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戟的余光瞟到榻上美人那异于常人的下体,那根精致漂亮的男子玉茎下方,只属于女子的淫穴正汩汩吐出花蜜。然而本应该紧紧闭合着的两瓣蚌肉此刻无力的耷拉着,艳红的媚肉大剌剌的外翻,在男人的舔舐吮吸和戳弄之下覆盖上更为艳丽的色泽。被强迫套上了红宝石蒂环的阴蒂已经肿的无法缩回花唇之中,早就脱离了阴唇的保护,娇滴滴颤巍巍的挂在两腿之间,像是一颗骚红色的玛瑙。每次被父王的唇舌和照顾到时,那颗过于敏感的小东西便会带给它的主人莫大的快感和刺激,让美人颤抖呜咽着泄出一大股浓稠的汁水。
趁着美人完全盛放开来的下体没有防备,父王的舌头猝不及防地戳进了美人被口水和淫水浸泡得软烂不堪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动作成功把美人逼出了几声高亢的呻吟。贪婪的舌头刚一入侵,就被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紧紧缠住,好让舌头可以照顾到穴内的每一个角落。整个阴道都被舌头塞满,紧紧地不留一丝空隙,还未等美人适应穴内的异物感,灵巧又强壮的舌头就已经开始模仿肏穴的动作上下顶弄了起来。肥大的舌头操弄得异常激烈,一边抽插舌尖还一边在层层媚肉上舔舐打转,坚硬的牙齿不时磕上娇嫩的花唇,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美人难耐的弓起了身子,被情欲浸染的眸子里划过几丝绝望,然而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追逐着舌头的动作,想要索取更多更大的快感。
纵使此刻快要被铺天盖地的愤怒与心痛淹没,宋承戟还是很快的掩去了面上所有的情绪,规规矩矩的向自己的父皇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他跪在地上,可是在老王上目光所不能及的暗处,宋承戟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得伤痕累累。
那是,那是他的翎儿啊……
自己的父王将头颅埋在美人的身下,将美人双腿之间烂熟艳红的雌穴都吸吮的啧啧有声。从宋承戟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美人的整个雌穴都被父王包裹在了口中,肥腻湿滑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敏感的花唇,紧接着便开始大力吮吸,用牙齿啃咬拉扯,两片可怜的花唇已经被玩弄的充血肿胀,看起来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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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身前那根高高挺起的肉柱中插入了一根金针,金针顶端镶着上等的红宝石,两相配合彻底锁死了美人的玉茎发泄的可能。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无法发泄的痛苦让美人难耐的扭动着,口中不断发出惹人怜惜的悲泣。可他的淫穴却因此更加高热,阴茎无法高潮让穴内的痉挛更加剧烈,无法宣泄的欲望似的美人的嫩穴不停的收缩,若是内里插入了男人的阳物,想必一定会被这口宝穴伺候的欲仙欲死。
翎儿瘦了好多,明明是怀了身子的人,下巴却愈发的尖了。纤瘦的四肢搭配着已经隆起老高的孕肚,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辛苦又可怜,平添了几分羸弱的美感。翎儿生的白,浑身上下的皮肤嫩的像是最上等的凝脂一般,可这一身莹白的皮肉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淫秽爱痕。青红交错的指印、吻痕,甚至在两团雪乳四周还有形状不同的牙印,宋承戟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再王都的这些日子里翎儿受到的种种淫性和虐待,整个人便痛苦的快要发疯,哪怕把这群强迫过翎
美人腿间的阴蒂也红肿肥大的不可思议,这颗被太多人玩弄过的骚浪阴蒂早就不复曾经的娇小与精致,被淫秽又色情的阴蒂环强行暴露在阴唇之外,撑开了两片阴唇,像是一颗艳红透亮的红樱桃,娇滴滴颤巍巍的挂在两腿之间。父王自然是知道这一处到底是多么敏感的死穴,更是围绕四周色情的快速舔舐,把那颗淫荡的小东西玩弄的充血红肿。想必美人的身体被父王的唇舌玩弄的也是十分舒服,从美人酡红的脸颊和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都可以看出,他现在究竟承受着多么强烈的快感,花穴也仿佛失禁一般不断吐出粘稠晶莹的蜜液,将父王花白的胡子都染成了一缕一缕。
是淫乱异常,正辛苦的孕育着子嗣的身体与美人纯洁的面容形成了极富冲击力的对比,艳丽的让人挪不开眼。
宋承戟不是曾经未经人事的少年,在看到慕容翎下体的那一瞬间便明白了为何二人年少时,即使是最为炎热的三伏天,翎儿都会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更别说与自己一同沐浴或是下水嬉戏。想来翎儿定是厌恶自己这具身子的,可此刻这具翎儿眼中难堪又畸形的身子却在老男人的亵玩下得到了快感,双腿之间汹涌溢出的水液即使是有了老王上的吞咽,都已经将床单晕湿了一大滩。
这个人宋承戟认得,他当然认得,这个人他想了十七年,念了十七年,十七年间每一次的午夜梦回,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
自己只是看了翎儿一眼,便已经心痛至此,那么翎儿在这漫长的日子里,究竟承受了何等的痛苦和绝望……
军营中配有军妓供士兵们发泄欲望,宋承戟虽并未亲自上阵,但相关的场景也没少见到。即使是军营里最骚浪、最下贱的妓子,都没有翎儿的下体这般汁水泛滥,狼藉一片的女花虽看上去诱人至极,但必定是父王用了什么淫毒的法子才使得翎儿的雌穴异常至此。宋承戟想到宫中调教淫奴的那种种手段,便心痛至极,不敢想象他的翎儿究竟受了怎样的虐待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