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两人说开了以后又过了几年,替梁清守孝三年,苏晚向孙氏提出要外出散心,孙氏答应了。
孙氏大概不想看到间接害死自己儿子的女人,苏晚也不想在气氛沉重的家庭里继续逗留,如此便带着谢伊水一起上路了。
其实两人都没有明确地说过要在一起这种话,但对于关系上的改变她们都心照不宣。于是外出留宿的第三个夜晚,气氛就变得异常微妙了。
苏晚本着赶紧占老婆便宜的想法,一回到客栈就把门反锁上,谢伊水回头看她,她便一脸坏笑地盯着人家,伸出手指头勾了勾谢伊水的腰封。
谢伊水大概从来没有幻想过这种事情,所以在苏晚提出明显的暗示的时候,她只会用一张迷茫和无措的脸看着苏晚。
这种事……到底要怎么弄?
不是谢伊水的生理卫生课学得不好,只是她因为爱得太卑微,所以她从来不敢想象和苏晚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尽管她为苏晚写了一整本小说。
小说里苏晚是干净的存在,任何人都无法得到她的心,甚至倚晴这个角色,也是在一次次的痛苦与甜腻中挣扎。
苏晚:“喂,又在想哪家的姑娘呢?”
谢伊水:“没有谁,只有你”
苏晚被噎住,谁能想到这个表面忠犬,内心却是个占有欲贼强,还会玩鞭子的女王陛下呢
这么想,这些设定不像是个小受啊。
嗐,管他呢,先占了便宜再说。
谢伊水不动,那只好她自己来,同样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的苏晚,对于细节Cao作真的无从下手。
先脱谁的衣服就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先脱自己的,像耍流氓。先脱对方的,又怕吓到她,害她太紧张。
想了想,苏晚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这种事随心就行,没必要纠结太多。
一番加油打气,苏晚终于鼓起勇气,准备一个飞身扑倒谢伊水。
那边谢伊水神不知鬼不觉地贴了上来,突然将苏晚双手举高压在墙上,苏晚似乎能听到自己的肩膀咔嚓一下,关节移位的声音。
苏晚:“亲爱的,你……”
谢伊水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中是泛着潋滟的柔情,苏晚恍惚间想深入她的双眸,又被这过分浓烈的深情烫得不敢直视。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听见谢伊水轻笑一声,覆上了她的唇。顷刻间,宛若梨花开满的一瞬,风轻轻拂过,纯白的花瓣掉落在水面上,激起的涟漪一圈圈地荡漾在苏晚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满目装不下的梨花,从眼角溢了出来,被一双温柔至极的手轻轻擦去。
稍微分开以后,苏晚急于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却因为脑袋一片空白,憋了半天只能说出一句:“我……我好开心啊”
谢伊水:“高兴什么?”
苏晚:“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谢伊水:“那应该我来说,得到你,我感到很幸福。”
苏晚调笑:“你还没得到我呢。”
谢伊水眸色暗了暗,屈指用食指的骨节蹭了下苏晚的脸颊,接着顺势展开四指,轻轻插进她的头发。
她俯身凑近苏晚的肩颈,鼻尖嗅到一丝难以言喻的香气。
苏晚突然感到了猎物在捕食者面前的那种胆战心惊,因为她发现自己身上的味道香得可怕,仿佛摆在餐桌上的一盘亮晶晶的红烧rou,在不停引诱谢伊水去尝她。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才是攻。
谢伊水的每个动作在她看起来都十分色情,只听她带着异常浓烈的磁性的嗓音说道:“小晚,你怎么这么香?”
苏晚强撑着发抖的身体,将右手抵在谢伊水胸前,不敢上手抱她,只是侧过头,嘴上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谢伊水:“是吗?”
输人不输阵,苏晚一张嘴就已经处于劣势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飞快地接受了自己的定位,动手粗暴地拉开谢伊水的衣领,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冰凉的鼻尖和滚烫火热的心口碰撞在一起,谢伊水反而因为这突兀的刺激变得更加渴求对方。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像烛光充满了整个房间一样,一丝缝隙也不能落下,任何黑暗而触及不到的角落都不允许存在。
宛若游蛇缠上了水草,不知是蛇主动靠近,还是水草故意撩拨。有流水的帮助,随性而为,两者相互触碰、纠缠,甚至予取予求、难舍难分。
苏晚:“我……我要透不过气来了。”
谢伊水:“白痴,你忘记呼吸了,跟着我的气息。”
苏晚因为缺氧而变得晕乎乎的,被谢伊水说自己白痴她也觉得很开心,觉得她骂人的时候声音怎么那么好听,真想听她再多说几句。嘴上却顺着谢伊水的意思问出了口:“哪有气唔……”
谢伊水盖住苏晚的双瓣,渡了一口气过去,苏晚脑子更加不清醒了,怀疑谢伊水是不是趁机给自己下了毒,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