看出好象其中有什么隐情,曹局长更是察言观色,笑道:“怎么了,宝贝?刚才你公公肏得你不是挺舒服吗?你看流了很多水呢。”
妈妈哭求道:“求你,让他滚开,我死也不让他碰,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
爷爷站在那里,鸡巴半插在妈妈的阴道里,进退不是,曹局长挑问道:“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才不愿意啊,你公公是不是以前怎么对待过你啊?告诉我,我就不让他再肏你了。”
妈妈嚎啕大哭了一阵子,怒目圆睁地瞪着爷爷,“我不活了,你这畜生!死我也要拉着你!是你!就是你!当初我被你儿子骗到宾馆去,他灌我酒,结果是我醉了,他也醉了。但是……但是……半夜我却觉得有男人上了我的身,我的眼睛被蒙住了,双手被捆住了,那时候,我就以为是你儿子。天啊!今天我才知道,那个人竟然是你!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我惊呆了,那个曹局长也惊呆了!室内只有妈妈的怒骂声和爷爷粗重的喘息声。
接着听到“扑通!”一声,我瞧过去,爷爷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曹局长推开妈妈窜了过去,用手在爷爷的鼻子下试探了一下,顿时丑脸煞白,嗷的一声跳起来,慌里慌张地穿衣服裤子。
妈妈刚才被曹局长推开,扑到在地上,她满脸泪水的盯着爷爷,“他……他……他死了?”
曹局长颤抖着声音说:“死……死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接着听到曹局长说:“这……这可怎么办?哦,对了,你就说他是脑溢血!”
妈妈这时候反而不哭了,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疯狂,让我感到害怕。
笑过一阵子,妈妈变得异常冷静,她说:“你走吧!他这个结局也算报应,你那样对待我、对待他、对待我丈夫,也算给你妹妹报了仇!”
“这……”
妈妈好似明白曹局长是怕牵连到他,妈妈说:“不论你曾经怎样地羞辱过我,就冲着你刚才给天哥打电话,帮我说话的份上,说明你这人还没有坏透!只要你不对我女儿下手,今天就当你没来过!”
曹局长说:“林柔,我……说对你女儿下手是吓唬你的!我对小女孩不感性趣!你放心,我以后也不会再见你了!你丈夫我也不会难为他了!”说完这些话,曹局长就离开了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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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水妹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就连小雄和秀姬都落泪不止,她却没了泪水。
“家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知道爷爷是怎么死的,我当时学习非常不好,也不知道妈妈跟爸爸是怎么说了,就将我送到了这里来当兵,那时候这家部队医院的院长是爷爷以前的下属。我当兵的第二年,妈妈就失踪了,至今也没给下落。或许是爸爸作孽太多,妈妈失踪五年后,爸爸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了。”丁水妹很淡定地说,“你们或许不会相信,我那么早就对性感兴趣,但是我直到结婚还是处女,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坚持到那天的。我老公张寒柏就是当时的医院院长给介绍的,一个很老实,老实得有些窝囊的人。实际上我当时就是看上他的窝囊,因为爸爸和爷爷让我对男人有很深的芥蒂,只有这个窝囊的人才可能不花心。结婚以后他对我也非常好,什么都听我的。”
说完这些,丁水妹看了看窗台上的闹表笑了,“都快十一点了,我饿了,你们呢?”
小雄和秀姬相视一笑说:“我们连早饭都没吃,自然比你更饿!”
于是三个人起床穿衣服,然后出去在到医院对面的一个饭店吃饭。
饭后,秀姬说:“雄哥,丁姐,你们俩先回去吧!我老爸回来了,怎么地也得回家看看!”
小雄和丁水妹回到她的宿舍,一进门,小雄就从后面搂住丁水妹,而且手很快地就把她上身的衣服给解开,手也就伸进衣服里面,开始轻轻地抚摸她的身体。
她倒入小雄的怀里,两手反搂着他,头高高地仰起,让小雄可以更方便地去吻她的脖子。
小雄的手没有闲着,继续地将她上身的衣服慢慢脱离她的身体,她的上身已经只剩下胸罩而已了。解开她的胸罩,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