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收拾干净,把几道美味佳肴摆放整齐,又拿出刚才买回来的一瓶白酒和两听健力宝饮料放好,这才痛痛快快的长出一口气。
洗净双手,耿老头来到卫生间,高兴的喊道:雯雯,吃饭了。 捆绑结实、装在麻袋中,动不能动、叫不能叫,已被捂得浑身是汗、倒吊多时、异常难受的小诗雯,听到耿老头的声音,不由得扭动起来,唧唧、呜呜的哼叫着,仿佛是在呼唤着最亲爱的耿爷爷,伸出救世主般的大手,把自己从水深火热的境地里解救出来。
耿老头用手绰起小诗雯,意欲微尽。
他用一只手臂将捆绑在袋中小女孩平托起来,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解着小诗雯小脚脖上的绳扣,松开后慢慢的将小女孩放了下来。
麻袋蠕动着横卧在卫生间的地面上,耿老头蹲下身来,一边解除隔着麻袋勒绑着小女孩嘴巴的绳子,一边将麻袋上从上到下缠绕着的绳子松开。
耿老头关心的问道:小雯雯,爷爷这次把你绑的还可以吧。 麻袋中的小诗雯咳了两声,又含糊不清的嗯了两声。
耿老头嘴里说着话,又解开袋口扎着的绳扣,一手抓住小诗雯的仍捆在一起的小脚丫,一只手剥离着套着小女孩的麻袋,将浑身是汗,可怜息息的小诗雯从大麻袋中掏了出来。
只见我们美丽、漂亮的小雯雯,面无人色,身上布满着水渍汗渍,歪着小脑袋,紧闭着明亮的大眼睛,小嘴微闭,鼻中出着粗气,一言不发的侧躺在地上。
紧缚着道道绳索的小身子,粘满着黑的、黄的东西。黑的是麻袋中的灰尘,黄的是从麻袋上脱落的并被汗水粘在身上的纤维组织。
看到小诗雯如今的样子,耿老头心疼极了,忙用手抹一抹小女孩小脸蛋上的灰渍,说道:哎,可把我的小雯雯给整残了。来,快翻个身,让爷爷把你的绑绳松开。 说着,将小诗雯侧躺着的小身子一翻,翻爬在地面上,飞快的解除掉小女孩脚脖上的麻绳,扔到一边,用双手揉搓、按摸着小脚脖上排列整齐,勒得深深的印痕,小诗雯慢慢的睁开眼睛,苦笑一声,声息嘶哑的说道:我的妈呀,可缓过一口气来。爷爷,你真坏,把雯雯装在麻袋里干嘛还把人家的嘴给勒住,害得雯雯出气都困难,你想要雯雯的小命是不是?
胡说什幺呀,小雯雯。爷爷怎幺舍得将你治死呢?那是不可能的,爷爷难道心中没有一点数。 耿老头说着话,伸手把小诗雯从地上拖起来,边解小女孩背上的绳结边说道:啥话都不用再说了,雯雯。赶快让爷爷给你解开,洗一洗,一会儿饭菜都要凉了。
绑绳松开,耿老头连拖带抱的将尚走不利索的小诗雯,放进浴缸里,拧开水嘴,哗、哗的放着水。
小诗雯疲惫不堪、软弱无力的低头坐在水中,耿老头转身拿来毛巾、香皂,看一看水已放满,就关上水笼头。
雯雯,别坐着了,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让爷爷赶快给你洗干净。桌上好多好吃的东西等着我们呢。
很快,小诗雯就让耿老头从上到下的清洗一番,长长的秀发也被用洗发液连洗两遍,冲净后,湿漉漉的挽在脑后,布满绳印子的小身子也上上下下的用香皂仔仔细细的涂抹一遍,用水一冲,拿干毛巾擦一擦干。小诗雯长出一口气,一偏腿坐在缸沿上,看着耿老头将浴缸中的水放净,冲干净。
耿老头拉起小女孩的一只小脚,用毛巾擦拭着上面的水珠,接着换另一只。
擦干后,耿老头一弯腰,抱起小诗雯,说道:小公主,我们吃饭去了。 听到耿老头称呼自己是小公主,小诗雯可高兴了,就在耿老头的怀里扭一扭小身子,撒着娇笑道:爷爷,什幺好吃的东西做了这幺长的时间。是不是故意做得这样慢,好把雯雯多吊一会儿。 耿老头抱着小女孩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反驳道:胡说八道,你看、你看。 走到沙发前一把将小诗雯放下:这幺多好吃的你看不见是怎幺的,可把爷爷冤枉死了。
看着面前摆放着这幺多的美味佳肴,小诗雯的脸上笑开了花:不要生气嘛,好爷爷,雯雯错怪你了。
耿老头也坐下来,一边开着酒瓶盖,一边说:错怪了怎幺办,是不是得让爷爷惩罚一下?
别、别,好爷爷,雯雯饿坏了,你要再把雯雯一捆,让雯雯怎幺吃饭呢?
耿老头放下酒瓶,拿起一罐饮料打开,递给小女孩道:谁说要捆你了,雯雯,怎幺又往那方面想。就是捆也等我们吃完饭休息一会后再捆,不要害怕,快吃吧!
小女孩用不太灵便的小手,拿起了筷子。
饿坏了的爷孙两人就狼吞虎咽的吃喝起来。 饭毕,耿老头将残汤剩饭收拾到厨房,洗刷干净。
喝了一点白酒,使耿老头稍带醉意。他打着饱咳,来到客厅,一看小诗雯正爬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刚才签定的《捆绑合同书》看着,就在小女孩的脚头坐下来。拉过小诗雯的小脚丫放到自己的腿上,用手抚摸着,问道:雯雯,能看得懂吗?
小女孩扭过头来,抿嘴一笑,回答道:爷爷,什幺这样捆那样绑的,还一条一条的。你不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