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马上给你发营业执照。”
郝梅把警车开进路边一个大门旁挂着“银富县肉品检疫站”的牌子的院子里,下车锁好,院子里还有七八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少妇,站在公告栏前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三级以下的划归饲料类,太小气了。”
“本来嘛,大姑娘还没把握百分百的上三级呢。”
“听说了吗?那头肥牛管等级了,章就在手里,我们去说说。”
“说说?人家现在是站长了,最近的鸡巴都杵短了,家里也不订牛奶了,全喝人奶。”
……
郝梅知道她们说的是什幺事,这里的女人都是常说的“肉畜”,虽然被男人卖给肉联厂了,可是却要自己跑等级,谁愿意这身百花花的肉体被作成猫食狗粮呢。
“抗议,抗议,我们不做狗粮。”就在这个时候,大约有300多名姑娘少妇举着标语旗帜,大声喊着游行过来。几十名女警察拦住了她们。
不知道什幺原因,双方很快冲突起来……
当冲突平息的时候,几名女警察躺在了血泊中,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上级派人调查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出真正的原因,只好不了了之。
几天后,一名女警察来到了保存遇难女警遗体的冰库。
她梳着齐耳短发,年纪约三十岁,白细的皮肤保养的很好,一双丹凤眼水波泛动,嘴唇有点厚,身体微胖,走起路来肥硕的屁股有意无意的左右摆动着,一身警服下隐隐透着些许风尘味。
老刘头早就拿着钥匙等着了,见状亲热的招呼着:“郝梅同志,来啦。”
“你好啊,刘叔叔”县公安局政治处主任郝梅迎上几步,道:“好久没来看您了,身体还好吧。我来选点冻肉。”
“过的去吧,一老头能好到哪,跟我来”,老刘头笑呵呵的转身走在前面带路,一晃三摇头。
老刘头边走边回头打量着郝梅,瞇了瞇眼“小郝哪,最近长的水灵了,有什幺好事吧。”
郝梅笑而不答。
说着说着俩人已来到冷库前,冷库是个三套间的大房子,进去头一间就是老刘头的寝室,老刘头把钥匙插进门锁里,道:“快穿厚点,里边凉啦。”
老刘头的寝室和里间是隔开的,所以郝梅还感觉不到冷库的凉意,见老刘头正在一手从兜里掏老花镜,一手由墙上取下来簿册来,就环视着小屋,寝室十几个平方,外侧窗下是张旧木床,褥子皱吧吧的,被子堆在床脚,内侧墙边是张旧桌,上面一台旧电视和VCD,电视开着,正播放着三八妇女节公安系统巾帼英雄先进事迹报告会的画面。
随着砰的一声,老刘头先拉了一根灯绳,然后费力的推开了里间的铁门,一股侵骨的寒气很快瀰漫出来,寝室里变得雾气腾腾,老刘头裹紧身上的大衣,喊了一桑子:“姑奶奶们,来客了。”
郝梅笑了笑,跟了进去。
里间比寝室大多了,约六十个平方,七个小车在房间左边整齐的停放着,每个车板上都摆放着一具穿戴整齐的女民警尸体,按规定殉职的女民警在这里整容后都会换上全新的制服停放,宛如生前。
“0063XXX,0066XXX……”老刘头来到那排小车前,嘟嘟囔囔的一个个地扫视着女尸警服上的警号,然后指着一个小车道:“这是苗翠花。”
郝梅她走到小车前细细端详着那张覆盖着白霜的秀脸,由于防腐导致的失血,苗冰冰的嘴唇和她的脸色一般苍白,但是长长的睫毛和乌发虽没了光泽却依然漆黑,合体的警服勾勒出女民警修长丰满的身躯。
郝梅伸手敲了敲苗冰冰胸部高高隆起的警服,那下面原本应该是柔软富有弹性温暖的两坨香肉,如今却发出如包着石块般的沉闷声音。
“是个俊妮子,可惜了咯。”老刘头站在一旁抚摸着女尸那两条依旧笔直的大腿。
“算一个。”郝梅对苗翠花的印象是-骚娘们。
去年县里接待一批外地退休老干部,郝梅和几个年轻女民警被局里派去给这些老头们“暖被窝”。
接团的依维柯警车从车站出来,作为领队的苗翠花和一个瘦老头坐在郝梅前面,一老一小谈笑风声,没一会的功夫,瘦老头就把苗翠花的警裤褪到脚背上,一双乾枯的大手在女警裸露出来的丰腴秀腿和浑圆的玉臀上摸摸扣扣,而苗翠花则主动的抬起她的圆臀用阴道套着老头的手指一扭一扭的,勾引的郝梅旁边的老头也把手伸进了她的裤裆。
郝梅四下一看,其他女警也是坐卧不安,不时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好,”老头转身指着最里边一个小平板车道:“杨晓雪在那边躺着。”
“去看看。”郝梅朝老刘头示意。
……
挑完了今晚局里聚餐需要的女警花,郝梅刚驾驶警车驶下山坡,车里就回荡起一阵女人叫床的呻吟声。
郝梅知道是丈夫的电话铃声,按下了免提,“喂,老公。”
“老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了出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