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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挨Cao之前去洗澡,顺便给自己做了润滑,上床后秦统伸手一捅,摸到一手chaoshi,当场挑眉冷笑:“还挺有经验?”
周养素懒洋洋地说:“我Cao过人,男的女的都有,没挨过Cao,后头这是第一次。您阅人无数,Cao进来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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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打秦统肩头那枪是在床上开的。
因为秦统Cao得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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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挨了一顿鞭子后没法挨Cao,秦统又不想憋着,回后院找戏子,正要提枪上阵,窗外飞来一柄小刀,钉在戏子腿边。
周养素翻进来笑着问他:“将军不想试试我的口活?”
秦统:“你会?”
周养素:“这倒没学过。”
他走过去脱了上衣往床边一跪,满身鞭痕又野又漂亮,眼睛也亮,像头狩猎的狼,指着自己喉咙对秦统说:“将军只管往里捅,含不住我自己去刑堂找罚。就讨将军一句话,您喜欢Cao条狗,还是喜欢把春帮的掌权人当狗Cao?”
秦统看了他一会儿,拔枪上膛,抵在他唇边,淡淡道:“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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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从外国佬手里买了一船消炎药,停在自家的暗港中,准备留下一半,剩下一半待价而沽。
这船药在三天后不翼而飞,秦统勃然大怒,下令把接触过此事的人关进地牢审讯,周养素也在其中。
宪兵队逮捕周养素时他刚挨完一顿Cao,裹着秦统的军装外套坐在床边,听了宪兵队的来意,转头问秦统:“是之前我在将军房中放窃听器,想要窃听位置的那艘船?”
秦统“嗯”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周养素shi漉漉的后颈,漫不经心地吩咐宪兵队:“这狗崽子养不熟,先给他上一套规矩认认主。”
周养素后颈上有一排还在渗血的齿痕,被秦统一揉舌尖抵着牙关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带着笑:“行,我去地牢走一遭,给自己洗个嫌疑。这两天劳烦将军忍一忍,别乱Cao,摸到您后院杀人还挺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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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规矩上完周养素被吊在水牢中,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肋骨断了两根,腋下和脚心被棍棒抽得青紫肿胀,秦统到地牢里来看他,兜头一瓢冰水浇到周养素脸上。
秦统:“周养素。”
周养素咳了两声,睁眼见是秦统,又笑了开:“将军赏了我一顿鞭子,现在是不是该喂根rou骨头了?”
秦统:“宪兵队查出失踪的药在春帮,船在你名下的港口。我给你两个选择,招供,或者再走一遍规矩。养好伤把东西给我拿回来,这件事就算过了。”
周养素有些为难:“没做过,编不出来。您看我这模样,再受一遍宪兵队的规矩怕是熬不过去,换您房中的规矩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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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房中的规矩:屁股里外都捣烂了抽肿了,灌一肚子姜汁,用两寸粗的角先生堵了,含着口枷在木马上晾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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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借了秦统的势从春帮挖走一批人,在秦统地盘上开了一家夜总会,名唤小碧天,黄赌毒一应俱全,短短数月就吞下了周遭同行,一跃成为江盈城中最红火的销金窟。
被周养素夺了场子的人找上他讨说法,受了一顿奚落,灰头土脸地落荒而逃,尤不服气,干脆联袂登了秦统的门,请秦大帅为他们讨个公道。
秦统送走这些人,把躲在窗外听了全程的周养素拉进来,周养素看了看他面上的笑意,痛快道:“您看上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有,必双手奉上。”
“我看上一个小碧天的歌女……”秦统贴在周养素耳边说,“表演的台子,今晚十点半,我要在那上面Cao你。”
秦统说:“把灯都开亮了,至于底下有没有客人看着,就靠宝贝儿本事了,能劝走的我不拦,劝不走的……”
周养素眉眼一弯:“全凭您做主。”
他凑上去抓起秦统的手塞进自己衣领,不动声色地顺走了秦统的枪,脸上是笑意yinyin的模样:“我是您的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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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帮和秦大帅起了争执,周养素做个掮客,请两家人在小碧天中谈一谈,需得清场,今夜免单。因是临时决定,打扰诸位雅兴,请多担待,改日周养素登门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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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十点半时,小碧天中只剩秦统的安保卫队。
秦统坐在舞台前排,抬手招周养素过来,在他脸上轻轻一抽,骂道:“狗仗人势的玩意。”
周养素:“是将军疼我。”
他把枪还给秦统,坐在他腿上就要解秦统的腰带:“您要教训我吗?我给您留了卫队,不累您动手。”
秦统按住周养素乱摸的手,对卫队说:“门外守着。”
秦统:“你想让我和春帮谈什么?”
周养素:“我剁了周养朴两条腿,我爹就剩我这么一个成器的儿子了,您帮我说和说和,给我爹个台阶下,让他把我认回家门。”
周养素:“从此我握了枪,有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