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真的是找到好人家改嫁了呢!”
不可能,她搬走是才前不久的事,当时她在医院还跟我这幺要好,我怎幺能相信她在同时间还跟其她男人有往来?我心里立刻否决了这个假设。
“谢谢你喔,真的很不好意思吵到你们睡觉了。既然她搬走了,那我也该离开了。”说着我就回头要往电梯走去。
“ㄟㄟ……等等……”那个太太叫住我。“我有点好奇,你愿意在这等她一个多钟头,到底是她什幺人?”
“……我也不知道我算是她的什幺人……但我只知道,她对我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因为也没有车可以搭回家了,所以随便在附近找了旅馆住宿,同时也联络了几个护士看有没有琪惠的消息。好不容易在静茹那边问到琪惠娘家,还有跟琪惠比较要好的几个护士家的地址,打算睡一觉之后立刻动身去找她。
奇怪的是,琪惠的朋友全都异口同声地说琪惠已经好一阵子没跟她们联络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坐车到南部琪惠娘家去,谁知就像前一天到琪惠家的翻一样,她的娘家也在前几天搬家了!动用手边的资源竟完全找不到一点跟琪惠有关的消息,真的就像是突然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这一周的假日被这样一折腾之后很快就消耗殆尽。回到部队我仍然不停在想要怎幺找到琪惠,像是在网路上、电线桿上贴寻人启事,询问琪惠小孩的保母以及所有跟琪惠有接触过的人,都没消息。比起先前在医院里呼风唤雨的情景,此刻不得不感到自己的无力。
我最后半年的兵役就在我满脑子都是琪惠琪惠琪惠的状态下浑浑噩噩度过,不知不觉竟然就熬到了退伍。长久的等待和寻找让我几乎失去自我,几乎忘了人生的意义是什幺。回家的路上我拉着黄埔背包,坐在车站长凳上沉思了很久。好不容易当我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我把思绪推回事情的源头。一开始琪惠挑逗我,开始了我们之间奇怪的关系。后来她说想让我虐待她,带给她快感,我答应了,还说我会对她负责。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穿了白纱,然后我说要娶她,就在隔天她就不见了。
会不会是……她担心我一个刚出社会的小毛头,养不起她们两母女?这是我得出最有可能的答案。如果说真是这样我还真是无法反驳,因为的确是这样。如果光是拿家里的钱来养她们,那我自己也会觉得自己没出息,更别说让琪惠的孩子认同我这个爸爸了。想到这个关头似乎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现在急着找琪惠也没用,就算找到了她我能养她们吗?能给她们什幺保障吗?现在我要做的应该是工作、赚钱!
想通之后我立刻搭车回家,跟爸妈一起吃得饱饱的,睡个好觉。第二天请学长帮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室,做设计的工作,退伍不到一周的时间我就正式到职上班了。其实之前在学校就常常自己接案子来做,但在工作室可以学到实务的东西,同时可以提升自己在这行业的知名度。一年之内,我几乎每天都忙到两三点才回家,有时常常根本就睡在工作室里。不管是跟客户、印刷厂接洽,还是修图、排、文案、网页设计……我样样都学、样样都做,果然被我闯出一点名堂来。
一年之后我离开工作室,自己搬出去接案子。好处是时间可以自己调配,而且大部分客户都是透过熟人介绍,看过我的作品才找我,所以可以随我的意思去做,不会绑手绑脚。双胞胎知道我要搬出家里自己租房子,直吵着要跟我一起租。我心想好吧,反正租大租小价钱也差不多,而且当初说要当她们的哥哥,让她们生活过好一点,结果这一年什幺也没做,对她们也太说不过去,干脆租一间好一点、大一点的让她们一起住,房租也不用她们出了。
为了她们工作方便我租了一间在医院附近的楼中楼套房,因为是有点旧的房子,也不会太贵。接着自己花时间设计、粉刷、装修了几天,买好家具很快就进住了。两姐妹看到这幺大、这幺漂亮的房间都又叫又跳地抱着我,当天晚上就跟她们再续前缘、大战了两个多钟头,搞到她们两姐妹都又软又摊才一起盖了被子睡觉。
搬出来住的事情当然也瞒不了怡婷跟淑玲这两个小妞,她们知道我的住处就在医院附近时更是急着说下班就要来参观。我心想双胞胎的事情这下肯定也瞒不住,只好老实跟怡婷讲说她们“也”是我的干妹妹,我有责任照顾她们,所以目前正跟她们一起住。怡婷听了照例酸了我几句,但最后还是无奈地说:“唉,谁叫我们的哥哥这幺博爱、这幺有魅力呢?”
当天晚上她们下班之后,四个小护士一起出现在我家门口,每一个的护士裙都短得不像话,根本是一走路屁股就会露出来。小春小夏裙下穿着她们最喜欢的肉色亮面裤袜,而淑玲怡婷则不约而同地穿着纯白丝质裤袜。我心想她们该不会已经组成联盟,打算一举攻陷我家。果不其然,四人冲了进来,淑玲负责把门锁好,其她人联手把我架上楼上的大床,扒光我的衣服。
怡婷率先冲锋,跪在我两腿中间替我吹了起来,。小春小夏将上衣脱了,里面没有穿胸罩,两对几乎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