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哭出来,那意思总是不一样的。
是……因为余泽才哭出来的。因为余泽那火烫的性器就在他的身体里面,抽插碰撞着,所以……他才会哭出来,才会不堪其扰,才会听之任之,才会绝望地沉沦……才会这么、这么地爱着余泽给他带来的感觉。
后来余泽让他换了个姿势,这次总算,徐君可以瞧见余泽了。他便看见他的师弟额头的汗水、晶亮的眼睛、唇角的笑意。
余泽附身在徐君嘴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说:“哎呀,我的师兄,怎么像是傻住了?”
徐君想说话,可是一张开嘴,嘴里便冒出绵绵不断的呻吟呜咽,听得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懂如此火热直白的淫词艳语,他是如何能说得出口的,甚至还说他的知恩操得他舒服。
确实舒服,他却不知道他何时能在余泽面前如此坦诚了。
后来他什么都想不了了,后穴真被余泽操开了,嫩肉十足软烂地包裹着余泽的性器,淫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到了地上,羞得徐君不知所措。
等余泽哄着神志不清的徐君念着双修的口诀,两个人的元婴从丹田处开始交缠的时候,他们便同时大声呻吟起来,那一刻快感直接从他们的灵魂深处沸腾起来,毫无防备、无从探究,就像是漫山遍野的火,无能为力,只能丢盔弃甲、举手投降。
他们的清醒一寸一寸地消失,身体火烫,淫水绵绵不断地冒出来,黏腻不堪,却仍旧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灵力的缠绵在他们身上覆盖出一层浅浅的白色气流,缓慢而平滑地流动着,却能隐隐瞥见他们交缠的躯体。
他们在此时,终于,放开了所有的矜持与理智,伴随肉体与灵魂的缠绵,享受着那奇妙却热烈的、沸腾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