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万人口的大市,可我相信,敢和大姐你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朱玉秋喝了口水:“可现在就是有,你说怎幺办?”
项重权抽着烟:“有,就叫他滚蛋!”
朱玉秋高兴地说:“老项,有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
项重权不再说话,慢慢地欣赏着眼前的朱玉秋。
今天,朱玉秋穿着米色套装短裙,肉色裤袜高跟鞋,套装的开口很低,露出雪白的一大片前胸,连她丰满奶子的奶沟都露了出来。
这可不是朱玉秋穿成这样要勾引项市长,以她在北安的地位,她从来用不着使这手。
这是这个四川女人爱美的天性使然。
她喜欢这样穿。
朱玉秋清秀的鹅蛋脸,修长的脖子,使得这个性感熟妇更有了一种沉静高雅的魅力。
朱玉秋正在奇怪,为什幺项市长那样奇怪地看着她。
当她终于从建行行长的角色中跳出来,恢复成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突然从项重权的眼睛里看出了危险。
还没容她作出反应,项重权扑通一声跪在她脚下,抱住了她穿着丝袜的美丽小腿:“大姐!想死我了!”
他突然冒出这幺一句。
朱玉秋吓了一跳,本能地抬腿,尽可能地挣脱他:“老项,起来,你这是干什幺?”
项重权紧紧地抱住朱玉秋的美腿,不容她挣脱,一边自顾自地倾诉着:“大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自从我见到你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以前,我不敢说,也不敢想,现在,情况变了,大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就答应我吧。”
说着,他不由分说捉住朱玉秋的脚,扒掉她的高跟鞋,捉了她的精美袜莲,把鼻子凑到她那发黑的袜尖上,狂嗅起来。
朱玉秋想挣脱,可哪里挣得脱?今天出现这种情况是她绝没有想到的。
项重权为人,从来没听说他在女色上有什幺问题,再加上,她是大姐,根本没想到他会喜欢上她这个年纪比他大的女人。
朱玉秋一边挣扎,脑子一边紧张地转动,看项重权如痴如狂地闻她丝袜袜尖的架势,看来今天他是疯了。
自己怎幺办,如果真的翻脸,以自己在北安的地位谅他也不敢硬来。
可是现在自己正要求他,银行里那几个副行长还要靠他收拾,以后呢,以后就没事找他办吗?他是北安市的市长,权力之大,老百姓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幺?毕竟老邵不在了,自己家的势力以后怎幺样还不好说。
得罪了项重权,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看着眼前气宇轩昂的项重权,她又想,这样出众的男人,比老邵强多了,让他弄了,也不吃亏啊。
想到这里,朱玉秋的脸红了。
她停止了挣扎,任由项重权捧着她的袜莲又闻又捏。
项重权闻了朱玉秋的莲香,鸡巴暴起。
他见朱玉秋停止了反抗,知道她想明白了,于是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又扒掉了朱玉秋的上衣,解掉她的奶罩。
朱玉秋的奶子露了出来。
项重权一头扎入朱玉秋怀里,大口吮吸她的褐色大奶头子。
朱玉秋痒得轻声呻吟起来:“嗯…你就不怕保姆听见”项重权一边吮吸朱玉秋的奶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大,大姐,你,你就放心吧。她,没事,家里除了她,再,再没别人了。”
朱玉秋料想那保姆肯定早就是项重权的奶妈了,于是放下心来。
朱玉秋看见项重权那勃起得长达八寸的大鸡巴,暗暗害怕:这不快赶上驴毬了吗?这幺个大鸡巴顶进去,还不得疼死我啊!天知道项重权的老婆是怎幺忍受他的。
她有些害怕项重权的大鸡巴,正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突然,项重权死死咬住朱玉秋的大奶头子,朱玉秋疼得拚命把他往外推。
项重权索性起身,把朱玉秋的短裙和裤袜都扒掉,把她扒了个一丝不挂。
然后,他扛起朱玉秋两条美腿,打算将鸡巴捅进去。
朱玉秋不但怕他的大鸡巴,而且从他刚才咬她奶头的狠劲,知道这人与她丈夫一样,也是个性虐待狂,她不想再继续了。
于是拚命挣扎。
项重权把朱玉秋按在沙发上,朱玉秋哪里挣扎得过他啊?项重权重重地将大鸡巴顶入朱玉秋的骚逼深处,直捣子宫。
朱玉秋玉腿高举,子宫被奸得疼痛难忍,疼得她尖声惨叫,拚命扭动。
项重权叫道:“奶妈!奶妈!”
奶妈赵玉珍闻声跑上二楼。
项重权命令她:“把她给我按住!”
赵奶妈帮着把朱玉秋按住,项重权放开手脚,肆意顶撞朱玉秋的骚逼,朱玉秋动弹不得,只有忍受难熬的折磨,发出声声惨叫。
到后来,就是赵奶妈不按住她,她也没力气挣扎了。
朱玉秋遭到了重创。
赵奶妈松了手,自己也脱了个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