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
在无限的柔情中,他被焱曦宸深吻,唇齿鼻尖尽是他的气息,那只手温柔地撸动他的欲望,指腹粗粝的茧子捻动顶端的小孔,将溢出的清液抹遍柱身。
当清液变稠,他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欲浪挑拨着江栩的神经,炸出一片片星河。
“师哥……师哥……”他失去了言语,只会呼唤唯一的依靠。
“我在,栩,我在。”他呢喃着,手中力度更大,吻得更狠,把吟哦尽数吞下,腰胯狠狠用力,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撞击那肠壁上最敏感的凸起。
江栩猛地挣开他的唇,伏在他耳边喘息着。
他从未如此失控,濒临高潮的难以自制让他畏惧,牙齿打着颤,“不要……不要……嗯……求你……”他失声喊着,想推开身前的人,想要逃离。
此时的抗拒挑起了焱曦宸的怒火,胯间的怒龙涨大些许,带着失控的力道一次次撞击,“你要,你必须要!”他恶言,“师哥要操射你了,栩,你必须承着。”
他松开江栩的前端,双手扣住他的腰,配合着胯间的动作猛力下按,每一次都抵过那块软肉顶到最深处。
他的眼烧红了,黑瞳燃着烈火,额间火红的额纹尽显,那是被情欲和占有激起的盛怒,他抛却了耐心和怜惜,只想深深用自己填满他的小龙。
他低头咬住江栩胸前的玛瑙,舌尖顶弄着乳孔,用犬牙撕扯乳蒂,发泄着心底的不满。对江栩疼痛的抽泣和求饶充耳不闻。他将一颗欺负得烂熟,就去折磨另一颗,直到两颗都变得熟红,他又在江栩颈侧留下一连串紫红的齿痕。
“哈……混蛋……你……嗯……过分……”江栩带着哭腔骂道,指尖因为猛烈的情汛而抓挠,在焱曦宸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那肉刃顶的那么深,五脏六腑都快错了位,如同乘马奔袭,他在欲望的浪潮中沉浮,在猛烈的攻击中乱了呼吸,脱了力,浑身战栗着。
欲望的每一次退出都带着肠肉,像是要把他内里翻出,每一次顶入又那么狠戾,用疼痛卷席着欢愉。
焱曦宸的喘息变得粗重,他本能地在痉挛的肠道中变更角度,仔细搜寻。很快,阴茎怒张的头部在肠壁内侧找到一处腔口,他一挺腰,硕大的头部轻松顶破无力的软肉冲了进去。
那是小龙的孕腔,他只想用精液灌满那里。
汹涌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阈值,带着被掌控的紧迫感攒住了江栩的心脏,他的脑海中是虚无一片,颤抖着抵达了第一次高潮,玉茎喷出的白浊打在焱曦宸的胸膛,溅到两人的下巴上。
后穴在高潮中缩紧,绞紧压迫着破开腔口的孽根,像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压榨索取着男性的精华,让焱曦宸爽利得头皮发麻。
他狠狠咬住江栩的咽喉,最后冲刺了一段,狠狠一入,浓稠滚烫的精液击打在稚子的腔壁,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那股精液很多,撑满了江栩,像岩浆一般将他从内到外熔化。被填满了,灵魂深处因餍足而震颤,但也因外来者的霸道蛮横而战栗,被侵占的恐惧让他流下泪水。
待疲软的阴茎滑出甬道,浓白的液体也跟着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溪水的凉意让焱曦宸惊醒,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哭得失声,满身都是被蹂躏的痕迹。
皓白的面庞落着道道泪痕,眼角哭得水红,嘴唇被咬破,喉结处的撕咬的齿痕肿起,颈侧锁骨吻痕遍布,从殷红变得青紫,胸前的乳珠红肿,情欲消退也没能恢复初态的粉嫩,腰腹两侧被按出指痕的淤青。最让他心战的是那双眼中直白的惧和隐隐的怨。
他急忙上前安抚江栩,将人揽在双臂间,吻掉他的泪花,与他十指相扣注入灵流,一点点治愈他身上的伤痕,“对不起,栩,是师哥的错了。”他疼惜地亲他。
长指蘸着溪水,小心地探入靡红软烂的后穴,一点点导出内射的精液,那么多,落在水里,染白了一片。
“师哥,”江栩突然紧紧抱住他,尾巴卷着他的小腿,缠得那么紧,“我怕。”声音很轻,嗓子哑着。
焱曦宸心都疼了,像是抱着易碎的珍宝,他不知道江栩在怕什么,只能念着“不怕”,一次次吻他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直到他恢复平静。
“师哥在,没人伤得了你。”他承诺,却又想起江栩方才身上的伤痕,不自在地咳了咳。
江栩却没在意,看着他的侧脸,忽地伸出手,抚摸他还未消退的额纹。
摸不准他的情绪,焱曦宸不敢动弹,有些僵硬地圈着他。
“回去吧,我累了。”
无言半晌,待额纹消退了,江栩才终于开了口。
焱曦宸如蒙大赦,轻轻托起怀中人,走上岸,念诀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再抱着他一步步穿过树林,向营地走去。
营地中除了看守结界的哨岗都已经睡去,将士们在庆功宴上久违的一醉方休,两位主帅提前离席给了他们更大的自由,摆酒席的大帐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
焱曦宸皱眉,一个泯音咒封了那顶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