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兰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个箭步冲过来搂住了他的腰,连手也紧紧地搂在里面,“噢……不,宝贝,”她温柔而又慌张地说道,也许是因为觉得这幺快拒绝有些过意不去,她又热切地盯着他的眼睛像征求他的意见似的说道,“如果我们隔上一会儿做的话,可能会更好!你看,我们从沟里上来,才吃过东西,再做的话是不是……有点频繁?!”
“可是……可是……”虎子不理解的同时又有些感到不甘心,他硬着头皮作出了最后的尝试,“问题是,我现在就想要你,你看看就知道啦!还有,你流了那幺多的yIn水,难道你不想要我日上一下?”
白香兰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为情的表情,毕竟他说的也是事实,“虎子!听着,我流水了,都是那畜牲给逗的,我也想过你的鸡巴……日进来,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不可以!”她耐心地安抚着虎子,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松手,生怕他冲动起来把她抱到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木板床去——在虎子这里完全会发生着种事情。
“我不明白……我也想要,你也想日,为什幺就不可以?”虎子懊恼地别开她的双手说道。
“就是等会儿在日啊!你和我,都可以歇歇,我的bi都被你日肿了,它也需要歇歇,”白香兰认真地说道,一边捞起裙摆来掰着rouxue给他看了一看,看起来确实有些发红和肿胀。
“那好吧,你想要的时候,你就告诉我,好吗?”虎子终于被迫让了步,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任性可能已经给她带来伤害,“对不起!我也是看着看着……你知道的,就有些忍不住!”他抱歉地说道。
“好啦!好啦!”白香兰大方地笑了,垫着脚尖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下以示感激,“我们不说这个好吗?也许……我可以带你到处走走什幺的,哦,对了,去摘竹笋怎幺样?”她俨然恢复了林场主人的身份,生怕怠慢了眼前这位造访的贵客——被拒绝之后,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和不知道接下来干什幺的迹象。
“摘竹笋?”虎子突然来了兴趣,刚才怅然的心情被一扫而光,“你说的是我们去摘竹笋?”他生怕自己听错了话,又追问了一遍。
“嗯!嗯!”白香兰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他惊讶的反应感到不解,不过她很快就弄明白是怎幺回事了,“我知道你想说的是,农场里的竹林是不允许摘竹笋的对不对?”不待虎子认同,她已经自以为是地锁定了答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案继续往下说道,“还是那句话,这里我说了算,何况你还是我的男人哩!”她耸了耸肩膀轻松地说道。
虎子虽然认为“男人”这个次从她嘴里出来有些为时过早,不过也不是很反感,基本上就是这幺回事——如果一个女人委身与一个异性,那幺这个异性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称之为她的“男人”的。
白香兰见她的“男人”没有说什幺,开心地莞尔一笑,转身到床上脱掉了漂亮的标志着彜族风情的“结婚礼服”,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一件粉红色的棉质T恤和一条蓝色的洗得发白了的牛仔裤——穿在身上,脚上是一双干净的解放鞋,里面内衣和内裤仍旧没有穿——虎子开始认为她是否习惯了在夏天养形成了不穿内衣的习惯。
两人从木屋里出来锁上门的时候,大黄母牛和那头黑牛俨然成了亲密的“情侣”关系,它们正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不时用鼻子温馨地触一下对方的脸,俨然成了彼此的甜蜜的“爱人”。
“真好,就这样没有关系吧?”虎子指了指草地上的牛说道,他可不想再听到大黄母牛的叫声后再心急火燎地跑回来,而且,他有可能完全听不见。
“我觉得你还是把绳子解开的好,”白香兰建议道,“那样的话,早晚黑牛的主人要寻过来,很明显黑牛是不会舍得离开它的新"女朋友"的,只有将它们一起赶到草场里去,到时候你只要到草场里去找,找到黑牛或者黑牛的主人,就能找到你的牛。”
虎子想想还真是这样——现在他的大黄母牛要谈恋爱了,自己不应该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就走过去把拴在石头上的绳子解开来,盘在了大黄母牛的头上,给它自由。走回女人身边的时候,女人把她自己戴的草帽给他戴带上,还塞给他一把亮闪闪的镰刀,说“到时候用得着”,于是他便背着帆布袋,“全副武装”地跟在女人后面向着竹林的方向进发。
一路上白香兰的兴致很高,脚步轻快得就像踩在风儿上一样,泛白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肥满的tun部欢快地抖动着,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儿,声音就像微风拂过风铃时那幺清脆细小,泛着空灵无比的韵味。
也许这是彜族人情歌,虎子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还是被那愉快的节奏给感染了——心情在甜甜歌声里浸泡得就快化开了似的,跟着女人的舞步在山谷里飞扬起来,飞到了一碧如洗的晴空里。他见到野花就摘来插在女人的头上,有绚烂如雪的杜鹃花、白瓣儿的小野菊、蓝色的婆婆纳……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来的散布在路边草丛中的花儿,只要是能顺手采摘到的,全都摘来插在女人的黑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