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车速过猛了吧?”我发出的嘲笑声在空气中消散开来, “也难怪你害怕。”发泄出来之后,我倍感轻松愉快地委婉地给太宰个台阶下。
“毕竟坐在机车后排的在出事时, 更容易重伤、严重的甚至当场送走。”
头盔对于我和太宰以及中也而言,向来是不需要的。
只要胆子大,天天是病假(划掉)。
对于我意味不明的感慨,太宰先是冷不丁地揭开我的伤疤,他一字一句地咬字, “六分钟。”
我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发黑。你别以为那回进步了就能一直保持,我不信!
太宰难得见好就收地回归正题,轻声地回应起方才的话题,“哦,那不是更好的事情吗?”
随后,太宰对他几秒前的言论给予否定的态度,“我还是更喜欢清爽的方式来与世告别。”
建议太宰尝尝白兰亲手制作的爽口黄瓜。
某方面程度来看,居然契合太宰一路向往的追求。
距离废弃工厂的门尚且存在一大段距离,就充斥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味道。它们正争先恐后地朝我的鼻子扑来。
我选择把我自己独立地套住隔离防护罩,以此避开气味的攻击。太宰的风衣不老实地攀爬在我的裤子附近。
“……”恶臭味再次涌入我的鼻息间。
太宰面容上写满了无辜,他双手一摊朝我示意,“风的作为,与我无关。”
我仅剩不多的理智能接受对方较为坦荡荡的说法,尽管心情充满抗拒。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选择离太宰八百米开外。
来前的我觉得根据地会布置在废弃工厂是没什么太大毛病,反而符合逻辑。此时此刻的我不得不对这里散发的气味产生些许怀疑。
监控的机位不多,可以说得上有且仅有两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却敏锐地转移方向试图对准我们的方位。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太宰的接触。在监控器上布置一层假象。
“白濑,你可以把自己隐身吗?”太宰若有所思地提出疑问。
“可以。”我无法摸清太宰的真实想法,索性同意了他的说法。毕竟太宰没有坑过自己人倒是真的。
与我鬼鬼祟祟的潜入方式不同的是,太宰居然光明正大地亮相。
他跟在幻化成型的镜牌身后,保持一段距离地狐假虎威地破门而入。
“……”行吧。
我懒得去管太宰出其不意的策略,直接通往地下层摸索而去,太宰直面高层人士。
兵分两路。
要是光明磊落地现身就可以直接乘坐电梯了(划掉),我直奔楼梯而走,来到负一层。
按资料显示的是仓库,存储着大量偷渡上岸的枪支弹药等。它们已经提前归类于我们港口Mafia未来一段不少时间内的补给品。
感谢不知名人士的友好捐赠,我们不请自来地将其占有。
没想到这楼层空荡荡得一干二净,除了尘土别无他物。也许得让太宰下来一趟,随处捉摸一把,没准东西被某位异能者的能力给隐藏起来。
我不太确定地想着。
转身打算前往负二层之时,却目睹熟悉的身影。
对方罕见地流露出不好惹的情绪,明明是微笑着,嘴上却说着sao话(不是)。
是大舅哥白兰。
他正和背对着我的一体型宽大的男人说着话。
“您的妹妹姿容出色。”也许对方出于拍马屁的心对白兰夸赞起白兰花来,没想到一把拍到马腿上。
白兰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不经意间扫过男人身后环境时,似乎是出于直觉地Jing准捕捉到我的位置。
白兰不动声色地收回他的视线,转变嘴脸地提及白兰花,“我的妹妹酱确实很可爱。”
“可惜她看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白兰装模作样地感慨着。
是啊,我表示很赞同白兰的话语,毕竟白兰花在对方试图欺压我时候,实名痛骂过白兰,说他也是和太宰半斤八两的狗东西。
“不可以!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白兰花占有欲爆表地对她可怜的兄长大人怒目而视。
“不然,我就跑去欺负你的小正酱?”白兰花恶狠狠地威胁。
与此同时,白兰继续以他亲切兄长的身份,发表疑似妹控的言论,“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把我的可爱妹妹酱吸引得昏头转向,只认定他一人。”
和白兰商讨的男人提议着,他手底下不乏老实男人,不如?
我懒得再听白兰对我的言语刺激,转身跑去负二层察看情况。
背后传来白兰微妙拒绝之声。“希望对方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我对此并不想表态。
负二层和情报里提供的信息无误,是简单普通的大牢。里面没有扣押,依旧是空荡荡的牢房。
是消息走漏,还是提前预判了我们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