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禽兽全都屠戮殆尽都减轻不了宋承戟内心一丝一毫的痛苦。
之前在父王寝宫门外,他甚至没有想过此刻在父皇身下婉转呻吟的人是他的翎儿。翎儿现在可是怀着身子啊!他高高隆起,已经快要生产的肚子里孕育的可是父王亲生的孩子啊!即使父王不体恤翎儿大着肚子还要伺候这群禽兽一般的男人们毫无止境的欲望是何等的辛苦,总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让翎儿安心养胎,而不是这样让他怀着自己的孩子接受诸多其他男人充满恶意的亵玩。
老王上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吞咽着慕容翎雌穴流出的淫水,被秘药改造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像是一口不会干涸的泉眼,王上在享受慕容翎蜜液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配合着慕容翎被情欲折磨得难耐至极,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呜咽,更是淫靡至极。
慕容翎的下身早就发了大水,被开发的敏感无比的身子被男人的唇舌如此富有技巧的亵玩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片。不一会,老王上将整个雌穴都包裹在口唇中狠狠一唆,慕容翎便绷直了身子,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尖叫着被老男人的唇舌生生玩弄到了潮吹,被迫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他知道此刻跪在床下的男人是谁,他和十七年前变了太多,曾经瘦高的少年经由十几年沙场生涯的历练,浑身上下俱是豪迈,他一横眼,便生出一股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肃杀之气。他的声音也不似年少时清朗的少年音色,雄浑低沉,话语里便透着一股子坚毅和沉稳。可他怎么会认不出他是谁呢,即使阔别多年,即使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相见,可他依旧是那个点亮了自己全部年少时光的人啊。
慕容翎眼里一酸,扑漱漱便落下泪来。他为什么要从边关回来,他为什么对此刻荒诞异常却也淫靡异常的场景还能够表现的毫无波澜,为什么……偏偏是他看到了自己最最下贱、最最不堪的模样……
“翎儿的骚水真是又多又甜,比什么补药都管用。连太医都说,朕这病症怕是只有皇后的骚水可以治得好了。”
老王餍足地舔了舔嘴唇,这才分出了一些注意力给床下跪了良久的宋承戟:“承戟回来了,这一路奔波甚是辛苦,去府里歇息一晚再来见朕也不碍事的。”说罢,老王上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榻上,抱直了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浑身瘫软的慕容翎,强迫他坐直后面对着垂着头跪在床下的宋承戟,“这是朕今年立的新后,说起来你二人也算是旧相识了,那正好少去了朕介绍的功夫。承戟还不快来见过你的新母后。”
宋承戟只得抬起头,强迫自己赤红的双眼注视着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翎儿饱受蹂躏的赤裸身体。遍布青紫印痕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的媚态,更多出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胸前一对大奶子像是两只跳动的大白兔,上面遍布着男人的指印和咬痕,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的大樱桃,熟红色的尖端还因为连绵不绝的快感而往外渗着乳白的奶水。身下的肉唇更是因为方才被老男人不加节制的狠狠吮吸过的缘故,红肿可怜的外翻着,被不断流淌出的淫水和刚才老男人留下的唾液沾染的一片亮泽,看起来饱满又多汁。
翎儿……翎儿……宋承戟在心头反复咀嚼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试图借此压制住自己遏制不住的怒意。仅仅一弹指间,在宋承戟的眼里却仿佛度过了一甲子那么漫长,他对着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珍藏了十七年的人恭敬地行了大礼,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让二人都痛彻心扉的话语:“儿臣,参见母后。”
慕容翎听到这番话,双手紧紧捂住口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眼里氤氲的水汽将视线切割的支离破碎。
他想起那日,尚还年少的宋承戟在即将回到辰国的前几日偷偷溜进了他的寝宫,那双即使是在黑夜中都亮的惊人的眸子仿佛能望到他心底。少年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做什么劳什子的皇子了,就他们两个,去一个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慕容翎一瞬间好似被少年那双比繁星还要璀璨的眸子深深地蛊惑了。在这一刻,他不想在乎自己畸形残缺的身子,不想在乎两人分别是敌对国家的皇子,他只想任性地尊崇自己的内心,跟着那个天神一样的少年去到天涯海角。还未等慕容翎开口回答,宋承戟丢下一句明晚子时在二人的湖边碰头之后便飞身离开,透过皎洁的月色,还能够依稀看得到少年烧的通红的耳根。
命运大概是给二人开了极大的玩笑,已经将未来的美好生活在心中默默构想了千百遍的二人万万想不到,辰国王上竟然会在临走前一天贸然求娶慕容翎。
宋承戟在池边等了慕容翎整整一夜,直到辰国的宫女找到了浑身挂满晨露的宋承戟,催促他辰国的人马已经整装待发,只等他一人,他仍然没有等到那个他想要携手一生的少年。他只当是自己自作多情,怀揣着满腹的辛酸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可他又怎么会想到,他久等不至的少年在自己的寝宫中,被亲生父皇用狰狞的肉柱残忍的贯穿。少年在父皇的身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