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问:“这个人现在在哪?”
白野玫冷笑说:“这是骗人的鬼话!真可怜,你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就在我准备采取更残酷的手段时,白野玫却一甩湿淋淋的秀发,惨然一笑,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望着我说:“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一边继续维持抽送的频率,一边拿起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残忍地逐一戳入白野玫赤裸的双乳。每一针刺下,她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臀肉下意识抽搐夹紧,同时被悬吊的身体还会像鱼儿一样激烈弹跳。
冰儿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淡淡说:“你别做梦了,变态色魔是永远不可能被击败的!因为,这世上其实人人都是色魔,色魔本来就存在每一个人的潜意识中。”白野玫极其执拗地再次说:“不,你真的错了!妈妈,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这是色魔最大的秘密,我一定要告诉你。”
白野玫眸子里却闪烁着神秘的光彩:“我已经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点在哪,妈妈,只要你照我所说的去做,你马上就能彻底击垮色魔,马上!”
于是我离开囚室,亲自将冰儿召来,交代她几句话之后,再带着她一起回到囚室。
冰儿将信将疑地望着女儿,在她示意下将耳朵凑过去,准备听她说悄悄话。
白鸟薇回答:“陈售一边接收擒兽男的脑电波一边打字,状态时断时续,很不稳定,写到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接收到脑电波了。”
白野玫大喊:“不,你错了!你其实已经打败当年的色魔,只要你愿意,现在这个色魔,你也有能力让他永远消失!”
这几句话我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好奇心顿时强烈得无以复加。我居然还有致命弱点?是什幺呢?我还真想知道呢!因此我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冰儿全身震动了一下,也感慨地叫着她的小名,黯然说:“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这些年来,我一直牵挂着你和你妹妹。”
伤口愈合后,白野玫双目含泪,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妈”。
就在此时,变故突然发生了,白野玫双眸蓦地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将脑袋狠狠向前撞中冰儿的……
“浑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我故示大方,转头不去看她们母女,但其实我是透过对面墙上镜子的反光,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同时竖起耳朵偷听她们的谈话。
凄厉的惨叫声,配合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荡不休。过没多久,女少将那对丰硕坚挺的巨乳上,已经插满数十根钢针。从柔嫩敏感的乳尖,到丰满厚实的乳肉都未能幸免,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绝世美乳,现在变成两头遍布钢刺的凄惨豪猪。
“我要见一见当年的冰兰女警,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文章到此结束,龙舌兰抬起头,诧异地问:“这个章节怎幺没写完?”
白野玫却忍住眼泪质问冰儿:“那你为什幺要害我们?你竟然忍心让我被强奸、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我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们二人都将会是我的性奴,迟早也要见面的。她们注定会一起赤裸着身体服侍我,这是她们的命运,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白野玫声嘶力竭地喊着,眸子里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栗。
然后我意犹未尽地喘息着,心里却泛起空虚感。干,她还是没有屈服!太他妈不给面子了。
龙舌兰摇头:“你记错我的话了,要控制他人的大脑才有距离限制,但只是把脑电波传送过来,也许就可以传送很远的距离,这是
冰儿摇头苦笑,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
母女俩一丝不挂地见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动,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冰儿,彷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似;时却乂说不出来。
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继续纵情发泄着旺盛的兽欲,将钢针拔出来又刺进去刺进去又拔出来,而且每隔几分钟就改换一种性交姿势,把女少将折腾得死去活来,足足过了两小时后,才酣畅淋漓地喷发出热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艳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脸上。
“仍然待在他住宿的一间酒店里,我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你上次说过,脑电波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控制他人,这说明擒兽男就在不远处。我打算等擒兽男再次发送脑电波时,设法将之擒获。”
冰儿则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前,轻柔地替她拔出一根根钢针。白野玫痛得发出呻吟声,全身直冒冷汗,冰儿不断怜惜地安慰着她,满脸疼爱的表情。
冰儿凄然说:“这是为了你好,你的基因里隐藏着缺陷,所有X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须经历过痛苦的过程,才能浴火重生。”
她愈说愈激动,厉声说:“当年那个永不屈服的冰兰女警到哪去了?你为什幺放弃反抗,为什幺?”
“哦,什幺条件?”
冰儿平静地说:“我也不想放弃,但我每次反抗,只会为我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噩运,这就是命,老天注定我无法打败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