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臀瓣之间的奇妙只向我展现了一下,我就陷入了一个还不太湿润的天地里。
我看见了一点:她的阴毛好浓,阴唇的两侧都有,还有一些一直蔓延到她的肛门口;她的阴唇很干净,是浅浅的褐色,张开的阴唇之间则是鲜艳的肉红色,有点粉;她会阴的肌肤也很干净,与白皙的屁股和大腿的肤色几乎没有区别;她的肛门,除了蔓延过来的几根毛毛,她的肛门新鲜得让我流口水,那儿居然是粉红粉红的……就是一瞬间,她的臀瓣就合了过来把我的视线遮挡了,她挺起了上身,让我的阴茎也在视线里消失了。
她还没有湿透,她停了一下,似乎是忍一下疼,然后她就坐了下来,又停住了,好象是松了一口气。
我感到了温暖,她的阴道很暖和。我感到了柔软,在进入的时候,龟头和那些柔嫩的黏膜摩擦的时候,那感觉是柔柔的,软软的。到底是有些遗憾了的,她的阴道虽然柔韧感很好,但那种紧控力似乎不在了,到底是生过了四个孩子的女人。但是,这遗憾很快就被惊喜代替了。她呼吸了几下之后,一切都好了起来。湿润了,温热了,同时那些柔嫩的黏膜也恢复了活力簇拥了过来,在龟头抵触的那片细嫩的肉芽间好象产生了一股很特异的吸力!
她开始上下起伏她的身体,在上下套动的过程中,她的阴道还在不停地蠕动着,而那吸力也在变化,一吞一吐地改变着我龟头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被遏制住的内息缓缓地产生了回应,暖洋洋地在经脉里流转了起来,慢慢地向龟头的方向循环了过去,偷偷地化解着那吸引,偷偷地吸吮着她的体液和她的温暖……我解释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想是我的内功起反应了吧?
她没有察觉。那吸力是她天生就有的,那些特异的蠕动是与丈夫相爱的时候锻炼出来的,她修炼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她也不知道这世上有这样奇怪的法子。她只是想快点结束,然后去迎接下一个,下一个恐怕不会这么难缠。
真的是非常难缠呢!怎么这么多下了,他还没有?冥瞬没有这样的经验,也许这男人真的是天生的霸王?在自己阴道里的阴茎仍然那么坚挺火烫,而自己的身体好象……那种丈夫过世后,已经很遥远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飞旋了起来,而且是在越来越强烈。这是怎么了?这样的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心在跳,呼吸越来越不听话,那种让自己悔恨的感觉随着奔流的热血迅速地在向四肢百骸的细微的末端弥散开去,好象要从每个毛孔发散出去,却在使毛孔张开之后,又旋了回来,把自己的思维弄乱!这是怎么了?好象连修炼得非常牢固的内息也起了反应,丹田在鼓荡,诸穴的内息在跟随着血液和那感觉在身体里面游走。哦!好象是从身体的里面在按摩,好舒服!
我坚信是自己邪门的内功在起作用了,我的经脉很通畅,我的穴道也没有了阻碍。我可以动,可以喊,但我迷恋着内息抚摸诸穴的陶醉感,这感觉甚至使阴茎的快感变得无足轻重了。我还感到我们交融的地方有了那种已经熟悉了的沁凉感开始渗透,而且多了一种与我的内息多少有点冲突的内息流了过来,我必须调整自己的周天运行来使它们融合……
不知道过了多久,能感觉到内息的流转越来越快,在我的体内形成了一个旋涡,然后把对方的内息越来越多地吸过来……舒适的感觉不在,那种猛烈的冲突在我的体内迅速地膨胀、交战。我甚至有些害怕了,我担心自己会真的爆炸掉。
我聚精会神地搬运着周天,调理着内息,甚至开始按照口诀去探询我根本就没有触摸过的领域——搬运穴道和改变经脉的流向。
这全新的领域是奇幻无比的,同时也复杂得够戗,我好象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体里的各种器官和血管,可以看到冲突的内息……我没有其他的精力去想,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封闭了,这是在这地狱一般奇幻的世界里挣扎……顶门的百会突然挨了一下,一条龙一样的东西在我的眼前一晃,然后一切就消失了。
我一连做了好几个互相没有关联的梦,最后梦见的是一个穿在长矛尖端的乳猪,乳猪下面是蓝瓦瓦的火苗,乳猪身上的皮已经变成了金黄色,滋滋地冒油,那香……
「……到底怎么样?不会是就这么死了吧?」好象是元冲扯着脖子在喊。
他在说谁要死?我得把乳猪给藏起来。要不然,他又得跟我抢。别看这小子瘦,能吃着呢!
「他太勉强了,层关口还没有打开,他就冒险用第六层的「无相轮转」去搬运穴道……」
这是赵书瞬的声音。他从来也不跟我抢吃的,我得让他给我拦着元冲一点。
可以考虑给赵书瞬俩个猪蹄。不过他吃东西比较讲究,大概要里脊的可能性比较大。他要是真管我要里脊怎么办?我也挺爱吃的呢。给?还是不给?
「我尻!我宰了冥瞬那妖女去,她把长弓给弄死了!」
啊?是我要死了?冥瞬把我弄死了?这是阴曹地府了?不是说牛头马面得来打个招呼的么?
「不是她,说不定还得感谢她这修炼了三十多年、精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