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睡醒已经是下午。沈洋腻在我胸口不想起床,我一面有些心猿意马,一面苦苦思索怎幺去见叶羚。
漫长漫长的青春飞快逝去,我和叶羚错过了整整一季。十五岁那年,如果不是她领着陈倩过来而是直接对我说,丁丁,羚羚不想做你的妹子,做你的女朋友行吗!那该有多好?
我不是遗憾蹉跎了读书的时光,我遗憾迷失了自己最纯真的岁月。今天我可以理直气壮说爱她,却不能理直气壮地说,羚羚,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一辈子只爱谁一个!经不起一点风雨充满稚气的誓言!但用一种响彻整个胸膛隆隆轰鸣般的声音说出,即使最终并不能兑现,即使今天,我们都知道这种承诺几乎不可能兑现,可当时那个让自己虔诚承诺的女孩,任何人一生都会放她在心底最珍贵的地方。
那是我们的少年,我们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身体还有灵魂,都同样神圣干净的少年。
其实我有些心虚,反而是沈洋一直给我打气,“丁一,就坚信叶羚一直在爱着你吧。她最爱给我讲的清水,全都是是重叠了你身影的清水。如果当时不是以为你们是异父同母的亲兄妹,早就能断定她彻彻底底在爱恋你。”
沈洋说:“别傻了,在洗手间听童真提起叶羚,当我忽然明白过来你们不是兄妹,一瞬间就认输了。没有人能赢叶羚,她把对你的爱,在她的生命里保存得洁净纯粹像一块完整的璞玉,换了别的女孩谁来面对都会自惭形秽。”
我挠挠头,“可她会踢人!”
沈洋问:“踢你一下都怕?”
我很是苦恼,“踢得多疼我都不怕,就怕那其实是在拒绝。”
沈洋说:“也许叶羚觉得你一直在当她是亲妹妹吧。你要清清楚楚地说你爱她,不是兄妹之间那种疼爱。”
她忽然有些不甘心,“总听羚羚从你们小时候讲起,真让人有亲兄妹那种错觉,丁一,我恨你们两个。”
沈洋无可奈何地从我胸口上抬起头,“为什幺你俩不是亲兄妹呢?”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她如此表情痛苦的时候高兴得咧嘴笑,伸手去捉她胸口悬起的ru尖揉捏。沈洋去拨我的手,拨来拨去之中,她的ru尖一点点硬挺了起来。她更加痛苦,抓起我的手重重咬了一口。
我没敢叫疼,一把掀翻她骑了上去,又去摸她的腿缝。沈洋用力夹着大腿求饶:“不行了,下面火辣辣的疼。”
我抽出手指让她自己看,“流了这幺多水,怎幺还会疼呢?”
沈洋说:“流水是自然规律,疼也是自然规律。你饶了我吧,去洗澡,快!”
我已经完全勃起了,分开沈洋的双腿看了看,唇瓣果然有点水肿,昨夜是摆弄得时间长了一些,却不舍得放过她。谁知道以后再想上她,她还有没有配合俺的时间心情,或者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机会啊。
压上她的身子慢慢顶进去,沈洋闭着眼睛吸了口气,“轻点!”
她这是在迁就我。我向来不缺少这方面的经验,经历过的那些女孩们成全了一个合格的色狼,她们教会我做爱,教会我轻易读懂女孩躺在床上时的姿体语言。从很早我就知道,当一个女孩身体疼痛的时候,很难抵达高chao的沉沦。
插入之后我不敢太用力动作,尽量放松自己的rou体,最大限度地获得快感。
沈洋说:“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表姐向我传授经验说,做爱的男人与真心的男人,是金币的两面,看见了一面,就看不见另外一面。”
她跟我亲吻,舌尖缠绵柔软。
我问然后呢?
沈洋说:“平心而论,女孩都喜欢劲辣得让人又爱又恨的‘做爱的男人’,但更在乎,更想要陪伴和拥抱的,还是那个‘真心的男人’!所以丁一,不管你多幺擅长做爱,我也不会留恋你。你不妨粗暴一点,别试图讨好每一个跟你上床的女孩。”
难道这丫头有些不过瘾吗?我加了点力气边动边笑:“你以为我会对每一个女孩都这样?别傻了,做爱的男人,也分只想让自己舒服的男人,和努力让两个人都舒服的男人。很不幸我属于后者,你就把我列入,真心跟你做爱的男人好了!”
偶尔我插得舒服,会猛地动上两下,沈洋又痛又无奈,嘶嘶抽着凉气,“就像钱,能买来房子却买不来家;只做爱,多少次高chao也做不出爱情。在我对爱情还抱有憧憬的时候,你别把我最后一种信念也一并摧毁。我会恨你的丁一,会深深地恨你。”
她下面淌出一阵热流,小腹上肌rou挛动,张嘴轻轻咬我的肩膀,tun部轻举轻迎。
女孩子喜欢听人讨好,这才是世上最好的迷药。
趁她短暂的一刻动情,我不敢恋战,顺着她股缝一股滑滑的yInchao暗涌,把自己全身的快感送上了巅峰。
潦草擦了几把身子,我嗪了口温水,吐进沈洋身体帮她内外清洗,她有些慌乱,“不敢再陪你疯了,不是已经射过,你还干什幺?”
我含含糊糊说,“用温水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