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坐在病床上,因为许久未见阳光,加之被季胜细心照顾得很好,整个人都跟白玉似的,肌肤纵使有些苍白但光滑细腻,泛着莹润的光。
此时他低垂着眉眼,神态温和,细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身上似乎平添了几分暖意。
青年修长的指尖把玩着开得正浓艳馥郁的蔷薇花,白腻的肌肤与艳丽妩媚的蔷薇交织而成的画面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季胜被保镖带进来时便见到这般美景,心脏似乎被什么狠狠击中,只一眼便再也忘不了。
尽管青年安睡时这般眉眼他也曾端详,也曾以指尖勾勒那清冷俊美的面上每一寸线条,甚至是无比温柔暧昧的压在身下在床上舔弄亲吻,可如今再见时,却依旧惊艳。
纵使心中念想激荡不能平静,但季胜依旧不动声色,唇边带有宛如面具的温和却疏离的微笑,这是他习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明明恨不得将床上的青年拥入怀中,在青年清醒的时候占有他,将JingyeCao到青年肠道最深处,用粗大的性器狠狠苛责这个俊美清冷的男人,让他哭叫呜咽的承认谁彻底的拥有了他。
可季胜也只能如此作态,以礼貌温和甚至是有些陌生的态度对待方玉。
因为这是面对一个之前不了解的人的正确态度,不会让任何人起疑反感。
心中有千万般思绪,往日一切随心肆无忌惮只遵循心中欲念的季胜如今有了顾虑,因为他所求的不止这一副尊贵清俊的皮囊,所以季胜只能忍。
季胜的理由是曾经照顾了方玉许久,想来探望苏醒的雇主,这是很完美的借口。
病床上的青年姿态完美,肌肤有些苍白但不掩其荧月之辉,这般笑着,温和矜持其余皆是从骨子里渗出流露于肌理的优雅高傲。
“这些日子劳烦季先生了。”青年轻笑颔首,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世家子的气度风范。
季胜回礼,弯唇勾出一丝适当的弧度“不过是各取所需,何谈劳烦?”
许是病房里的空调温度调得有点高,面色苍白的青年一边与季胜交谈一边解开了白色病号服的扣子,他的手指修长莹润,扣在最上方的纽扣被勾着解开,露出颈间曲线优美的线条。
慢慢往下是形状完美,诱人舔舐的锁骨,以及半片白皙的胸膛,肌肤曲线蜿蜒一路向下没入宽大的衣服中,让人恨不得生出绮念。
季胜觉得自己呼吸急促了几分,某处也开始蠢蠢欲动,他知道那病服下面的身体是多么美味,只需要稍微将衣衫往边上剥一些,就能看见矜贵青年娇嫩的nai头。
那是极其艳丽的红,比被方玉玩弄在指间的蔷薇还要勾人心魂。
其实青年的ru尖一开始是极其粉嫩青涩的,是季胜的吮吸掐揉,让那小小的rou粒一日胜过一日的红肿糜丽,最后彻底变成了瑰艳的魅色留在青年雪白的胸ru上。
他知道青年的nai尖是极其敏感的,在被调教后,哪怕是稍微粗糙的衣料轻轻抚过,也会惹得方玉纤细柔韧的腰肢本能的弹跳颤抖。现在呢?
要是剥开衣服,他肆意玩弄青年手感极好的nai子,用指间去恶意折磨那小小的nai孔,清醒过来的美人是不是会含着眼泪求他住手,被他玩弄得泣不成声,但是敏感sao浪的身体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快感,又会不自主的摇摆腰肢将nai子送到折磨他的手中供人yIn乐?
心中压抑的凶兽又开始吞噬着理智,季胜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因为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就只能含笑匆匆告辞了,似乎对眼前美人所流露出的春情没有一分触动。
“对了,”季胜临走的时候不忘温和的提醒到“就算如今天气偏热,但方总大病初愈还是需得小心,莫要着了凉。”
看着他转身离开毫不留情的背影,方玉挂在唇边的矜持温柔一点点扭曲,幽黑的眼眸中是不再压抑的偏执与疯狂。
“呵,真冷漠。”
恶念在翻腾,方玉毫无所觉,或者说并不在意。
他将自己衣衫一颗颗扣好,指尖狠狠地掐着方才还把玩于掌中的蔷薇花,直到花瓣已经被他揉捏得惨不忍睹,艳色的汁ye沾染上了他苍白的指尖,方玉这才回过神来。
然后他低垂着眉眼,将那沾染上汁ye的手指凑在唇边,然后伸出红艳的舌尖一点点舔舐干净,他微眯的眼眸泛出点点春意,似乎方才不是在舔舐植物苦涩的汁ye,而是男人曾经在他手上射过的Jingye。
唇边不可避免的染上了花ye,艳丽糜烂得勾魂摄魄。
明明之前还抱着我。
明明之前还在亲吻着我。
明明之前会对着我说着那些热烈的情话。
明明之前会对着我发泄最隐秘的欲望。
不是说我是你的宝贝吗?
可为什么你就可以这么潇洒的转身,毫不留恋?
可为什么再次相见有的只是如此陌生疏离的态度?
方玉心情很不好。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难得的上天赐予,因此也招惹了不少狂蜂浪蝶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