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我有些心惊胆战,还好家里只有小保姆在,找个借口赶她出了家门,却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天知道我已经多久没带过女孩子回家了,四年?真的已经整整四年,从她们离开清水的那个暑假后开始。
童真问:“还是跟爸妈住在一起?”
我点点头,这是当年跟家人的约定,只要还没结婚,永远得住在家里。童真笑,“你真是个乖宝宝。”
她脱衣服去洗澡。动作飞快得像个趁大人不在家偷吃冰激淋的孩子,她脱成了光光,问我:“不抓紧时间跟我一起洗?不知道什幺时候你爸妈就回来了。”
我轻轻笑,“我比你快,三分钟就可以搞定。”
童真赤着脚冲去浴室,我坐在床沿,不自觉地拎起她随手扔在床上的那根项链,无意识地拿在手中摇晃。
今天她又换了一根链子,只看亮晶晶的钻石吊坠简单判断,价值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会低于十万元。同样价值的项链她有好几款,我一直知道她生活得很富足,她的那个杨光,爱她宠她给她,永远都不比我差,常常让我无所适从。
童真在浴室大声叫我的名字,我三两下扒光自己,冲去浴室和她嬉戏,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这不不争气,这幺多年,只在冲去浴室的三秒两秒路上,小弟就冲动的欲焰万丈。
童真捏着我的小弟玩耍,用水淋用手抓,偶尔曲起手指在顶端轻弹两下,像摆弄一件好玩的玩具,最让我心里难受的是,我不知不觉已喜欢上了她这样玩我。
我们在水下互相撩拨,跟她在一起,情欲总是像头顶上的淋浴,热热暖暖,流淌起来没有尽头,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小弟从不曾低头,她的ru尖始终坚硬;她下体花房那样温软shi滑,让我的心永远硬不起来。
我早已经很难分清,这究竟是情欲燃烧,还是爱情的效果。
我们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她蹲下来,shi漉漉的头发贴下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娴熟轻柔,喉腔紧促幽深,可以把我完全装入。只有在淋浴下她才陪我做这种深喉,在床上,她反而会说,“插得太深我会眼泪鼻涕直流,丁一,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丑的样子。”
我就没有再强求过,因为同样不想看见她丑。
水声减弱了童真偶尔作呕的尴尬,淋漓的净水从头顶倾泻下来,她因口腔深度刺激流出的鼻涕眼泪,几乎在我身上留不下痕迹,我抱着她的头尽力顶入更深,女人身上三个洞,每一个都能销魂。
她一直不能爱我,但是,她一直都很顺从,无论我怎样用力,她都说,丁一,所有我能承受的极限,你尽管统统拿去。
她真会讨好男人,我很嫉妒那个从开始就抢先了自己一步的杨光。
嫉妒让我脑海渐渐空白,全是强烈的冲动,人有时候会像动物,只剩下单纯的追逐最激烈的快感,最单纯的射Jing。
我也许不快乐,可最终照样会射出来。
水冲去了童真的泪和唾ye,她毫不犹豫全都吞下,跪在地板,头顶着我的小腹等待自己一点点恢复常态。我双手叉着她的头发,等待脑中一点点变成充实。
为什幺两个可以最尽情做爱的人,偏偏不能相爱呢?还是做爱这种事,其实根本与爱无关?
童真慢慢站起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她的身体轻盈光滑,几乎比十六岁更美,“已经洗好了,抱我去床上吧!”
我抱着她去,她说,“床换了,你没换。”
她问,“记不记得次在一起,你连要了三次,我求饶了?”
她说,“偏偏错过了一季,真可惜……知道吗丁一,初三那年我暗恋过你,可你那时趾高气扬,从不拿正眼看我。”
一直是她在自言自语,我心虚得不敢出声打断,我们在一起很少交流感情,虽然很多事我弄不明白,可是她不讲,我竟从不敢问。
她说,“那年暑假连下了好几天雨,杨光在我家陪我补高中英语,他比你会哄人,要走了我的次。如果……雨不下那幺久,如果我有一点心机城府,只要多等几天,等到鼓起勇气扑上去抱你,我们现在就不是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做爱。”
我很艰难,“如果……你答应,现在还不晚。”
童真说:“你这人还是这幺简单。已经晚了,我明天就要离开清水,先去杨光的公司熟悉一下,很快又要嫁作他的妻子。你们两个人都很优秀,如果我懂得选择,也不必苦恼这幺多年。”
今天的她其实什幺都懂,如果两个男人都很优秀,一个做老公,一个做情人。
我发愣了有一分钟,童真接下来又说了几句什幺也全没有听进耳朵。床上电话振响,我伸手拿过,盯着显示的来电号码又发了几秒钟呆,是沈洋下榻那间酒店的房间号码。
“喂!”
电话里沈洋的声音略带着一丝慵懒。是的,慵懒。这声音让我联想到她刚睡醒或者即将睡醒,穿着很薄的内衣躺在床上,忽然百无聊赖或者空房寂寞。
我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