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几根甜杆说:」
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
「」
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
「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
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
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
「」
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
是庆生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
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
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锁柱指给大
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边割边用指甲
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不上手,只好
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
热。锁柱早光了膀子,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
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
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
「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
额头擦汗。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
前避讳,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
腰,从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
鼓囊囊的晃悠。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
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
尿意。左右看了看,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
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噘起屁股」
哗哗「地撒。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
刷刷「急响,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
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煳着说:」
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由于用力
,脸涨得通红。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
,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
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大脚就觉得
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
,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
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同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
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
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富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迥然不同于洗衣棒槌
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
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
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大
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
便酥软了。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
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
轰隆隆「地彷佛一阵巨响,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还没等她
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偷
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
背嵴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
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富贵问她怎么了
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