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般地镇定了下来。
仿佛余泽的抚摸与笑容,对于他来说,都为他注入了一种神奇的力量。
他们走入了房间。
有专门的仪器负责监测他们各自的反应,主要在生理上。测试的重点在于他们各自的生理反应是否能够达到一定的标准,足以证明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与关系。
主奴关系是一种……比起恋人,更需要信任度与相互尊重的关系。因为他们并不拥有对等的地位。奴隶必须全身心交付,而主人必须全盘接收。
很多人无法做到这一点。
余泽拥有一种独特的癖好,李惶然同样……但是他们之所以能够达到测试的标准,是因为他们在这样的癖好之外,更加拥有对彼此的尊重与爱意。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工作人员不会来关注他们的具体动作,只会看着他们的身体数据。
李惶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有些紧张地看着余泽。余泽抱住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然后让他躺下来。
李惶然柔韧瘦削的身躯平躺下来。即便是这样别扭的姿势,他也不停地用目光追随着余泽的动静。余泽在研究这玩意儿的用法,那看上去类似于胶衣,只不过材质更加柔软细腻一些。
余泽研究了一下用法,以及测试的流程,然后先是拿出来一根按摩棒,手法温柔地为李惶然扩张着后穴——在来这里之前,他们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提前做了清洁和扩张,不过李惶然的紧张还是让余泽决定稍微安抚一下他。
李惶然的身体在余泽的抚摸下迅速地柔软下来。
他恍恍惚惚地想,这就是他的主人啊……
他永远信任并且热爱着的主人。
旁人或许无法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只有他们彼此能够明白……那样复杂交织的,欲望与爱恋、生理与心理、隐秘的性癖与生活的需求,多重意义上同时被满足的快感。
他们属于彼此,并且这样的快感,别人都无法带给他们。
余泽摸到了一手黏黏的水,不仅仅是润滑剂,还有李惶然的后穴里流出来的肠液,习惯了欲望和快感的身体,同样已经习惯在这个时候为接下来的欲望保驾护航。
不过这一次,它迎来的并不是余泽的性器,而是更为冰冷生硬的假阴茎。
这是测试的要求。
在通常情况下的主奴关系,主人往往更倾向于使用道具而非自己的性器,因为这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更加深了主人对奴隶的掌控,但是不管怎么说,使用性器也并不是会被苛责的事情。
只不过余泽和李惶然一直都不是特别合规罢了。
余泽抚摸着李惶然温热的皮肤,他能感受到对方皮肤之下颤抖的肌肉,那逐渐插入的假阴茎看上去粗大,颜色深黑,与余泽的性器分量相仿。
很快,假阴茎就完全进入了李惶然的身体。
余泽用力地往里塞了塞。李惶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他惊慌地看向余泽。余泽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说:“已经全部进去啦。别怕。”
李惶然点点头,目光中满是依赖与信服。
在这一瞬间,余泽忽然愣了愣。
他突然感受到了那种——吸引力。
那种,李惶然是彻彻底底地、属于他的人,或者东西。不是属于别人的,也不是属于李惶然自己的,而是——
仅仅属于余泽的。
这一点让余泽心中陡然火热了起来。
他低低地喘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性器勃起了。
这瞬间,他心中并没有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情,而是十分现实地想到,这样的话,就多半意味着,他们的测试能够通过了吧?
余泽不由得在心里吐槽,简直就像是在学校里考试一样。
他无奈,继续为李惶然穿上胶衣。胶衣自动地贴合到李惶然的身上,当连面孔也覆盖上胶质的材料的时候,李惶然彻底地惊慌失措了,他拼命朝余泽的怀里躲,眼中溢满了泪水。
工作人员不由得开始关注起这里的特殊情况,心中怀疑这个失控奴隶的主人,能否有办法解决问题。
而余泽并没有太过于慌乱,他依旧只是抱住李惶然,抚摸着他的头发,擦去他的泪水,温柔地说:“乖,我在这里。”
李惶然呆滞地看着他,那副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但是很快,他的眼睛就动了动,他依赖地呼唤着余泽:“主人……”
他其实很少真正将这个称呼言之于口。
不管是因为余泽的羞耻心,还是因为李惶然对余泽的顺服,他总归是很少说出这个称呼的。
但是内心里,他始终坚定地认可着一个理念。
余泽,就是他的主人。
他愿意为余泽付出一切,包括他自己。
在这样近乎牺牲的理念之下,李惶然平静地接受了接下来的窒息测试。他的身体痉挛着步入高潮,当最后一点氧气从肺中消耗殆尽,他浑身颤抖,面孔通红,目光迷